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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领风骚(417)

于是,我看向雪铭,他并没有反对,而且点点头:“好,我今后就不入宫了,宫里……也不需要我了……”

立刻,像蛇一样坐着的羽熙和寒烟都露出了一抹惊讶。羽熙坐正了身体,寒烟微微蹙眉,他们都没有问为什么,但空气里却多出了一丝落寞。

“羽熙,你也别闲着,秋苒南岸的计划很好,既然现在有了一千两黄金,你就去南岸与陆奇轩汇合,速速把那里的根基打好。”雪铭竟是将南迁的事交给了羽熙。羽熙挑挑眉:“你没看见我是个瞎子吗?”

“你真的是个瞎子吗?”没想到雪铭提眉反问。确实,羽熙阿骚组合,那可是天下无双,眼睛神马的纯粹只是个摆设。

喜悦洋溢在菊府的天空之上。清清楚楚搬走了文修,小伍和想容笑着离去,洛云清也淡定的回房。

寒烟扶着羽熙和我们走在一起,无双也想跟来,我说文修带来了四个新“朋友”。他立刻欢脱的奔着马棚而去。

很少有时候,我,雪铭,寒烟和羽熙四个人会坐在一起。或是我和羽熙寒烟,或是我和雪铭寒烟,也只有家里有事情宣布时,大家才会齐齐到场,除此之外,四个人在一起的次数屈指可数。各种原因,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月已当空,春天是个生发的季节,一直盼望能有个孩子,哪知他出现时却又让我们有些措手不及。

菊里镇马上要变成州府,眼看着一大堆食物即将铺天盖地而来,我这一怀,就是十个月,说实话,将共舞全部交给菲菲,以菲菲的经验,也是一时无法应对的。

大家围坐在我的院子里的石桌旁,心有灵犀地开始讨论今后的打算。

“雪铭~~今后秋苒就由我照顾,你还是处理秋苒的公务要紧~~~”羽熙说得妩媚,但那双不可视的眼中却透着认真。

月色很明亮,将我们每个人脸上的神情都照得分外清晰。

寒烟看向雪铭,目光里是淡淡的劝说。看来寒烟也希望雪铭就此不要再去京城,而是留在家中帮我处理公务。

我也觉得羽熙这个建议很好,想想雪铭是何许人也。国家大事都游刃有余,别说我一个州府的事情了。

于是,我看向雪铭,他并没有反对,而且点点头:“好,我今后就不入宫了,宫里……也不需要我了……”

立刻,像蛇一样坐着的羽熙和寒烟都露出了一抹惊讶。羽熙坐正了身体,寒烟微微蹙眉,他们都没有问为什么,但空气里却多出了一丝落寞。

“羽熙,你也别闲着,秋苒南岸的计划很好,既然现在有了一千两黄金,你就去南岸与陆奇轩汇合,速速把那里的根基打好。”雪铭竟是将南迁的事交给了羽熙。羽熙挑挑眉:“你没看见我是个瞎子吗?”

“你真的是个瞎子吗?”没想到雪铭提眉反问。确实,羽熙阿骚组合,那可是天下无双,眼睛神马的纯粹只是个摆设。

羽熙舔舔嘴唇,似是被雪铭的话一下子给闷到了,让他无语回击。他身边的寒烟幽幽而笑,抬手拍在了他的肩膀,仿佛也在说,交给你了。

雪铭继续道:“如果你觉得阿骚一只驴子不够,你可以带上清清楚楚中一人,随时与我们保持联系。”

大家都囧了,雪铭的话让人感觉清清楚楚和阿骚是平级的。

雪铭看了一眼天上的明月:“而且,你很快就不是个下子了。如果无双无法一次性给你解毒,你可以把无双带上。如果你怕他不乖,你还可以把洛云清也带上……”

“什么什么?这样菊府不就清空了?”我大呼起来,羽熙、无双、洛云清、清清或楚楚都走了,菊府就只剩下雪铭、寒烟和清清或楚楚,菊府一下子清空了一半,那还要扩建院子做什么?准备准备,等着搬家就是了。

“呵……”羽熙突然轻笑一声,“也好,免得在菊府里做和尚……”

什么意思?

“恩。”正迷惑间,雪铭忽然赞同点头,“为了秋苒的身体着想,这十个月我们都不能和秋苒同房。”

什么!原来是这个意思!我说,只是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吧,你们,你们怎么就十个月这么想不开呢?orz…真囧,怎么好像我是那个什么什么旺盛。好,十个月就十个月,嘿嘿,还有月子的三个月,憋死你们。

“其实你无需故意撵我,我也打算回趟老家去处理一下家事……”忽然传来了羽熙的话语。

“什么?你要回朝曦夜雨?”我握住了羽熙的手,他点了点头,我立刻沉声,“不准!我不准你再与朝曦夜雨有任何瓜葛!”

明朗的月色下是羽熙微笑的脸庞,那双不可视的眸子里带出了感激,他反握住我的手,对着我忽然一挑眉:“亲爱的~~知道你疼我~~你这样别人会吃醋的~~”

“咳。”一声低低的咳嗽从雪铭口中而来,我想抽回手,但冉羽熙那家伙怎么肯?他故意紧紧握住我的手,还放到他的脸庞磨蹭,如此亲昵的举动让坐在他身边的寒烟颇为尴尬。他静静的侧开脸,不像雪铭那样前来阻止。

我抽眉:“算了,你还是回你的朝曦夜雨去吧,免得在这里挑事。”

“呵呵……”羽熙笑呵呵地放开了我,“秋苒放心,这次回去不是报仇,而是善后。”他说完懒洋洋地靠到了寒烟身上,如蛇的手臂绕过了他的脖子,轻轻柔柔地掰回了他原先侧开的脸,“小烟,可怜你今天刚刚扶正,就又要等上一年。这样,我做主了,秋苒出了月子,第一个月都是你的,怎样,雪铭?”

雪铭还没来得及反映,寒烟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他再次撇开脸,回避我们所有人的目光。我也很囧,伸脚在桌子下面狠狠踩羽熙的脚,那混蛋的表情丝毫不变,似乎在说我踩的太轻了。

“咳,好……”身边竟是传来了雪铭尴尬的声音,“我……带着孩子就好……”

orz…想起来了,在女儿国,除了哺乳,其他什么换尿布,逗孩子玩,哄孩子睡,抱孩子逛都是男人的事。这里就体现出做女儿国的女人的幸福之处了。

“秋苒。”雪铭握住了我的手,带着几分抱歉的神色。“我之前让你不要赴京参加宴会,是为你身体考虑,你……不要多想。”

“嗯。”我笑了,“我没多想,其实你不说我也会跟你说不去南都赴宴了,一路上太颠簸了。”

雪铭露出了放心的微笑,在银白的月光下,分外幸福。

温柔的目光从我的夫郎们而来,这一刻,我觉得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真希望这份幸福能永远停留在菊府。

远远地,传来了飘飘袅袅的曲声,是小伍和想容,他们又在夫唱夫随了。我们四人心有灵犀般都静了下来,一起聆听这从容居而来的天籁之声。

“秋苒,你今晚去羽熙那儿吧,我……想一个人静静。”幽幽的曲声中,传来雪铭微微透着落寞的话语。

扶着羽熙和寒烟一起走在月色下,寒烟问我雪铭怎么了?

我叹了一声,将肖澜准备宴请各国大使却没通知雪铭的事告诉了他们,他们纷纷停下了脚步,目露担忧。

“秋苒,你有没有想过当今女皇是如何看待你的?”忽然,羽熙笑着问,可是他的笑容却让人觉得有些深沉。

我拧眉求解,肖澜是怎么看待我的?

“你抢了她的哥哥,害她过早上位面对朝中各种势力,压力可想而知……”羽熙的话就和面前的夜色一样暗沉,“即使是兄妹之情,也会因你而吃醋。她会好奇,好奇究竟是怎样的女人夺走了她亲哥哥的心,又是怎样的女人,在娶了他哥哥后又娶了别的夫郎,却使她亲爱的哥哥依然心甘情愿地留在她的身边,你说她会怎么想?”

我低声一叹:“会觉得不值得吧……”

肩膀被寒烟轻轻揽住,我的心因为羽熙的这些话一下子沉重起来。以前一直想不通肖澜每次看我都像看杀夫仇人,现在算是明白了。果然是旁观者清,我以为是兄妹就不会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