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七个大佬的白月光替身(98)
越知挑眉看着顾逢,玻璃碰撞发出清脆响声。
顾逢坚定不为所动,“你今天找我来,就只是为了这个?”
“咚”一声。
越知扔了量水杆,从椅子上跳下来将顾逢推开,冷漠,“你不要就算了,那咱们还是在这里等沈濯来吧。”
“……”
顾逢反手扣住越知,按着他的肩膀将人重新扣压回椅子上,“回来。”
越知坐下了,但显然已经不再是刚才的态度,漫不经心压着两个小夹子夹来夹去,“你吊着我也挺久了,你有没有想过把控一下程度啊?我已经快要腻了呢。”
顾逢取走越知手中的两个小夹子,让他抬头看着自己,皱眉:“腻了?”
“嗯。”
越知微微仰头看他,暖黄色的灯光在他侧脸镀上一层薄晕,嘴角浅浅勾着笑,不着调的话一句接一句往外蹦:“天底下男人这么多,我也不是非缺了哪一个不可你说是不是?而且我这个人,最喜新厌旧了。”
顾逢捏住越知下巴,弯腰逼近,声音轻且缓慢:“你再说这种不中听的话试试。”
“什么不中听?”越知眼中嚼着细碎的光,温吞软绵拖着调子:“哦,你说……喜新厌旧吗?”
“喜新厌旧怎么不中听了,我本来就喜新厌旧啊……”
话没说完,顾逢扯了领带忽地蒙住了越知的眼睛,两手绕到他脑后打了个结,还用力拉了一下,拽得越知脑袋跟着晃悠。
越知软得没骨头似的,随着顾逢摆弄,被推倒在酒吧台面上时嘴角勾大的笑意猝不及防笑出了声。
“好笑?”
顾逢压住他的胳膊不许他挡脸,居高临下俯视着被自己完全掌控压制的身体,“再一再而不再三,越知同学,你已经玩我不止三遍了,这件事能不能翻篇?”
明明早都彼此之间心知肚明,越知偏要让顾逢继续套着沈濯的壳子,时不时哪天想起来,高兴了不高兴了,都要拎出来逗一逗。
他的手箍在越知胯骨上,越知有点痒,止不住发笑。
没办法,他就是喜欢招惹顾逢,就喜欢看他束手无策又叹气迁就的样子。
“不能,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越知坚持,如果不是他嘴角笑得太过分的话。
顾逢可是真要被他气笑了。
“给你个小小的教训,下次不许说这种话了。”
温和的语调一落,越知感到胸口处的薄衬衫一凉,什么东西顺着染了一片,凉飕飕贴着皮肤,下一秒胸口微微一疼。
“什么东西?”
顾逢将先前调酒师送越知的那杯酒一滴不剩倒了个干净,一手困着越知双手不许他乱动,另一只手轻轻拨弄了一下,令手下身躯瑟然颤抖。
“你猜猜?”
越知不安扭动,倒是没多疼,就是那里的肌肤比较细腻敏|感,经不起随意对待。
涨涨的,两边还对称。
“还敢胡说八道吗?”
顾逢摘了变声器和面具,用方才越知握过的量水杆碾过被红酒弄湿的衬衫扣子,手掌放肆而行。
“是不是夹子?”
越知上半身难耐地向上拱起,脊柱弯出一道惊人的弧线,像雪白的弧形桥梁,如果忽略那止不住的颤栗的话。
“你太过分了,拿、拿开。”
顾逢有分寸,不会让他疼,但看他实在抖得厉害,也怕他是不是真的不舒服,便取走了左侧,指腹轻柔安抚,“还喜新厌旧吗?”
桥梁轰然坍塌。
“不了,”越知眼前一片黑暗,没有光源,又无处依靠,一侧寒冷一侧温暖,顾逢仿佛忘记了另一边,强烈的未知与刺激让越知不住地乱动,声音也带上了哭腔:“你不能厚此薄彼,顾逢……”
顾逢偏不,趁机起价:“说句好听的。”
“……喜欢你。”越知都把自己往前送了,他还不领情,又大声重复了一遍:“喜欢你。”
顾逢俗气,就爱听这种话,听多少遍都不觉得腻烦,“嗯,我也喜欢你。”
他还笑,越知气得蹬腿踹他,“快点!”
“好好好。”
顾逢伺候祖宗似的按他吩咐,贴心到不行,越知说什么他就给什么,简直比当沈濯的时候还要听话。
从酒吧离开后,顾逢直接将越知送回了家。
越知靠着后座,裹在顾逢的外套里懒洋洋不下车,“说好了介绍你们认识呢,你送我回来做什么?”
说着,越知就掏出手机给沈濯打电话。
电话肯定是打不通,车内很暗,只有越知手机屏幕的光照着两人的脸,过了一会儿自动挂断后,这点光也没了。
越知也不回去,下车在别墅前长凳上拢着披风坐下,“那你走吧,我就坐在这里等沈濯来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