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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领风骚(242)

冉羽熙抬起赤裸的脚,将那贼头像狗一样踩在自己的脚下,右手拉扯着绳子,左手取下烟杆在车门边随意地敲了敲,掸落烟灰,然后懒洋洋地扫过那些目瞪口呆的马贼,勾起一抹妖媚的邪笑:“你们的当家这几天要跟我们一起上路,麻烦你们把路让开。”

醉人的声音竟如催眠一般,让那些马贼们陷入了呆滞。

冉羽熙悠然地踩上了贼头的屁股,脚掌捻了捻,当即,贼头发出一声分外凄厉的惨叫“啊——”汗水登时从他的额头滴下。当即,马贼们一下子惊醒,匆匆让开了路。

见那贼头痛得几乎扭曲的脸,我不禁好奇。不过就是屁股被踩了一下,怎么叫得那么声嘶力竭,好像被菊爆了一般。难道……偷偷张望马贼的屁股,无奈穿着平角裤裤,看不到里面。

鸠摩罗对着回神的文修使了个眼色,便再次跃上了夜刹。文修也匆匆返回小卡的身上。然后我们的队伍便从马贼让开的道路间缓缓而过。

等那些张口结舌,哑口无言的马贼渐渐消失在我们身后时。冉羽熙便把贼头拉下了马车,贼头落地的那一刹那,还是痛得哇哇直叫,叫得鸠摩罗都挑起了眉,眼中带着奇怪。

冉羽熙将贼头推向马车后面,贼头每走一步都好似在针尖上,痛得唇色发白。哎哟哎哟只抽气,而且走路的姿势也分外怪异。冉羽熙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目光也很是阴冷,他用力拍打着贼头的脑袋,像赶牲口一样让他快点。

我们都带着好奇看他们走向马车后,鸠摩罗下了马走了过来,文修也下了马,估计都和我一样好奇。那贼头身上明明没有半处伤痕,为何痛得有如荆棘缠身?

忽然,冉羽熙扭头对我们妩媚一笑:“别跟过来,相信我,你们看到会后悔的。”说罢,他又转回头,片刻间,他的目光便再次阴冷,神情里透着不屑。

我也下了阿骚,然后我们三个就站在原地看他们走到马车后,走出了我们的视线。

马车下面是悬空的,所以,我们便看见四条腿。两条腿在前,黑乎乎的,布满卷曲的腿毛,显然是贼头的,冉羽熙的腿此时已在华美的袍衫之内,在贼头之后。

然后,就看见那贼头脚尖朝内,应该是趴在马车上,他双腿打开,开始颤抖,接着,传来他哀求的声音:“求,求你了,快把那东西……拿出来……痛死了……”

然后,就看见那白色的平角裤落了下来,传来冉羽熙轻蔑的声音:“自己用力。”接着,便是贼头哼哼唧唧的声音。“恩,恩。啊——~~……”

立时,我,鸠摩罗,和文修满脸黑线。因为那贼头叫到最后,竟然带出了某种进入高丶潮的快丶感的声音。

然后,“吧嗒”一声,就看见一根长长的物体掉落在地上。贼头匆匆弯腰,用绑着的双手提好了裤子。随即便看见冉羽熙一脸懒散地又将贼头懒洋洋地牵了出来。此刻,贼头脸上痛苦的表情已经不在,只是依然是不是抽一下气,走路的姿势也比原来好了许多。

我僵硬了。或许鸠摩罗和文修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已经明白了。早就知道冉羽熙的包袱里藏着不少奇形怪状的东西,感情是用来戳戳的啊!

冉羽熙将贼头交给鸠摩罗,收起了烟杆:“只有你的夜刹能驮地动。”

“恩。”鸠摩罗提起了贼头,扔上了夜刹,准备上马的时候,依旧面带狐疑地回头看了一眼冉羽熙,而他已经走进了马车将自己的斗篷取了出来披上。

文修一边让我上马车,一边看冉羽熙。挠着头,显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这件事,或许永远成为一个只有我知道的秘密。可怜的贼头,怎么就撞上冉羽熙了。

再次被斗篷包裹起来的冉羽熙,又恢复了平日的打扮,叼着烟杆,骑着阿骚,光着脚勾着板儿拖,闲散而颓废。完完全全不会让人想到,他是那样地妖艳撩人。那么,到底哪一个才是他?或许,两个都是他?

有了贼头做人质,我们之后的行程又变得太平和顺畅。但是,总有一队马贼远远跟着我们,这次不是虎视我们,而是随时准备接回他们的贼头。

这段行程今晚便会结束,明天就进入天朝。小曦的爱爱也即将来临,雪铭对于菊花的这次意外,会原谅否?

第四十七章 一起游泳

目前为止,除了雪铭,其余男人都有各自的优缺点,并喜欢或是不喜欢着。这也是为了将来后宫生活好看。都一个温吞吞的性格,打不起来。

…… ……

每次看着贼头,我便会想,冉羽熙当年或许对我还算是留手了。他如此残忍恶毒地对付贼头,足见他的狠辣。

但是,我渐渐发觉贼头看着冉羽熙的目光却越来越复杂。起先是愤恨,后来好像又加上了那么点痴迷,然后,又加入了欲 望。反正他总是含情脉脉地盯着冉羽熙,那个时候,冉羽熙就会给他一个妩媚的笑容,用烟杆勾着他的下巴问:“那次是不是很 shuang?”

一脸大胡子的贼头,居然露出一抹娇羞:“是……”

噗————,我差点吐血身亡。所以YY还是需要以美型为基础的,不然,只会内伤。难道这就是冉羽熙的魅力?被他羞 辱的人都会情不自禁地迷恋上他。真贱啊。不由得,我想起了当年他对我说过的一句话:我会让你对我上瘾。

或许正因为我最终没有迷恋他,没有对他上瘾,他才会在再次见到我时,烯起了那心底邪恶的火焰,妄图再次收服我。虽然现在他算是老实了,但是,我知道,我依然没从我身上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他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屈服?迷恋?还是……我不知道的东西……

文修和鸠摩罗依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所以他们也不会理解贼头对冉羽熙所投注的痴迷目光。尤其是文修,更不会明白那贼头的目光代表什么。

直到离开了傲鹰的国界,跨入一片树木,冉羽熙才放走贼头,那贼头竟还是三步一回头地留恋着冉羽熙,冉羽熙抽着烟,不屑地轻笑一声,如视草芥。这时,我又不由得同情那个贼头,他成为了冉羽熙裙下之臣的一人。

眼前的这片树木,是傲鹰国和天朝的一条天然的分割线,冉羽熙说过,经过傲鹰国的马贼,就是轮到山贼了。尤其是这片树林,即不属于傲鹰,又不属于天朝。再加上这几年少有商人经过,估计山上的贼头饿得眼睛都绿了。

但是,冉羽熙却不慌不忙地从包袱里取出了一面小旗,插在了我马车的顶端。那小小的旗上,一面绣着一只凶残的豺狼,而另一面便是大大的朝曦二字。

鸠摩罗和文修看着旗子略带不解。但是,鸠摩罗已经隐隐察觉出,冉羽熙的身份绝然不俗。

离开荒漠进入树林,气候一下子又发生了变化,我也比从出发前多穿了件衣裳。若不是鸠摩罗喜欢冒险,一定要走这条通商古道,不然整个行程都会变得舒舒服服,也不用天天风餐露宿。

男人们都一个个长出了胡子,蓬头垢面,身上披着荒漠里尘土,就连夜刹原本黑色油亮的皮肤也蒙上了一层灰。

所以当这天行至傍晚,看到一个瀑布时,大家便决定晚上在瀑布边露营。

吃完晚饭,鸠摩罗就到瀑布下的壁潭边,甚至都不避讳我的存在,就那样将衣服从下往上一扒,把小裤裤一脱,赤条条的,矫健地没有一丝赘肉的身体,立刻展现在明亮的月光之下,即使没有月光,我们这里的火光也把他那性 感迷人的身材照了个清清楚楚。

我抚额,他就是那么随性。

“怦!”一声,他跳了下去,还朝文修喊:“文修,快来!”

文修面露一丝尴尬,看着我脸微微一红,我低下头,他便匆匆站起,接着,便传来另一声落水声。

然后,我就看向总是软绵绵坐在我身边的冉羽熙:“你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