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身体已经渐渐融化在羽熙那灵巧的手指之下。衣衫被他的指尖挑开,他刻意将手指让空气吹凉,然后用那根冰冰凉的手指得意地划过我的肌肤,我的小腹,最后在我的娇嫩的蓓蕾上轻轻一点,瞬间,桃花绽放,欲望吞没身体。他将我对他做的,加倍奉还。
不知何时已经倒落在了白裘之上,羽熙覆在我的上方,火热的身体与我紧紧缠绕在一起,肌肤紧密相贴,不让一丝冰冷钻入我们之间。从他身上而来的温度燃烧着我的身体,让我背后丝毫不感觉到冰面的冰冷。
他吻上我的唇,我圈起他的脖颈,那里很暖和,目光中走入了阿骚,它衔起我们脱落的衣衫,一件一件地盖在了羽熙的身上,衣衫挂落,将我的身体也完完全全遮盖,不再寒冷,只剩下火热。
热,火一般的热。今天的羽熙,是最为炙热的。
身体交叠,大腿摩擦之间,碰触到了他的火热,那高涨的,硬挺的热铁紧紧地贴在我的肌肤之上,那里是所有热量的源泉,它随着预习身体的移动而移动,并且熨烫它经过的所有的一切。
“秋苒……”他激烈地啃咬着我的唇,之前细细的搔挠早已在他的情丅欲下失控,手指化作手掌,搭理的揉捏我的身体,双臂紧紧将我锁在胸前,扭动的身体似要将他揉进我的身体,和我溶为一体。
我埋入了它的脖颈,轻咬他的肩膀,在他的润滑的肩膀上留下一个有一个我的牙印,我讨厌他的手指,讨厌他的吻,只有他才会让我彻底被动,毫无还击之力。我们纠缠着,摩擦着。
用激情点燃冰天雪地之间的这个小小世界,用热吻将这个世界推入火山的边缘。
忽然一个大力的挺进,将我们彻底融合在了一起,我们紧紧相拥,只是拥抱着,呼吸着彼此的气息,听着彼此的心跳。
白裘渐渐湿润,湿湿热热的水与我后背的 汗水交融在了一起。
“羽熙……我感觉冰……好像化了……”
“是吗……那我们就化个窟窿出来……”他干哑地说,我听完有些吃惊:“什……”么字尚未出口,羽熙就是用力地一顶,这突然而来撞击让我的大脑出现了片刻的停摆:“不,不行……”
“嘘……别说话……我们……行的……”断断续续的话语在他的撞击中,勉强成为整句、“我……我是说……恩……”炽热的摩擦让我根本无法说出整句,本想说不能这样下去,万一掉下去怎么办?可是话到嘴边,就被这一浪高过一浪的欲丅望狠狠打成了支离碎片、“你想……说什么……”他费力地从齿间挤出话语,他明明懂的,可他却佯装不知,真是气人。
抬手在他后背狠狠一掐:“混……蛋!啊!”他突然又是狠狠一丅顶,让我失声呼出,赶紧捂住 嘴巴,恨恨地瞪着他,他坏坏而笑:“你刚才骂我什么?”(勿插楼!“混蛋!”我大声重复,他嘴角一扬,又是一重重地挺丅身:“骂我,快骂我,这样我的宝贝儿才能更丅硬,更好地让你快乐~~”
你!”我气结,他却就此停下了动作,让那又热又硬的小家伙在我的体内渐渐萎缩,我服了他了,还真是心!丅鸡!合!一!
“看,你不骂我,他都没劲了。”他居然还满是委屈地看着我,我恨地牙痒痒。想说算了,可是体内已经被他撩丅拨起的热流无处宣泄。想说继续,又觉得难以启齿。
我恨他!这个妖孽!非要这样折磨我吗?好,我也耗着,看谁耗得过谁?!
我不再说话,索性闭眼,躺下,做死尸状。
“秋苒?”果然他先受不了了,我睁开眼睛,斜睨他,他满头的汗水正从鼻尖滴落。吧嗒,吧嗒,落在了我开始 发凉的胸口。男人是下丅半丅身思考的动物。但女人不是,所以这种事女人能忍,但是男人就……
“亲爱的,你,你不能这么对我、”他急了,体内的小东西一下子饱胀,撑满了那小小的幽丅穴,“我,我!好吧,我认输,求你出个声好吗?”
我偷偷一笑:“好。”
哪知这好字一出口,猛烈的撞击就随之而来,将刚才忍下去的,和此刻重燃的火焰合二为一地喷涌而来。
“秋苒……你才是个妖孽……”
“呵……”
一声又一声刻意压低的粗吼环绕在这用衣服筑建的小小空间内,身下的白裘越来越湿,然而此刻谁又会在乎那到底是不是冰层溶化、“啊……”当一声满足的叹息从羽熙口中而来时,他突然抱紧了 我的身体往左侧连续几个翻滚,衣衫被我们卷起,将我们完全包裹在了一起、当他停下之时,我再看向我们原先躺倒之处,我的那件白裘已经不见踪影,只有一个大大的,还冒着热气的窟窿、“呵。”羽熙对着窟窿轻声一笑。“我说行,就是行、”
“你……”我彻底无语地看着他,即使他看不见,却依然能将冰层融化的时间算得如此精准,他实在是……看来正如他所说,这眼睛即使看不见,也对他正常的生活,丝毫没有影响、之后……我们自然就回了家……
细心的雪铭看见我们就问我的白裘去 哪儿来、我陷入窘迫,半天没说话。就在这时,羽熙忽然说道:“掉水里了。”
“掉水里了?”雪铭目露迷惑,“现在山上水都结了冰,怎会掉进水里?”
羽熙唇角一扬,我当时真的很想阻止他说下去,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他的话那样坦坦然然地说出:“你说呢?”说完,还妩媚地往我肩上一靠,额滴神呐,我当时死的心都有了。
虽然房事在婚后是家常便饭,但是寒烟和清清楚楚都在啊!这在家里运动和在户外运动给外人的感觉,是完完全全不同地!
当羽熙说 完这句话后,气氛别提有多尴尬了,清清楚楚尴尬地以三急为由离开房间,寒烟红着脸站在远处半天没有回过神,而雪铭就……自然脸色很难看。
我几乎是逃回房间,留下羽熙自己去 那个局面。让我疑惑的是纯情圣洁的寒烟几时也懂这些话的潜台词了?他一定是明白发生了什么,不然,他不会脸红的、这件事尴尬了许多天才渐渐被人遗忘,清清楚楚面对我时也恢复如常,寒烟又开始和我喝茶聊天。
可是,有一天晚上,我在雪铭房间时,他忽然问:“外面那么冷,当时你们不冷吗?”
于是乎,我当晚又囧了,尴尬了半天,才干涩地问道:“要不……你也试试?”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地想撞墙。
偷眼看雪铭,他平静的神情毕以往更加认真,忽地,他点点头:“也好,不然总在房里,闷。”
噗——我的雪铭怎么了?他居然还会想去尝试?
想来想去,雪铭和寒烟的变化都是因为一个 人,那个人就是——妖孽冉羽熙!
立春的时候,一辆马车停在了家门口,马车上放着一个箱子。车夫将一封信送到我的手中,我打开一看,是文修的笔记、是啊,好久都没跟文修联系了,他一直忙于傲鹰过的政务、而这次,他给我送来的是一箱黄金!
奥英国终于有黄金还我了、虽然只有一箱、
文修在信里除了表达对我的相思之情外,就是偷偷告诉我其实鸠摩罗早已能够给我那万两黄金,但是,他故意扣下,只为让我亲自去取。文修再三叮嘱我千万别回去,他一定会想办法把剩余的黄金给我送来、呵呵,鸠摩罗那个笨蛋,居然还惦记我,按就让他去惦记吧、放下书信,看向窗外,不知不觉的,雪化了,春天,又到了……
(本卷完~~)
第八卷 番外之秋苒殇尘(上)
我擦勒,现在粉红榜这么难爬了…因为 是番外,所以多放点。
“菊秋苒,你知道你为什么会成为剩女,并且到现在也只能做伴娘,而做不成新娘?”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