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灵宝钻同人）Marred But Remade(3)

“抱歉，”Fingon咕哝道。“我不是故意要哭的。但这是幸福的眼泪，希望能让你安心。”

Maedhros又掏出一块手帕，擦了擦自己的眼睛。“而我的不是，至少，不只是如此。”

“我的也不只是。”Fingon把一只手伸向Maedhros的脸，用拇指擦去一滴眼泪。“今天你心里有什么伤心事吗？”

“我在想着我的母亲，”Maedhros坦白道。他从Fingon面前转身，眺望着远处的群山和山谷。Fingon用一只胳膊搂住他的腰。

“她爱你，你知道吗？她的儿子是她的世界，而且你是她的长子，她的Maitimo。”

Maedhros低下了头。“我知道。那正是我痛苦的根源。我想念她。我可以想象出其他家人对我们婚姻的反应：我父亲的愤怒，玛格洛尔的笑声，祖父的困惑。这可能会缓和我的愿望。但我完全相信我的母亲会百分比支持我们。我相信，如果我们错过了我们的幸福，她一定会为我们感到难过，而当我们找回了我们的爱，她也一定会为我们高兴。”

“她会的。”Fingon说，他很清楚Maedhros的未尽之语。在他们双方的父母中，只有Fingon的父亲本可能在这里，但是他对Maedhros和对Maedhros的父亲的厌恶，让他不可能出现在这里。这也让Fingon感到伤心。

他们沉默地相拥，感受着他们之间的联结加强成了婚姻的纽带。

“在我的精神里，这就像音乐一样。”Fingon低声说，仿佛在倾诉什么重大秘密。

“我觉得它更像是一根线，把我们拴在一起。”

众所周知，人们对婚姻纽带的体验有着许多不同的方式，这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他们自己的灵魂和阿尔达本身的联系。

[你好。] Fingon在Maedhros心里对他说道。他为这种轻松的交流感到高兴。

Maedhros则给他展示了一张他们两人在提力安城一个宴会上的详细图像，那还是不到两个世纪之前的事。一时间，Fingon可以品尝到葡萄酒的味道，闻到微风中香料的味道，听到真实的音乐，仿佛玛格洛尔就站在他身后，积极地弹着竖琴。此情此景太美好了。

Fingon对他想道：[我们将会玩得很开心的。]

Maedhros在脑海里大声笑了起来。

（End）

作者的notes：

然后所有人都死了，因为糟糕的第一纪元。不过至少他们还是拥有了一段幸福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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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苏醒（Awaking）

（上）

梅斯罗斯很快就有了三种认知。第一，他能意识到了。也许比他这辈子任何时刻都更意识清楚。他感觉他的灵魂又能建立起联系，并且充满活力。上次他感觉如此完整的时候，他的祖父还活着，他也还没有意识到即将降临到他身上的所有痛苦。第二，他的精神防护也很完美，毫不费力，这也是多年来从未有过的。这时，他又意识到了第三件事：他看不见了。当他伸手去摸索自己在哪里时，他的身体充满了恐慌，他试图辨别是因为太黑了还是他失去了视力，然后用双手摸到了坚实的石头地板。意识到这点后，他迅速站起来，然后头撞到了山洞的顶部。一切都太混乱了，然后梅斯罗斯摔倒了。

如果他死了，那肯定不会撞到头，因为曼督斯的殿堂完全可以容纳他这种高度的精灵。然而，如果他还活着，为什么会有两只手？难道他掉进了世界的中心，撞到了头，然后……重新长出了右手？？或许这就是他刚重生回归的样子。但是从另一方面，也从他的另一只手来看（“on the other hand”）——梅斯罗斯现在可以毫无讽刺地使用这句话了——他并没有像那些刚刚回归的精灵那样穿着灰袍。事实上，他身上穿的好像和他死的时候（或者他根本没有死）没什么区别。靴子、裤子、束腰外衣、锁子甲，但是没有佩剑的腰带和剑刃——当然了，在战斗中已经丢失了，也许他从来没有过剑带。当你别无选择只能使用刀刃时，还有什么必要去保护它呢？还有关于誓言的问题。誓言似乎已经从他的脑中消失了，这又是为什么？是因为他自己的行为使得誓言已被实现，还是发生了更多的事情？又或是说重生就足以毁掉它？当然，现在的情况和那只新手足以证明他重生了，但这并不能解释其他的事情。

“这是怎么一回事？”梅斯罗斯问，并没有在问某个特定的对象，又或者正是在询问那位维拉：“纳牟？这意味着什么？”

就在这时，一声震耳欲聋的鼓声响起。梅斯罗斯在地板和天花板上摸索了一下，折下了一块锋利的石头。他用左手拿了一会儿，然后转到右手，然后又转回来。用哪只手来拿武器，这个问题他可以过后再考虑，现在还是先用左手吧。他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开始顺着那声响的方向爬去。这件事有点不对劲。那似乎是一些敌人的东西。但这是他唯一的导向，而且再也没有骑在鹰背上的芬巩来救他了，梅斯罗斯只好自己当自己的英雄。不久，他就清楚地看到他是在往上爬。他无法站立起来，左手仍拿着那块锋利的石头，偷偷地穿过隧道。然后，情况发生了改变。击鼓声伴随着咔嗒声而来，就像爪子踩在石头上，以指数级的速度逼近梅斯罗斯。他被撞到了地上，一小群奥克从他身上狂奔过去。他试着屏住呼吸，不去闻它们的气味，静静听着这波浪潮过去。奥克的脚和爪子戳进了他的背部，但他没有动弹，也没有退缩。一定有什么东西吓到了这些奥克，因为它们都没有停下来杀梅斯罗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