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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人要和朕断袖(18)

作者: 江秋眠/舒流妄 阅读记录

袁曜听闻一脸不可置信,说道:“徐公子居然在把食物放在包袱里?”

徐岑找不到东西心下着急:“别说那么多没有用的,就说你吃不吃吧。”

袁曜被饿得狠了,到嘴边的“不”字给生生吞了回去。

徐岑把包裹翻了三遍还是没有找到他的饼子,他颓废地坐在小树林的地上哀叹:“哎,这回是真的没得吃了。”

在山上土匪头子咬着徐岑的饼子,一边吃一边抱怨“这么难吃这俩小崽子怎么吃得下去呦。”说着又在饼子上咬了一口。

袁曜饿的无心思考,睡觉也睡不着,只能跟着徐岑四处乱走。

不知走了多久,二人终于见到了人烟。

这是个不大点的小村庄,在深山里面,交通不便,倒是没受水患太大影响。

袁曜已经饿得走不动路了,徐岑拖着袁曜过去敲门。

开门的是个半老的妇人,她看见门外是两个衣衫褴褛的年轻男子后,啪的一声关紧了门。

徐岑碰了一鼻子灰,进也不成,退也不成。这附近没别的人家了,袁曜身体又弱,一天没吃东西,要是随着他的性子在外面将就一夜肯定是要出问题的。袁曜是太子,是景安帝的心尖肉,他出了差错,徐岑万死难抵。

袁曜拽着徐岑手腕把他往这户人家院子外面拽,徐岑摇摇头,扒开袁曜拽着他的手,轻声说道:“不行,我们今天不能再睡在外面了。”

袁曜也是少年心性,不服输的很,气性上来了什么都不顾,二话不说就要拽着徐岑走人。

徐岑把袁曜两个手腕用左手攥着,袁曜皮肤偏白,被他这么一攥红了一片。

徐岑右手也没闲着,他又一次敲响了房门。

这次妇人出来开门时满脸都是怒意,她眼中似乎闪烁着仇恨的火焰。袁曜二人对视一眼,心里咯噔一下,有事情。

徐岑在妇人开口驱赶他们之前抢先说道:“大娘,我弟弟一天吃过饭了,他从小身体就弱,我们俩刚从土匪窝里逃出来,您行行好可怜可怜我们吧。”说着他还给她看了看挂在他身上的袁曜。

袁曜本就生的白,离京之后一路奔波,加上吃不好睡不好,现在他的脸色很不好看。

徐岑这话九分真一分假,是最容易被人相信的谎话,加上他们二人都长相周正,更是取得他人的好感。现在袁曜手腕被徐岑死死攥着,他整个身体一大半挂在徐岑身上,看着还真有那么几□□体不好的意思。

中年妇人犹豫半天还是退后一步,把门留了一道小缝,说:“那你们进来吧。”

妇人踱步去了厨房,端出来一碗炖成黑色的野菜汤和两个干硬的玉米面饼子。

“山里人家,没什么好吃的,你们将就将就。”

徐岑满口称谢,接过饼子就要吃。袁曜暗中拧了他一下,瞪他一眼,而后连忙向妇人道歉:“大娘使不得,使不得啊!我们借宿就很麻烦了,怎么还能吃您的东西呢?”

这年月,一口吃的比金子还重要。袁曜断不敢承一个陌生人这么大的人情。

妇人挥挥手,有些不乐意道:“叫你吃就吃,磨叽什么?看你这细皮嫩肉的样子,莫不是嫌弃我这菜不好吃?”

袁曜叠声说着不敢,也伸手拿过饼子开咬。说实话,这东西是真的难吃,以难以下咽来说根本不为过,但是就着野菜汤两个人还是吃了个干净。

老妇人的屋子里没点蜡烛,随着天色一点点暗下来,她搬了把木条钉成的板凳坐着,手里摩挲这一根雕工粗陋的木簪。

袁曜草草扫过屋里摆设,这屋子里碗筷都是成双成对的,现在屋里的主人却只有一个。

老妇人用手指细细勾画着簪子的每个角落。屋内光线暗,袁曜看着老妇人的脸颊上有两道亮痕闪烁。她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脸上老泪纵横,袁曜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她,只能听着屋子里的啜泣声音。

袁曜捅捅徐岑腰间的软肉,示意他去问问怎么回事。徐岑走到老妇人面前蹲下身体。

他轻声问到:“大娘?”

妇人回过神来惊觉自己已经泪流满面,连忙用手去抹脸上的泪,泪水蹭的她脸上到处都是。

她摩挲着簪子,声音平静,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个不停。

“我那苦命的妞儿啊!”一声哀叹,透漏着妇人深深地绝望。

小屋不大,一时间处在其中的袁曜二人都被这绝望包围。

第10章 搜寻证据

“我那妞儿失踪三个月了……”

三个月前妇人的女儿进山打柴,妇人如同往日一样在家里等着女儿回家,谁知她等到了天黑她女儿都没回家。这一失踪就是三个月。

长夜苦寒,妇人本就只有女儿与她相依为命,这下女儿也一去不复返,她顿时失去了生活的依靠,日复一日以泪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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