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七个大佬的白月光替身(143)
这下越知才终于老实。
吃粥,越知已经被伺候上瘾,使唤着顾逢给他服务,“过来给我脱衣服,要提前把睡衣准备好,会伺候人洗澡吗?要是让我不舒服,小心我下次辞退你。”
顾逢没太忍住,笑出声,“好,保准让您满意。”
越知也知道自己现在简直要作死,捂着肚子笑倒在床上,“哈哈哈哈你干嘛呀,哈哈快点。”
顾逢捉住越知乱蹬的脚踝,重重将他压入宣软的棉被中。
眼神甫一碰撞,空气中仿佛电流刹那间交汇吸引,两人便重新吻到一起。
室内的温度不断攀高,大床从四周向中间凹陷下去,原本整齐到没有一丝褶皱的床单被揉得一塌糊涂。
顾逢单手托着越知从大床上起来,从抽屉里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盒子,勉强分开的嗓音低哑深沉,“来,选一个。”
越知只扫一眼,抬手一挥将盒子打翻。
花花绿绿的正方形塑料袋散落一床,有的还掉到地上,放眼一看好似满屋子都是这东西的样子。
“不要,哪个也不要,”越知小声喘着气,凑到顾逢耳朵边上,“就只……要你。”
顾逢掐在越知腰肢上的手险些没有控制住力道,哑声:“你确定。”
越知挂在顾逢身上,能够明确感受到他的体温、他的变换,脸蛋越来越红,他将头埋进顾逢脖子,张嘴咬一口,没有用力。
“……快点。”
顾逢不再问他,却在最关键的时候停下,将另一件物品塞进越知手中。
约一个指节那么宽,边缘硬硬地,质地很软,越知双眼有些迷茫地睁开一条缝,“什么……”
项圈。
是之前越知让人给顾逢定制的那个项圈,越知曾亲手给“沈濯”戴上,后来在得知顾逢就是沈濯的时候又亲手将它摘下来。
越知伸手接过来,绕过顾逢脖子重新给他戴上,细碎的吻从侧颈落到喉结……
顾逢抱着他大步走向浴室,隔间磨砂玻璃门“砰”一声关上。
白色的雾气顺着反弹开的门缝蔓延出来,很快便在冰凉的玻璃面上凝聚成小水滴。
花洒的水声哗啦啦断断续续,一会儿大一会儿小,模糊的两道虚影投射到门外,暧昧且亲密地重叠在一起。
水珠积攒成大颗粒,顺着玻璃面缓缓滑落,扭曲不断迅速晃动的影子……
当这件事情终于发生的时候,好似一切都是那么地水到渠成,越知曾经非常想要尝试其中的滋味,向往那份纯粹的、理智崩塌的情爱,总觉得那会是生命形式里最刺激的享受。
事实虽然也确实如此,但却没有越知想象中的紧张、不熟练、尴尬或者疼痛等一切不属于美好范围内的词汇存在。
顾逢早已将所有准备好,他拥有足够的耐心和爱,愿意为越知附身低头,用最柔软的口舌安抚越知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而越知只需要坦然地接受顾逢给予他的一切,无论是被占有亦或共沉沦,他只需放心地将主导权拱手,安心享受顾逢带给他的全部。
一点一点,自然地尘埃落定。
那一刻,越知仿佛灵魂撞离身体,又回到载满蓝色莲花灯的湖泊,小船悠悠荡荡划开水波,他将手伸出,触及被簇拥在层层花瓣中央的礼物盒。
撒着银粉的神奇蓝蝶环绕而出,扇动翅膀飞向莲丛深处……
…………
……
翌日清晨,七点二十九分。
早已习惯的生物钟作祟,越知醒,大脑极度亢奋地清醒着,身体却异常疲惫,困倦的眼皮仿若千斤重,没有得到足够休息的身体每一处器官都在抗议。
眼睛掀开一条缝,越知循着热源熟练滚进去,小脑袋一歪,精准找到最舒服的姿势窝在顾逢怀里。
顾逢伸手将他额前的头发撩起一点,抵上去蹭蹭越知额头,声音藏匿着笑意,“醒?”
他们并不是第一天睡在一起,但今天……不同。
越知本来就兴奋,他一开口,更没法睡。
“……你别跟我说话。”
顾逢轻轻拍拍他的后背,慢慢地、有节奏性地安抚,“嗯,你再睡会儿吧。”
越知声音闷闷地,隔一小会儿才开口:“睡不着。”
“难受?”
说着,顾逢就要伸手去摸,被越知匆忙拉住,赶紧道:“不是,你、你别招惹我。”
“那这个呢?要不要给你摘下来?”顾逢碰碰越知脖子上的项圈。
昨晚那条被越知亲手戴到顾逢脖子上的项圈后来又戴到他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