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同人)主簿养鱼这些年[三国](348)+番外
“还要多谢各位兄长当年悉心教导。否则安有卿今日。”
阮卿出兵西进,于冀县之西与马超对战。
战了几场,胜负平分,马超英勇,羌人凶悍,一时难以攻进。
马超派人使计。挖掘壕沟,被阮卿半路截住。强攻也被阮卿派兵挡下。
两军只能僵持起来。
从冬月至来年春。
反正阮卿不急。他身后以中原为库,粮草运输方便。马超则背靠寒凉,就是使劲熬,他也能先把马超熬趴。
军中私下渐起流言,说阮卿不熟兵事,担不起大都督重任。
阮卿只做不知。自让夏侯渊与曹彰自己撞见了,去训斥那些说闲话的人。
将士敬重老将夏侯渊。只能把话咽进肚子里,每日打眼色以发泄对阮卿的轻视。
阮卿依旧不急。只是下令让各将严守自己职务岗位,不准出现纰漏。
他常写信与邺城联系。这是领兵在外的将帅该做的。
阮卿的信件又送到了在邺城的曹操手里。
曹操正与幕僚在前厅商议事情。
他双腿分开,大马金刀的坐在书房的矮榻上,身上穿着舒适的旧服。
信中的内容一眼看完。
“各将恪守其职,无有不尽心者。将士同心,军中运行如旧。皆蒙魏公洪福。”
再没有其他的。甚至连敷衍的宽心保重这类话都没有。好像生怕多写半句就要浪费了笔墨。
不止这一封,每一封的内容都惊人的相似。好像他们之间除了军务没有任何话可聊。
曹操心有里些发闷。眸色阴沉,只是面上神情不变。
他拿着书信按在膝头,问跪在地上的信使道,“慕尔近日身体如何?”
“很好。”信使说,“十分康健。”
曹操点头,紧蹙的眉头才舒开,唯一的一点担心也放下。只是脸色依旧不大明朗。
“你回去告诉他,要按时用饭。若有需要,可随时传信回来。不可熬坏身体。”
“是。”信使点头。
“前线情势如何?”曹操问。
“这……”信使吞吐起来,眼神飘忽不定。
曹操发觉不对,“说。”
“大都督始终不出兵。与敌军相持许久。营中已有流言,说,说……说大都督不堪其职。”
曹操忽的大笑起来,看着信件,抚须轻叹,“这个慕尔……”
他又对信使道,“下去吧。”
信使叩首退下。
坐在屋里的一个文士问出心中疑问,“魏公为何在听闻军中有关平西大都督流言时发笑?”
“尔等不懂。”曹操摆摆手微笑道,“我非笑流言,乃是笑慕尔与马超两军相持久久不动。”
见众人依旧不解。于是曹操看似冰凉的眼底浮现怀念,使平日威仪莫测的摄人气势顿时化得柔软,
“慕尔少时,若经事久不出声,必是心里藏着大主意。多少次,孤也被他搞的措手不及。这次,他定有自己的打算。”
如果曹操是个一千八百年后的新时代人民,他会很精简的将这句话概括为,‘有屁不放,定作大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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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督,我等引兵巡逻,见此人鬼鬼祟祟,上前捉住,从他身上搜出一封信。”
正看地图的阮卿听了,抬头招招手,小将将书信奉上。
阮卿打开看来。
“旧臣杨秋,百拜致书于马超将军麾下。
昔日将军兵败,秋不得已投奔曹贼麾下,以图来日。今闻将军连宋建起兵。秋愿助将军一臂之力,成就大业。
将军可连连城前搦战,以稳阮卿。另使宋建引军绕至显亲,自北攻取。秋自领一军,袭后断其归路,举火为号,介时阮必为将军擒矣。”
阮卿看罢,身后不觉起了大片冷汗。眨眨眼,手掌捂在额头沾了一片湿濡。他双掌相摩,对小将说,“做得很好,且先将这人压下去,我自有道理。”
小将把被绑缚的信使带了下去,阮卿又唤守在帐外的侍卫进来,让对方去请夏侯渊与曹彰过来。
带对方来了,阮卿将缴获的信件拿给对方看。
曹彰勃然大怒,“这个老贼,父亲许他投降,赐其爵位,他暗敢怀此二心!”说着,他目光炯炯看向阮卿,“都督,我愿亲手将他了解,以震慑三军!”
阮卿不理曹彰要出兵的要求,看向夏侯渊,问道,“将军对此事如何看?”
到底是征战多年,年纪又大,与曹彰相比沉稳许多。夏侯渊抚着胡须,沉吟片刻,分析道,
“若真用此计,我军便如瓮中之鳖,尽皆葬送。好在天佑魏公,使都督截获书信。既知他计策,将计就计。差人将此信送出。另派人稳住杨秋,再与北边半路设伏。此地虚设营寨,四面埋伏,等马超前来。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