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灵宝钻同人）Marred But Remade(55)

最后，其他人都慢慢离开，去休息并为以后的日子做准备，吉尔-加拉德和芬巩也一起骑马回家。

“希望你知道，你和梅斯罗斯的婚姻对我来说不会有丝毫困扰。”当只剩下他们俩的时候，吉尔-加拉德说。除了最初的坦白，他和芬巩并没有怎么谈论过这类事情。

“我想你可能是我们家族里唯一一个不会感到烦恼的。”芬巩喃喃地说，心里想着他父亲那奇怪而惊恐的表情，还有他母亲那理解的哭泣。虽然芬国昐在曼督斯的大厅里与费艾诺有某种奇怪的联系，但他似乎对梅斯罗斯没有多少理解。就算有一点，也不足以把所有恩怨一笔勾销。

吉尔-加拉德打趣道：“也许是因为我是唯一一个从未见过梅斯罗斯的。”他显然是在开玩笑，但这仍然让芬巩很烦恼。

“但你见过梅斯罗斯，”芬巩纠正他，“即使你不记得了。在你小时候我不止一次带过你去希姆凛，梅斯罗斯也会抽空前来看你，那时我们正开始筹划我们的联盟。那些年来，你们大概见过八、九次面，比其他任何不是费诺里安的人都要多！后来我们决定把你交给奇尔丹抚养，在我们清楚意识到梅斯罗斯无法成为在我死后你可靠的监护人之后。或者更确切地说，是在我们从库茹芬和凯勒巩的经历上看到了誓言会驱费诺里安走向怎样的未来之后。如果这事没有发生，我原本的计划是让梅斯罗斯，作为我的合法丈夫，在我死后抚养你。图尔巩将仍然是摄政王，但是毕竟，保护他刚多林的子民的安全是他的首要任务。”

吉尔-加拉德花了一分钟才开口。“我现在有一个奇怪的想法。我经常把奇尔丹看作我的父亲，我发现很难相信我们的关系不是一成不变的。所以我很想知道，如果是在梅斯罗斯的抚养下，我会成长成什么样子。”

“我想，你仍然会像现在这么善良而高贵。”芬巩说，带着一丝激动。

吉尔-加拉德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思绪逐渐飘向远方。“如果是那样，埃尔隆德和我就会像亲兄弟一样了，我忍不住去想象。”

什么？“你说什么？”

“对不起。”吉尔-加拉德说，似乎要把自己拉回到现实中来。“我有时会忘记在第二纪元学到的东西。在我心中，你还是在我小时候想象的那样无所不知的形象。”

“我离无所不知可差远了，”芬巩喃喃地说，心里想着这几天他和梅斯罗斯的联结已经越来越微弱了，他很想知道这是为什么。

“嗯，你肯定没有见过埃尔隆德，因为你在他出生前就死了，这是与我要说的有关的事实。你也许还记得，除了是埃雅仁迪尔还在世的儿子和凯勒布莉安的丈夫之外，埃尔隆德还是我的传令官和最亲密的朋友。尽管如此，我几乎从未听他说过他由玛格洛尔和梅斯罗斯抚养长大的那段日子。他不愿与他人谈论这件事，因为会有人说他们的坏话，这是埃尔隆德无法忍受的。而我清楚的那一小部分，他也让我不要再告诉其他人。我现在想告诉你，只是因为你是我的父亲，是梅斯罗斯的丈夫，我相信你也会保守秘密，尊重埃尔隆德对我的信任。”

“正如你可能已经从埃雅仁迪尔关于埃尔洛斯对他的请求的故事中所猜到的，埃尔隆德和费诺里安之间的关系并不像故事传闻想让你相信的那样明确。到了第二纪元末期，埃尔隆德是我所知道的唯一一个说话带着清晰的费诺里安口音的人。在跟我谈起他们的时候，他除了称他们为他的养父外，坚决不以他们任何别的名字或称号来称呼他们。他认为玛格洛尔教会了他礼貌和领导力，而梅斯罗斯教会了他责任和蔑视。当我与埃尔洛斯的后人并肩作战时，他们用来为我报仇的那把剑，就是梅斯罗斯在埃尔洛斯幼年时送给他的那把。同一时期，埃尔隆德还从玛格洛尔那里得到了一份礼物。也许这将让你感受到一些关于双胞胎与他们的养父们相互之间的尊重和感情。玛格洛尔把费艾诺本人对整个贝烈瑞安德地区所写的最后一些文章交给了埃尔隆德。你之前问过我关于玛格洛尔的事，我当时没有回答，但我现在要说：如果我能遇到玛格洛尔，我可能会气得想去掐他的脖子，因为他伤透了那孩子的心。如果他终于想要结束对自己的放逐，想要回家，那么埃尔隆德会为了能迎接他回归而像野兽一样战斗。他每流浪多一年，都只给可怜的埃尔隆德带来了更多的难过，因为埃尔隆德已经失去了两个父亲，而玛格洛尔让他正在失去第三个。因为他们是他的父亲，至少，就像你是我的父亲一样，如果我是由梅斯罗斯抚养长大的，埃尔隆德就会是我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