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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原配重生了(82)

“可以,收了吧。”韩超说着,把钱和收据又还给了陈玉凤,弯腰从小床底下拿出个盒子来,又从腰上卸了一串钥匙,递给了陈玉凤,说:“装到这里头中。”

陈玉凤看这是个琴盒,因为它特别沉,以为里面真装着把琴,打开,却发现里面空隙,看起来应该是装枪的,所以,这是个伪装成琴盒的枪盒?

这狗男人不愧上过战场,他的东西全都稀奇古怪的。

看男人眉目是温的嘛,陈玉凤又把那张照片放到了枕头上。

韩超愣了好一会儿,把照片捡起来,看着角落里的小女孩:“我妈?

“我必须开酒楼,现在就给我写申请,明天我就要去军务处。”陈玉凤说着,看韩超针涩,戳不进布里头,把针抓过来,在自己的头发间润了润,又递给了他,挑眉一笑:“你不写申请,我就不告诉你这是怎么回事。”

身材精壮,却又眉清目秀的狗男人于灯下望着妻子。

虽然说七年未见,人都会有变化。

但陈玉凤的变化太大了,小时候的她一直是个傻姑娘。

那时候齐彩铃总从她手里骗手帕,骗玻璃球,对方说丢了,哭一哭,她傻乎乎的就会信,经常是齐彩铃骗走她的小玩艺儿,韩超再堵着齐彩铃,要回来。

上战场前韩超一直特别担心,怕她在镇上吃亏。

而在桂花镇的时候,她劝王果果上首都治病的那一手,就叫韩超特别惊讶。

为了给古董正名,在饭桌上她言谈之间,就把陈凡世的皮给扒了。

当然,她猜得是对的,韩超把马尚北整到坐牢,张艳丽现在恨他恨的要死。

故意让陈凡世送钱,就是想去军务处闹他。

但这张照片又是怎么回事。

男人并不想屈服,但是妻子已经把笔递过来了,还伸手摇了一下他的胳膊。

她小时候都没这样过,摇摇他的手臂,嘴角撇一撇。

一头短短的卷发,两只大眼睛扑搧扑搧的。

“开饭馆特别辛苦。”男人说。

陈玉凤举起一只手:“我能吃苦。”

“我带你来,是来享福的。”男人又说。

陈玉凤再举起一只手:“我可以干的。”

她当然要干,而且必须干,因为她不像齐彩铃,有对服装的审美,她只会做菜,男人说享福只是个话儿,她要在家呆一年,男人或者无所谓,但呆十年,用书里的话说,她就是有工作的军嫂们所笑话的黄脸婆了。

韩超提笔,刷刷几行,写完申请,再转头看妻子。

陈玉凤也不捏扭,踢了鞋子,盘腿坐到床上,把自己从王部长的夫人那儿听来的,关于‘小阿眯’的一切都讲给韩超听了。

别的事倒无所谓,但是既然连王夫人都怀疑马处长的孩子是被偷了,而且言下之意是在怀疑王果果,等婆婆来了,这事总得跟马处长两方对个质吧。

不止陈玉凤,桂花镇所有人都可以证明,马处长丢女儿的时候,王果果人在桂花镇,没离开过。

这件事,至少也该让马处长当着一帮领导的面,澄清一下吧。

男人看会儿照片,再看会儿陈玉凤。

突然问:“你要在这儿睡?”

第27章 军嫂之花

陈玉凤本来是盘腿坐在床上的,下意识伸脚穿鞋:“不要,我去我那边。”

男人眉心一跳,手里的针抖了一下,但立刻说:“好。”

陈玉凤于是又问:“咱妈的事呢,怎么办?”

男人双膝打开,坐在床沿上,四平八稳的在缝枕套,他的针脚既绵又密,工整的像缝纫机匝出来的一样,而且一双大手那么粗,但粘起绣花针却那么的灵巧。

相比之下,陈玉凤因为有王果果和周雅芳帮忙,没练过针线,手工活还比不上男人,他的被子就是她缝的,拉过来一比,简直就像蚂蚁乱爬。

陈玉凤忽而一念,狗男人怕不是看她缝的被套丑,嫌丑才来自己缝枕头的?

他现在这样子,要给桂花镇的人看到,肯定要骂她是个懒婆娘,还要骂他是个窝囊废,软骨头,就周雅芳和王果果见了,估计都得跌破眼镜。

桂花镇的男人大多只干三件事,喝酒赌博打老婆。

可韩超,他不但不喝酒,不赌博,不打老婆不说,他还会做针线!

但看他清眉秀眼,两只粗手在布里行走,陈玉凤却觉得怎么那么舒服。

缝完枕头,韩超拿起了那张照片,仔仔细细的看了起来。

关于王果果,他所知道的是这样的。

她上回来首都做手术,怕自己要死,当时跟韩超交待过自己的生平,隐隐提过一些自己的身世,并说过自己原名叫阿眯,是云南人,父亲曾经是个土目,至于为什么后来叫果果,是因为她的彝族名字,反译成汉语,就叫果子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