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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领风骚(359)

“冉羽熙!你给我住手!”我拉扯他拉他拉我衣领的双手。

“嘶啦!”登时,我僵住了身体,衣衫在拉扯间,破了。惨了,那可是寒烟给我做的衣服!

而冉羽熙依然是一副玩闹的悠然姿态,拿着手里破碎的衣领,侧了侧;脸,唇角一扬:“哎呀,破了,既然破了,不如就脱了,我来给你缝缝。”

我当即回神:“你也会缝衣服?你捎骗我!”

“既然夫人小看我,那我更要缝给夫人看看了,来来来,我帮你脱。”

他笑着继续,我慌忙阻止:“不行,别……”

“撕啦。”又一声,香肩露出一大块,我的脸彻底黑了。

“哎呀呀,这什么布料,怎么又碎了,这次非脱不可了,不然夫人怎么出去见人?”他一边说一边脱我肩膀的衣服,顺势抚过我的肩膀,将他身上的艳香在那里留下。

王八蛋!他一定是故意的。既然他撕我衣服,那我也不客气了!

……

第八卷 第二十六章 冬天的希望

感谢大家关心,无良家里比较特殊,长辈都是老弱病残,所以无良早就自己带孩子了。哎,以后的病之类的已经来不及去想了。生活有时很无奈。多想也只会伤身。

******************“呼呼”着衣服怎么这么难撕?”我扯着馒头大汗,冉羽熙的衣衫丝毫没有损坏,仅仅被我拉出了皱褶。

“嘿嘿,人品吧小昭亲爱的,这撕衣服可是很有讲究的,”他双眼笑意,手里是我的腰带,我甚至都不知道他几时从我身上偷取了腰带。明明他看不见的说。

…什么讲究?”我拉住他的衣领追问,我的外衣已经彻底阵亡。他勾了勾唇角,将我的腰带随手一丢,俯身而下:…这个嘛…先补我洞房再说,”说着,他开始想我的中衣进攻,“什么?!冉羽熙,现在大白天!”我大呼。他却一脸茫然:“是嘛?我怎么不知道?”

我气结,瞪着他的眼睛:“你!你别仗着你看不见就把白天当成晚上!“终于,他停下了收,叹了口气:“哎…既然夫人不愿意,那我强求也没趣,夫人请走爸。”

呼,松了口气。将他推开起身,他懒洋洋地平躺在床上,我拿起有点破碎的外衣。看看自己的中衣,不能这么走出去啊。即使是在自己家里。被家丁,或是寒烟他们看见多不好:“给我件衣服!”

“好~~~”他懒洋洋的起身,坐在我的身旁,竟开始脱自己的衣服,“那我脱给你~~”还没等我来的反应,他就敞开了他的衣襟,登时,。赤裸裸的身体彻底保罗在我的面前。我大喊:“你你你。你怎么又穿裤子!”我发誓,我真的不是故意去看那个兄弟的,实在是听他的兄弟挺地的太坚挺了!”

“刚洗完澡,自然就只套件浴袍,他哀叹地看向那高调的旗杆。“兄弟,你还是休息爸。哎,这样对你的身体不太好,长此以往下去,待秋苒正想用之时,你又无法站立,到时可是如何是好?”

抚额,他人品吧小昭的意思是说我会阳痿吗?“腾”地我站起身,深吸口气,闭上眼睛,在睁开之时。我徒然转身吻住了他的唇。

他的身体开始在我唇下僵硬,我重重地吻在他的唇上,然后很狠地将他那滚烫的,柔软的唇咬在齿间,许久之后,我才缓缓放开,然后依然贴在他的唇上,“这不是你想要的?怎么没反应了?”

忽然,腰间被人狠狠收紧,我的唇被面前的唇一下子揭取,热烫的舌钻入口中,近乎狂乱的吻,让我无法喘息。擅于调情的冉羽熙,却在今日完全脱离的轨道,那颤抖的,疯狂的吻,就像是从未有过房事的青涩处子,紧张而不知所措。

“呼呼呼呼。”当激烈的吻停下之时,我们都陷入了急促的呼吸。额头相抵,我依旧不忘调笑他:“死,死变态,我,我真的,呼呼,很想抽你。”

“好,来,来吧。这样更激情,要不要再给你点根蜡烛?呼呼。”他翻身将我压下,赤裸的胸膛抵上我快速起伏的舒胸。

“呵,好啊,我要滴上”冉羽熙是贱丅人“。”抬手扯住了他垂落的发丝,将他妖媚的脸拉至面前,深深凝视他的眼睛。

熊熊的火焰已经从他的双眸中喷射而出,燃烧着我的身体。

“那就来吧!”当沙哑的四个字从他的口中吐出之时,衣衫也在他的手中剥离。火热的身体在那一刻相贴,肢体交缠,无论肉体还是灵魂,都被炽热的爱火点燃。

“混蛋,跟你在一起,我会越来越堕落的!”

“那你愿意随我堕落吗?”

“不愿!”

“当真?”

“恩!你!”

“秋苒的声音果然如我所想,让人销魂~~~”

“……”

“但还不够专业,不如我教你。来,啊~~”

“……”

“恩~~~恩~~~”

“啪!”

“啊~~”

“你,你,你真是个贱丅人,我打你都能叫那么爽?!”

“那是自然,因为是秋苒打我,这边脸还没打,亲爱的别吝啬你的玉手~~”

“……”

“啪!”

“啊~”

“啪!”

“恩~”

Ong…

从这一天开始,我真正地拥有了一夫一侍,真正地接受了冉玉熙——这个曾经让我恨的咬牙切齿的男人!也让我拥有了这个永远都“无法忘记”的下午。

然而,我却感觉到冉玉熙不为人知的一面,就是他的缺乏安全感。和他睡在一起,无论我躺地多元,他睡地多么深沉,他都会无意识地向我贴近,然后将我熊抱。不是那种害怕失去我,而是为了寻求一种让他温暖的安全感。

不由得,再次想起他的身世,他的童年又是怎样的?他的母亲又是怎样的?但至少,他的父亲不会给他应有的父爱,而是那种变质的、畸形的情感。原来当父子恋,真正发生在身边时,一点也不萌,反而让人为冉羽熙心疼。

这天之后,我和冉羽熙开始了真正的夫妻生活。寒烟在每次看到我们时,除了那惯有的微笑,眼神中,却多了一分尴尬。这让我有些奇怪,因为之前他也是住在菊府,知道我与雪铭是真正的夫妻,可是他从未尴尬过,而今,他却在不知何时发生了一些微妙的改变。

在外人眼中,我是幸福的。后院和谐,正夫、侧夫与侍郎相处融洽。这是自然,因为寒烟时常牵着冉羽熙的手外出散步,看在他人眼中,只觉得我训夫有方。就连陆凤娇都来跟我取经。

几天后,菊里镇升级为菊里县的公文就下发了,一起到的,还有我升为七品县令的圣旨。与此同时,女皇病重的消息也从京城正式地流传开来,各地名医纷纷入京,为女皇医治。这样一来,雪铭回来的机会,就更少了。

站在院中遥望南都,雪铭,你是不是快要回家了?

“秋苒,他会回来的。”羽熙站在我的身旁,面容变得正经。

【秋苒,相信他。】寒烟依然用他的手指,来宽慰我的心。

我微微垂眸,远方夕阳西陲,雪铭,我会在这里,永远望着你,直到你回家……雪铭久久未归,为我们传递消息的就是清清楚楚。终于,雪铭回家有了确切的时间,就是在这个冬天。都说希望在春天,而我们全家团圆的希望,却在冬季。

我继续忙着“扩张”自己的势力,原先的菊里村北边是菊里山,南边是乌兰江,能延伸的只有东西两侧。

现在东边的荡漾村和西边的几个小村庄都被我吃掉了。再往东就是南都,我暂时还没胆子去抢血铭的地盘。而西面在过去就是别人的州府,也不能接着雪铭这个靠山去霸占,所以,我开始“觊觎”乌兰江对面。

乌兰江对面是一片荒地,虽然也属于女儿国,但因为乌兰江很是宽阔,又水流川急,所以就一直没多少人往哪里迁居。在古代,隔江就如同邻邦了。历史上,不少国家都是划江为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