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七个大佬的白月光替身(92)
“唔,那是挺巧的,”越知不难为他,转身拾了把小剪子,往他面前桌上一扔,“来,就现在,做件衣服我看看。”
顾逢将巴掌大小的金柄剪刀握在手中,“这件事不是已经翻篇了吗?怎么还提?”
越知翻脸比翻书还快,垂敛着眸子风轻云淡:“你不想做的话就算了,我不强求,门在那边,你请便。”
次次都是这招,顾逢真是笑了,两步靠近,双手撑在桌子上,将越知困在怀中,逼近:“你就是仗着我好欺负是不是?”
越知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后腰抵着桌沿微微后仰身子,拉开一小段距离,莹润透亮的双眸直勾勾盯着顾逢,笑又不笑的样子轻吐两个字:“不敢。”
“有什么是你不敢的?”顾逢扣住了越知攀附在他肩膀上的手腕,纤细的一截,单手圈着都绰绰有余,一不留神对方就会滑不溜秋跑没影了似的。
“这两天躲我躲够了,又想起来觉得好玩,再把我弄来逗逗,看我出点丑,露点尴尬,而你好整以暇从容旁观,觉得开心了再拿捏着施舍一点好处,宽宏大量地放过我。”
虽然事实好像真的跟他说得差不多,但越知感觉他这话不太好听,越知自己感觉他自己对顾逢是挺好的,没有他嘴里说出来的那么坏。
“你喜欢吊着我,听我服软,看我无奈,然后这样你就心满意足了,觉得稳固了你内心那点不敢明说的恐惧。”
“我没……”
顾逢突然扣住他的肩膀将越知转过去压到了桌面上,这是一个绝对制服的姿势,越知上半身都贴着桌面,不满地扭动了一下身体,接着说完了反驳的话:“我没有什么不敢说的恐惧。”
“是么。”
一把冰凉的剪刀贴到越知后腰窝处,锋利的刃面交叉张合,破开上衣一条线,继而缓慢向上。
“那你这两天为什么躲我?”
顾逢的手不太稳,剪刀顿面时不时碰到越知背部的肌肤,温热与冰冷相碰撞,刺激出一股特殊的电流乍然传遍全身。
棉白色的衣物从下往上打开,布料顺着细窄的腰肉往两侧落下,漂亮精致的蝴蝶骨振翅欲飞,顾逢轻落一吻。
“今天又逗弄我,你高兴了吗?”
桌面是凉的,剪刀是冰的,肌肤是温的,他的吻是滚烫的。
越知胯骨动了动,贴上顾逢,“你舍得把你交代了的话,我会更高兴。”
他从来不在顾逢面前掩饰本性,无论欲|望还是坏脾气。
剪刀在领口处停下,没有一贯到底,恰到好处地遮住半截,而从脊柱一条笔直的线往下到两个小巧的腰窝则都毕露无遗。
顾逢扣住他的手,“那让我猜猜你会几天玩腻了我?”
这话有点熟悉,越知记得之前还是沈濯的顾逢提出试用期的时候也说过类似的话。
“你在意这个呀?”
越知笑得像条得意的小狐狸,“又被我抓住了一个弱点哦。”
“嗯!”
接着越知就被撞得往前扑了一下,得逞的小表情迅速被震惊所取代。
顾逢左手扣着越知双手在背后,右手压住他的肩膀往后一拽,死死压制在桌面与他自己之间,强势挤迫。
“你是才知道吗?你早就知道了,别自欺欺人。”
越知第一次如此直白感受到顾逢的凶悍,一股莫名隐秘的颤栗涌上。
然而顾逢的话却仿佛另一个极端,一字一句都让越知想要后退。
“我没有……”
顾逢不再逼他,轻声叹了口气,“剧组道具倒坍事件我信你是个意外,但只此一次,别再把自己置身危险之中了。”
越知见他终于不再继续那个话题了,立马乖巧点头如啄米。
看他这样也知道根本没往心里去,顾逢捏住越知下巴,强迫他抬头,第一次郑重其事地喊他的名字,严肃道:“越知,你要再有下次,我就把你……”
“咚咚”两下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一道过分压低的男声响起,“有人在吗?”
牧野站在门外,单手插兜,短短几天,他周身气质仿佛都变了个人,眉宇间积攒着很深的戾气。
等了几秒没有声音,牧野知道肯定是陆胥已经都安排好了,他打算直接推门进去。
“咔哒——”
越知打开了门。
他只开了一半,身体挡着门口,可能是屋里暖和,他把外套脱了,只穿着一件白色的棉质上衣,脸色也有点红。
“怎么是你?”
“呵,”看到他的第一眼,牧野数日以来积攒的怨恨、疯狂以及种种不可言说的心思一瞬间爆发出来,如鹰般的双眼迸发势在必得之意:“没关系,以后就都只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