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七个大佬的白月光替身(60)
不对,不能这样说,因为人跟物品,是没有比较意义的。
“住口!”陆西是陆胥唯一的逆鳞,谁都不许碰的存在,“陆西也是你弟弟,你怎么能说出这么恶毒的话!你太让我觉得失望了!”
从来陆家起,这位表哥为数不多的几次生气都跟陆西有关,而对越知发这么大的火,还是第一次。
汽车扬长而去,越知在门口又站了一会儿,才准备好情绪,准备去见……顾逢。
顾逢已经不坐在沙发上了,他靠在玄关拐角处,也不知道偷听了多少。
从撞破真相到现在,时间过了将近一个小时,越知终于正式看向了他的眼睛。
顾逢就平静地与他对视,丝毫看不出异样来。
他是沈濯的时候,越知最喜欢的就是他的眼睛,喜欢他眼中盛满自己的样子,漆黑的眸子里装了个人,爱意便会溢出来。
现在越知已经知道了他是谁,再看他的时候就总觉得有哪里不一样了。
越知只要看着他,就会想起那个戴着面具和变声器的顾逢。
也是,这样一想很多疑惑的地方都得到了答案,为什么自己明明没有见过顾逢他也绝不在自己面前说话,为什么沈濯的形象跟原文差距这么大。
一切都有端倪,只怪越知自己色|欲熏心,被他迷昏了头了!
“四个人。”顾逢给越知倒了杯温热的水,略微靠得有点近,“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
越知接了过来,但是没喝,随手放在了桌子上,这个距离,身高不太够用的越知需要仰着头看他,“答应过什么?我不记得了。”
顾逢抓住了他放杯子的手,捏了捏手心,露出了很沈濯风地笑,“又怎么惹着你了?你带了这么多人来,我都没有不高兴。”
“你怎么会惹着我呢。”
越知笑了下,突然扣着顾逢手腕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然后猛地将他推倒在台阶式花架上。
两盆花歪倒滚了下去,青萝蔓延出来的叶子铺散在顾逢身|下,他下意识向后用手肘撑住上半身,才没有压到那些花。
他比越知高了将近一个头,垒块分明的肌肉会在衣料下绷出痕迹,然而越知只是轻轻推了一下,他就倒了。
这一方面激起了越知的肆虐欲,想要将他弄得更糟糕,另一方面又觉得愤怒。
他明明就不是这个样子的!他就是靠这种小把戏,将自己哄得团团转的!
骗子!
越知弯腰,不由分说将他亲手戴到顾逢脖子上的项圈取了下来。
顾逢罕见地有了一丝错愕,立刻握住了越知的手。
“怎么了?”
这次越知没有停顿,直接强行往回撤手,顾逢感觉到了他的不愿意,接着就松开了,并没有强求。
越知站直,此时占据高位的是他,被仰视的也是他,“协议也没有正式开始,你想要试用期,我也可以直接拒绝,现在我就可以告诉你,说过的话我全部撤回,你,我不要了。”
顾逢从花架站起来,并没有靠近越知,他就站在花架前,垂敛的眸子,很浅地流露几分失落。
“……那我去哪儿?”
他这张脸,生来大概就是专门为了克越知的,理智一遍遍重复他的顾逢他是装的,但感性却无法自控般动摇。
“关我什么事!”
最终理智占据了上风,越知将手中的项圈往地上一扔,掉头就往外走。
刚要开门出去,一只手从后穿过,“砰”一下压死了门板。
顾逢圈住他的腰,将人困在大门与墙壁的夹角,动作和眼神有些强硬,说出来的话却截然相反:“别生气了,我做错了什么我跟你道歉,你不想要试用期就不要了,我哄哄你,行吗?”
他一副哄小孩的语气,好像底线可以无限退步,语气纵容得不像话。
越知原本被他堵着,抬手是想抵住,不许他靠近自己,谁知道顾逢并没有靠更近的意思,于是越知双手落在他身上,收回也不是,放着也不是。
掌心隔着薄薄的布料传递出有点热意的体温,越知左手刚好贴在顾逢胸口上,他心脏跳动的蓬勃力量全部清楚地穿透皮肉震及到越知手臂。
一下一下,跳得很快。
越知避了一下视线,率先在这场无声博弈中败下阵来。
沈濯很有分寸,松开了一侧的禁锢压住越知落在自己心口的手,目光自始至终都没有移动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