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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权臣寡嫂我差点BE了(24)+番外

作者: 八声甘洲 阅读记录

嘴上是这么问,但是玉栖却不动声色地将身上的被褥紧了紧。

若是换个环境,玉栖还会想着将自己带的屋子腾给傅从深住,但是现在她人都在屋子里了还这么冷,倘若她将这屋子让给傅从深,那她自己又要去哪儿?

这么一想,玉栖就完全不想将屋子让给傅从深了,她在心里告诉自己:死就死吧,反正之前原身将傅从深也已经得罪得差不多了,现在也不差这么一点儿。

反正我是他嫂子,总不能他现在将我扔出去。

玉栖这么一想,便打定主意装傻,她将被褥攥得紧紧的,傅从深瞧着她这紧张的模样,心中无奈。

在玉栖的诚惶诚恐中,傅从深将自己的大氅又给玉栖覆在被褥上,他自己从墙角的柜子里又拽出来一床被褥,看起来颜色都有些发黑,想来是许久之前的被褥了,否则也不会胡乱的塞到这里面。

玉栖看他生疏地将被褥往地上一铺,又像蚕蛹似的将自己一裹,玉栖看着地上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傅从深,一时有些怔愣,“你今夜难道就要睡这里吗?”

傅从深为了避嫌,起初是背对着玉栖睡下的,但是玉栖既然一开口,他便翻了身平躺着,目光落在房顶上的一处蜘蛛网,睁着眼睛开口:“不睡这里,那睡哪里,嫂子总不会允让我也去榻上。”

其实傅从深说这话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听在玉栖的耳中,难免觉得他有些怨念。

看着傅从深略凄惨的模样,玉栖犹豫了一会儿,就在傅从深累得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间开口,“要不你上来吧。”

说完这话玉栖就后悔了,在古代男女大防,更别说他们二人是叔嫂关系,这话一出口难免有一种故意暧昧的感觉。

玉栖差点捂住嘴,喉间一句“我在说梦话”卡住。

但是傅从深却不知道这些,意外地扭头看了玉栖一眼,“嫂子难道就不知道避嫌吗?”

若是傅从深不说这话,玉栖也不会再开口,但这么一说,玉栖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她睁着眼睛仰着头,近乎于有些不争馒头争口气的语气,道:“避什么嫌,我既对你没有半分企图,而且你是晚辈我是长辈,又没有什么险恶用心?怕什么?”

玉栖硬着头皮说完,傅从深不免觉得有些好笑,在一个弱女子口中听出来这样的话他难得有些意外。

但是也不免觉得略微有些好笑,“今夜我若与小嫂子睡在一张榻上,明日便难保不会有人胡言乱语。”

“旁人怎么看,难道嘉许也会在乎吗?”玉栖忽然开口。

从前玉栖不觉得,可是后来这段时日的相处,让玉栖发现傅从深其实是不屑于世人眼光怎么看的,他要做一件事情,哪怕是逆着世人的惯性思维,他也不惧流言蜚语。

而且就拿先前来说,玉栖还为穿书而来,原身嫁于一块牌位,而傅从深的娘亲去世,镇子上的诸人对傅从深叔嫂二人便总是或多或少的流言蜚语。

有人说他们叔嫂二人相处尴尬,也有不少人也会说他们二人相处暧昧,更有甚者说兄死弟及,这如花似玉的小嫂子最后还是便宜了小叔子。

各种人口中的污糟话对傅家的事情总是掺杂着不少的恶意揣测,但是傅从深却从来没有在乎过,也从未迁怒于原身。

尽管原身对傅从深百般苛待,但是那段时日傅从深对这位嫂子也并非是见面即避讳,他们二人其实有好几次在院中相遇,只是傅从深度恪守礼仪,最不济也要唤原身一声嫂子。

后来他不知道这原身的壳子里换了个人,对着现在的玉栖也是一如既往,尊重有加。哪怕是之前他一心要将玉栖送回傅府,也是特地寻了一辆马车,叮嘱马夫要将玉栖安稳地送回去。

所以无论如何,傅从深这人总是光明磊落的,玉栖知道原身对不住傅从深,可若是换作喜怒无常,为人心胸狭窄的,玉栖也不会一心想着要讨好傅从深。

她也明白,若要保住自己一条命,对方必然是傅从深这样的人,因为心胸狭隘的人,哪怕就是跪在他面前,也不一定能够在他心中掀起一点涟漪。

“嫂子睡吧。”

傅从深打断玉栖的思绪。虽说玉栖要他上榻,但是傅从深却不能这么做,不为别的,他也要为玉栖的清誉想想。

说到底,玉栖即便已经嫁了他哥的牌位,但是实际上也还只是一个刚及笄的女子,这段时间他几次考虑了将玉栖送走的事情,而这一次他不光光是要将玉栖送回傅府,而是打算直接给玉栖一笔银子让他离开。

不管玉栖以后再做什么,也不必再与傅府有所牵扯,说到底就是还她一个自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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