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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领风骚(3)

进了楼,发现这里不像是酒楼,硕大的大堂里,只有一个舞台,舞台四周四周轻纱飘摇,怎么看怎么都像是青楼。

“兄弟兄弟。”我拉林墨然的衣袖,他皱紧眉,“这花降楼是你的?”

“不错,怎么了?”

“不像是酒楼啊。”

他坏笑起来:“你认为这里是什么?”

“这客栈也不像啊。”我看向二楼,都是一个个小小的包间,“难道是青楼?!”我被自己的回答惊呆了。

他笑了:“你很聪明。”

“那是。”

“而且声音也不错。”

“那当然。”

他不再说话,停下笑眯眯地看我,看得我莫名其妙:“怎么了?”

“你的眼睛,很漂亮。”

“嘿嘿,老爸老妈生得好。”

“恩。”他点点头,招过一个童子,“阿福,带这位小公子去秋菊阁沐浴。”

“是。”

咦?奇怪,他这里怎么都是男的,对了,是龟公。

阿福冷冷地看我:“跟我来。”语气很不善,看来他一定是超时劳动,看他那无精打采的样子。

一路跟着小童,发现这楼的规模可比外面看着的,大多了。简直就是内藏豪宅。花园回廊绕地我都糊涂了。简直就是紫禁城哪。

但是,一路上都只看见像阿福一样的童子,没看见半个美人。

“阿福,我怎么没看见美人啊。”

“美人们现在才刚起。”他冷冷地回答。

我一看天,太阳都快落了,才起来,果然是夜间服务者。

他把我带到一座楼阁前,一开门,一阵秋菊香,难道这里就是林墨然说的秋菊阁?他领着我进去,里面居然是日本人的和室。他拉开一扇画有秋菊的室门,里面居然是单独的一个浴室,水面上菊花飘飘,难道,现在是金秋?

“请。”他让我进去。

大大的浴室有学校一个教室那么大,我赶紧脱了衣裤往水里蹦,水温是热的。我明白,这水池子下面有人在生火。人就像被煮一样。

太舒服了。扎进水就不想出来。

“阿福!“我从水里冒上来,想跟他说拿衣服,结果房间里早就不见他,连我那些脏衣服也不见了。水池边倒是有一件浴袍,或许他过会会回来。

我把自己洗了个干净,终于看到自己白嫩嫩,水灵灵的皮肤,哈哈哈哈,这可是连那帮腐女的皮肤。但是,让我沮丧的是,我没腿毛。

这个事实让老子很郁闷,老是被寝室那帮兄弟取消,说老子发育不齐全。老子怎么知道自己没腿毛。

好在现在这年代,不流行腿毛了,女生还就喜欢没腿毛的。我们寝室那两个有女友的,还得用脱毛剂。哈哈哈,乐死老子了。

糟了,又痒了。

“呼啦。”门开了,是阿福,他低着头,手里拿着托盘,上面有药膏。他跪坐到浴池边,我游过去:“阿福,你把我衣服扔哪儿去了。”

阿福随意地抬眼,就这一抬,他就没再低下,盯着我嘴都张大了。

“喂!”我拍他的脸,他口水都流下来了。哼哼,知道爷帅了吧。

“小小小,小人来给你擦药。”

“哦。”我爬上浴池,趴着,“快点,爷还要回家呢。”

“是,是,是。”

哎,这年头,帅哥就是吃香,前面连看老子一眼都觉得脏,现在都结巴了吧。

凉凉的膏药擦在身上,终于……舒服了……

“公,公,公子穿衣。”

“好。”

他服侍我穿上浴袍,我大大咧咧地指使他:“把我的衣服洗干净,我还要的!”

“啊?”

“啊什么啊?”

“已经……扔了。”

“什么!去给我找回来!那可是限量版的。”

“限……限量?”

“哎,反正你也听不懂,给我去找回来就成。”

“哦,是。”他还真听话,赶紧跑了。

我拿起他给我擦的膏药,真不错,就像雪梅一样的清香。擦了后背果然就不再痒痒了。

拉开门,我也出去透透气。没想到,天竟然暗了。阁楼门下不知什么时候亮起了两盏红灯,我双手插在浴袍宽宽大大的袖子里,仰头看那红灯,看来这里是青楼没错了。

穿上木屐,踢踏踢踏走在院子里,终于看见了人,虽然都是小童子,但比下午来时热闹了许多,他们看到我,都愣住了。我朝他们挥手,他们开始发傻。

终于,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老周,他身边还有一个人,老周对他很是尊敬,估计又是什么有身份的人物。

我跑上去:“老周——老周——”

老周朝我看来,我噼里啪啦跑上去,木屐绊脚,老周看着我眼睛都瞪大了,完全是陌生的样子。

结果,我被木屐一绊,就扑向他,他下意识地伸出手,可是,他身边的人却先接住了我,他圈着我的腰,这感觉,特奇怪。我赶紧站起,虽然他扶住我,但是我对他没好感。

“这位小公子是……”他出了声,这声音有点耳熟。我往他看去,喀!解剖课的欧阳老师!

难怪觉得怪,没想到是那变态。欧阳老师欧阳晴方,这小子可不一般,年纪才二八,就已经是我们学校的博士导师。全校腐女心目中的腹黑攻。大家心知肚明的大兔子。他从不隐瞒,上课老找我茬,我见他向来有多远躲多远。

(四)

本文绝对正版,无删减,无修改,正宗草稿,有错别字,病句,语病,请谅解。

我不搭理欧阳晴方,问老周:“老周,哪里有吃的。”

“你是……”老周依然认不出我,我不耐烦了:“我就是那熊洞里的。”

“是你!”老周真的吃惊了。

“这位小公子饿了吗?在下已经准备了酒菜,小公子若不嫌弃,可以与在下同桌。”欧阳晴方温温和和地说,但是,可别相信他是什么温柔美男子,这小子绝对邪恶。是真正的衣冠禽兽!

他的事迹,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印象最深的一次,就是上解剖课,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家伙故意的,居然解说肠道,顺便稍带肛门痔疮,这一堂课下来,嘿,腐女们倒是终于消停了,看男生都不萌了,不过一兄弟就惨了。

这兄弟也是活该,在欧阳老师说到如何检查内痔的时候,他欠揍地说兔子就喜欢被捅。然后你猜怎么着,欧阳老师当即说,谁愿意上来给他检查一下。然后,他惨了。我们全体通过,让他成为代表。

欧阳老师也很坏,他不是亲自检查,而是又叫了一兄弟上去,戴上消毒手套,在欧阳老师的指导下,伸入那兄弟的菊花,于是,那哥们就这么被爆菊了,全天走路都内八。我们全体为他默哀。

可见,欧阳老师有多么邪恶。还是避而远之的好。

“多谢你好意,老子喜欢吃白饭青菜,吃不惯油腻的。”赶紧回绝,谁知道这里的欧阳晴方,是不是兔子,“老周,林墨然在哪儿,我找他去。”

“主子在后院。”

“后院在哪儿?”

“那儿。”

“好。”

正想走,忽然,胳膊被欧阳晴方抓住了,他还是用那种温和的笑看着我:“不一起吗?”

“谢了!”我拽回自己手臂,浴袍都被他扯开,掉到肩膀下面,我对他抱拳,“后会无期。”拉好衣服,甩头而去。欧阳老师,我可是见识过你的邪恶的,不敢与你共处一室。

走了没多久,我就看到阿福跑了过来,手里拿着我的衣服:“公公公。”

“公子!”我提醒他,叫我公公,真让人郁闷。

“是是是,公子,您的衣服。”

“恩。”我拿过来,还是湿的,“带我去林墨然那儿。”

“是!”

阿福又听话地给我带路。

这路越走越僻静,毕竟是后院,应该比较安静。

当走到一个院子时,阿福就不敢再上前,指着前面的院门:“主子就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