总有人要和朕断袖(49)
徐岑不答话。袁曜微怒,握着徐岑的手稍稍用了点力,反被徐岑制住手动弹不得。
“你要跪的话我就陪你跪吧。”说完袁曜就带着徐岑弯下腰来,端端正正的给祖宗灵位磕头。
硬拽着徐岑磕了三个头之后袁曜站起身,顺便把徐岑拽起来,给他整理跪皱了的衣服。
“如果我不来,你是不是一辈子都打算瞒着我?”
徐岑一愣:“瞒你?什么?”
袁曜此刻十分想要拿把大砍刀直接撬开这人脑袋,看看他的脑子到底是用哪种木材做的,怎么能这么不解风情。
袁曜眼睛一闭,豁出去了!
温热的唇搭在徐岑的唇上,袁曜冲过来的力度太大,撞得徐岑鼻梁生疼眼冒金星。
袁曜揉着鼻子,眼睛里带着泪水看着徐岑,仿佛在无声地指控徐岑。
“明白吗?”
话还没说完两人就红成了一对煮熟了的大闸蟹。
袁曜把头扭过去有意不看徐岑,他从脖颈一直红透到耳根的肌肤暴露了他此时的心绪。
袁曜把声音压倒最小,轻轻说了一句:“卖花姑娘那句话我听见了。”
这么小的声音徐岑很诡异的全部听到了耳朵里,顿时脑海里像是烟花炸开一样,嗡的一声什么都忘了,整个世界就只剩下眼前闪闪发光的袁曜。
袁曜目光游离:“你上次送的花太廉价了。”
徐岑一愣,问了句:“什么?”
袁曜目光和他短暂的相接,又迅速移开:“我说我要你余生都陪着我,赔我的牡丹花。”
听了这话徐岑又是一个大红脸,他目光闪躲,装作没听见问道:“你说什么?”
这种小孩子都嫌弃老不玩的小把戏徐岑徐大公子倒是玩的高兴,袁曜也哄的开心,仿佛一个吻就让两个人的智商迅速清零,只会傻笑。
“既然没听见就算了,你别以为这样以后就可以不用赔我的花了。”
徐岑呵呵傻笑,紧紧握住袁曜的手:“赔,我一定赔。”未来的日子还长,我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守护你。
徐岑本打算从侧门送袁曜出去,奈何袁曜直接熟门熟路拽着徐岑冲到了徐太傅的书房。
景安帝决定明年春闱时选拔 一批可用之人,今年秋闱的结果就格外重要。徐太傅从各地调了大量的试卷一卷一卷挑灯夜读,这时候多半还没有休息。
看着徐太傅书房里的灯火尚未熄灭,袁曜拽着徐岑就冲到书房里,生生把徐太傅的瞌睡虫尽数吓跑。
“殿下您这是?”徐太傅和袁曜说话,眼睛却死死盯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不放。
袁曜冷着一张脸,挑眉:“太傅难道是对本宫的准太子妃有意见?”
第26章 怒撒狗粮
徐太傅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应对, 这槽点太多,无从下口啊。
“殿下三思!”徐太傅本着不知道怎么去劝就跪下的原则火速跪倒,实在不行就死谏, 原国传统向来就是心疼文臣, 加上徐岑不会放任父亲出事,这样一来他总会有办法拆开他们两个。若是实在不行还有下策中的下策,向来毫无原则心疼袁曜的景安帝是绝对不会放任徐岑那臭小子把他的宝贝儿子拐跑的。
看见父亲跪下,徐岑索性拽着袁曜一起跪下, 抢在徐太傅之前给他磕了个头:“父亲, 儿子带着媳妇来见您了。”
袁曜在袖子的遮挡下轻轻拧了徐岑一下,徐太傅垂着头好巧不巧刚好把这一幕收入眼底,暗自把大牙酸倒了好几颗。
这可真是世风日下, 道德沦丧,人心不古啊!这俩后生是在欺负老人家孤身多年吗?!
在袁曜想法暂且未知的时候徐太傅还能骗骗徐岑袁曜对他没有那方面的心思,可是现在这两人都手挽手杀进来了徐太傅要是再说这种话徐岑肯定不会相信。罢了, 既然他们两个高兴怎样都好吧,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情, 要是他这个老人家再一直横加阻拦未免太过不通人意。
不过面子上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等到以后景安帝问起来他总算也有个交代。
徐太傅故作阴沉眉头皱起:“媳妇?我儿莫要胡闹, 为父眼前只有原国储君, 哪有徐家媳妇?”
徐岑微微一笑, 扬起和袁曜交握的手, 笑道:“太傅这是不认了?我们刚拜完宗祠和父亲呀。”
袁曜暗自把手往回抽, 奈何徐岑攥得太紧,他没能抽动。
太傅一声长叹硬逼着自己挤出几滴老泪:“殿下还是要以江山为重啊!”
袁曜笑笑, 低头不语。徐岑倒是接道:“难道父亲一直把鹤龄当做祸国的褒姒一类?”他这话说完袁曜倒是笑开了,徐岑握着他的手又紧了紧, 攥得袁曜手指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