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灵宝钻同人）Marred But Remade(81)

梅斯罗斯说：“但是我们可以在魔戒被摧毁的情况下将伤亡人数降到最低。如果我们有这种能力，我们就有责任这么做。”

这是大家一致同意的。“那么，”阿拉贡说道，“如果我们向北进军到魔多黑门，你的军队要去哪里？你将带领哪些人前去？”

梅斯罗斯考虑了一下。“攻打刚铎的军队应该来自米那斯魔古尔，对吧？这意味着他们在那里可能不剩多少兵力了。我们去进攻索隆最薄弱的地方，这是最合乎逻辑的。”

“然而，在那里进攻可能会让索隆更加注意到弗罗多。”甘道夫指出。

梅斯罗斯咧嘴一笑。“我相信我禁用帕蓝提尔足够分散索隆的注意力一段时间了，这能让弗罗多行动更加自由。毕竟，他没有理由知道我能做这样的事。至于奥克，只要把他们全部赶出魔多，他们就不会再挡弗罗多的路了。我建议我们攻打米那斯魔古尔，让事情看起来像是我们想攻入魔多。之后我们可以撤退到欧斯吉利亚斯。几天的时间，加上敌人留下的所有装备，我们将足以加固这座城市。”

“那你会领导这支军队吗？”伊奥梅尔问道。

梅斯罗斯点点头。“我会的。”

（下）

会议结束，他们慢慢散去了。伊奥梅尔和伊姆拉希尔去清点他们的军队，而阿拉贡去接管曾为德内梭尔效力的部队，只留下梅斯罗斯的盟友、甘道夫、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梅斯罗斯急切地想溜出去接收埃尔隆德给他的口信，但他还有一件事急需解决。

“埃尔拉丹，埃洛希尔，你们介意再给我们几分钟吗？等这边的事情谈完，我会立刻去找你们的。”

瓦里亚格女王还有两千人的部队可以投入战斗，但是他们都没有战马；外还有两百名弓箭手，这些人由于指挥链上的失误，甚至没有被派到战场上去。玻尔将军有两千五百人的兵力，人马齐备的五十辆战车，还有一百名没有战车或没有马的驾驶者。哈拉德军队几乎还有九千人可以继续参加战斗，这使他们成为除索隆之外兵力最大的一支军队，尽管他们的伤亡率远高于其他人类军队。不幸的是，现在没有人能够领导他们。他们中还活着的最高级别的军官，就是那个远哈拉德人，按照甘道夫的翻译，他只是个平民，他无法正当合法地担任超过一千人的长官。

梅斯罗斯听到这个消息后厉声说道：“那些坚持以血统为继承基础的人，将会遭受一千场灾难。在未被伤毁的阿尔达里，没有哪个傻瓜会想到这种疯狂的事情。而且我是以国王的儿子、国王的丈夫，以及国王自己的名义说这话的。”

“我想我不能把这话翻译给我们的女王听。”甘道夫说，然后又用他们的语言说了些别的话。阿姆努斯——这个从远哈拉德来的指挥官冷冷地点了点头，也回应了几句话。

“阿姆努斯说，他同意这个制度是过时和愚蠢的，但是他没有权力去改变它。他仍然可以直接指挥手下的一千名士兵，但如果没有更高的命令，剩下的其他人都不能投入战斗。他们很可能会服从，但如果阿姆努斯命令他们战斗，他回家后就会被判叛国罪，所以他宁愿不这样做。”

梅斯罗斯考虑了这个难题。“如果他们遭到攻击怎么办？他能命令他们自卫吗？”答案是肯定的。“他能命令他们去到回家路上的某个地方去吗？”答案也是肯定的。“他能命令他们在欧斯吉利亚斯扎营几天，进行休息和恢复吗？”

这时，阿姆努斯明白了梅斯罗斯的意思，开心地笑了。他喜欢这个计划，说它很有个性。梅斯罗斯又问了他几个私人问题，以了解他的性格。阿姆努斯十六岁时被征召参加内战，服役已有二十五年，从一个猛犸骑士开始，他现在已经是哈拉德最重要的军事任务之一，尽管他的父母都是农民。他一直在向国王请愿，要求修改与平民服兵役有关的法律，但请愿的过程很缓慢。这是一个令人印象深刻的故事。

又问了几个问题之后，阿姆努斯甚至开始试探地反过来问梅斯罗斯一些问题，这时梅斯罗斯请求离开。“我的好朋友们，我不得不请求你们的原谅，虽然我们的交谈对我很有启发，但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做。我必须和埃尔隆德的儿子们谈谈，而且我认为我们没有理由不派侦察兵去侦查河的这一边是否还有奥克。陛下，您意下如何？”

女王同意派出一队侦察兵，然后就离开了，准确来说是揪着她的同伴们的耳朵离开了。甘道夫对梅斯罗斯挥了挥手，然后自己就哼着小曲儿朝相反的方向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