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七个大佬的白月光替身(85)
没有人能抵挡住潘多拉魔盒的欲|望,牧野明明知道前方就是万丈深渊,但他还是跳了下去,理智的自己眼睁睁看着不受控制的身体点了一下音频播放键。
越知温和平缓的声音传出:
-“那个人他叫牧野……好像是你说的那个牧家。”
-“他脾气很不好……但是如果对你有帮助的话,我愿意帮你,反正本来我也不喜欢他……”
-“嗯嗯,他平时不会主动跟我说这些事情,但是他比较随性,不太注意防备我吧……”
牧野脑子嗡嗡响,手劲大到几乎要将屏幕捏碎。
“你给我听这个,什么意思?”
陆胥嘴角挂着虚伪的笑:“越知是我弟弟,我不想他走歪了路,牧少爷是豪爽的人,会对越越好的吧?”
牧野扭头就走,只两步就又停了下来,垂在身侧的拳头极力忍耐:“你要什么。”
陆胥并没有立刻提出什么要求,只是轻飘飘问他要了一个承诺。
看似最廉价的,往往才是最代价最大的。
牧野懂,但是他还是毫不犹豫一口应了下来,周身冷飕飕直蹿煞气,声音阴冷尖利,“我要他。”
陆胥抿唇一笑:“成交。”
“吱呀——”
一只柔腻匀称的手撩开窗帘,如凝脂般的手臂轻轻推开了窗户,原本想要去接水滴的指尖顿在半空,遥遥相隔看向了暴雨之中一身狼狈的牧野。
窗内昏黄,温馨而暖和,一道屋檐相隔的平坦草坪地上,牧野浑身浸湿的衣服变得沉重无比,寒意刺骨冰冷,扎得他血肉淋漓,骨骼寸寸生疼。
铡刀终于还是落了下来。
越知的手落了下去,牵着顾逢的衣角往后仰了仰身子,用几不可闻的气音说:“把我给我抓过来,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
附加一句:“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顾逢看了他一眼,将窗帘布叠好,转身就出去了。
牧野更是忍耐已久,“哐”一拳夹着劲风朝他招呼了过来。
单看体型牧野倒是更胜一筹,他一身雄起的腱子肉,相比之下更加高挑匀称的顾逢看起来则是不如他能打的样子。
但顾逢劲瘦的肌肉蕴含着强大的爆发力,一招一式在牧野经过专业训练的出击之下也不落下风,反倒显得更加游刃有余。
越知收敛目光,原本弯曲搭在窗沿的双腿下落,绷直脚尖向下试探,轻点于攒着薄薄一层雨水的地面。
凉意透骨。
一滴雨珠顺着窗沿滑落,“啪嗒”一下跌碎于皮脂雪白的脚面,平摊开的水渍周圈环着细小的颗粒,蜿蜒滚过足弓,没于其后。
他只如蜻蜓掠水般轻轻一点便收回了双腿。
洁白的毛巾被扔到地面,越知撑着窗台从阳台落到地面,轻踩在毛巾上。
顾逢将牧野双手钳制于背后,大力按到了越知面前。
“啪!”
越知毫不留情甩了他一巴掌,几乎用了全力,反弹到他掌心的力道都火辣辣生疼,更不用说牧野的脸了。
鲜红的巴掌印在他铁青的脸上,视线如淬毒般阴冷,好似要钻出一条毒蛇来。
比这一巴掌更具侮辱性的是他此刻被另一个男人制服,压在地上被迫接受越知的掌箍。
让他屈辱的是这个名叫沈濯的男人,这个前一秒被越知主动勾着脖子亲吻的男人,他之前从未放在眼里而此时却被他死死压制,当着他的面被越知扇了一巴掌。
这让牧野恨不得跟他拼命。
越知掐着他的脸强迫他抬起头来,目光淡漠审视,并没有靠近。
“你给我下药?”
牧野咬紧牙齿,没有为自己辩解。
韩枫泽做的跟他自己做的没有什么区别,况且韩家刚刚遭到巨大的打击,牧野干不出把锅往他身上推的事来。
他知道韩枫泽对越知用了药,昨天他也没有制止或者采取补救措施,他选择了默认,这跟就是他下的药在本质上没有什么区别。
越知见他不说话,便收手,跟顾逢说:“松开他。”
顾逢松手,牧野反手便是一拳,前者一个后倾堪堪避开,抬臂一掌劈了下去。
牧野一击不中便不再自取其辱,技不如人这件事他心里已经非常清楚了。
“你要是还想动手,我就不奉陪了。”
牧野浑身的力气都好像绷在了拳头上,他用尽全力压制住自己内心狂躁的怒火,问出了三个字:“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