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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果效应(3)

作者: 冷血无情毛毛腿 阅读记录

沈嘉树原来的嗓子是不坏的——沈嘉树的父母是科研人员,常年不着家,请的保姆也不用心,沈嘉树六岁的时候,烧了一整晚保姆都没有发现,后来送去医院的时候,声带已经烧坏了,万幸是没烧成傻子。他性格本就内向寡言,嗓子坏了以后就再也不愿开口说话。沈嘉树七岁半那年,被医生诊断为回避型人格障碍,后来哪怕嗓子慢慢调养,情况没这么糟糕了,但他还是很少讲话。

直到住进了顾家,被顾彦北逗着,实在气不过时,才哑着嗓子骂他。

顾彦北总笑他是小哑巴,沈嘉树明着不生气,暗地里总是在这种小地方偷偷报复他。顾彦北成年以后,买了自己的房子,沈嘉树就自然而然地跟着他搬出顾宅。

顾彦北捏着他腰间的软肉,笑着轻哄:“叫我一声?”

他说这话时,恶劣地用胯间硬起来的阴茎顶他,粗长肉刃在他腿间的嫩肉上来回摩擦,热度惊人,情欲在封闭的空间里流动,渲染得他的眉梢眼角都泛着粉,顾彦北的手伸进他的睡裤中,很有技巧地将他前端的性器揉得出水儿,他不断用拇指摩擦那顶端的小孔,沈嘉树呜咽着躲,顾彦北不依不饶地说:“叫我一声。”

沈嘉树的腰发着抖,他仰头,咬唇忍住溢出嘴边的呻吟。顾彦北就不给他一个痛快,堵住了那个小孔,又吻他的唇。浪潮退去,将他搁浅在浅滩之上,沈嘉树在手里无力地扭动,却是徒劳,最终屈服于顾彦北的淫威,软软地哀求:“哥哥....让我....”

“真乖。”

浪潮又复返,掀起一道眩目白光,在这光外是顾彦北摇摇欲坠的脸,被一层朦胧泪光遮住了,看不清他的神色。只知他俯下身轻拍细哄,助他渡过这难捱快感,他是狠绝的行刑者,又是令人上瘾的温柔鸦片。

最后顾彦北借着沈嘉树射出来的精液,在他腿间将就着插弄。这反倒令沈嘉树愣了愣,这就好像一向无荤腥不食的人突然茹起了素,顾彦北被他疑惑的眼神看得火起,本是心疼他昨天太累,那小穴今早还肿着,他捏了一把沈嘉树的腰,意味危险地问:“想要?”

沈嘉树摇头,困意又上来了,顾彦北握住他的手覆在自己的性器上,低声诱哄:“用手帮我,嗯?”

他今天喝了酒,沈嘉树撸了好长时间都没能出来,又困得受不了,手上偷懒,被顾彦北不轻不重地掐了一记,委屈地哭出来,眼泪淌过脸颊,又被他逐一吻去。

“呜....你还有多久....想睡....”沈嘉树哭着问他,又软又娇。

顾彦北趁机哄道:“你多叫我几声,我就快了。”

委曲求睡的沈嘉树只能一叠声的喊他:“哥哥,哥哥。”

这半喑半哑甚至连动听都说不上的嗓音,却一点点催生了顾彦北怦然的春天,他极克制地重重吻在他的唇角,低声应着,我在。

第4章

第二天顾彦北起床的时候,旁边已经没人了。

沈嘉树吃了早餐,正窝在客厅的沙发上喝糖水,电视里播放着动物世界,听见张姨大声问中午要吃什么,他转头恰好就看见顾彦北下楼,松垮的家居服没遮住他锁骨上清晰的齿痕——是自己昨天咬的。

沈嘉树别过头,专心致志地看着电视里的母狮子。

“起了也不叫我?”顾彦北坐到他身边,手顺势搭上沈嘉树的肩。他凑上去,像雄狮巡视地盘似的嗅了嗅,然后问他:“你在喝什么,好甜。”

沈嘉树默默将手里的碗护紧了些,瞧他这幅紧张做派,顾彦北更得寸进尺了:“给我尝尝。”

沈嘉树真的觉得他好烦,挣开他的手臂,一个人往沙发左边移了移。顾彦北刚要跟上去,沈嘉树便紧张地一口将碗里剩的喝光了,河豚似的鼓起嘴,对着他翻了个小小白眼。

“嘿——”顾彦北作势要捏他,就被张姨看到了。

“你抢他的做什么?”张姨将手在围裙上擦干,另盛了一碗给他:“嘉树喜欢喝这银耳汤,我多熬了些。你别抢他的。”她将碗递给顾彦北之后,拿了块巾子给沈嘉树擦嘴,把空碗拿走。

顾彦北无端挨了几句,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张姨是照顾了他十几年的,感情深厚,因此平时总爱念叨他。顾彦北喝了一口汤,甜淡合适,等张姨进了厨房,他才看见沈嘉树抿着嘴,露出一个笑来,浅浅的梨涡比这银耳汤还甜。

沈嘉树的情绪很淡,除了被他惹恼时会气呼呼的,平时几乎没什么情绪的起伏。顾彦北看他这梨涡看得怔了怔,将手伸过去戳了戳那个小坑,半信半疑地说:“小时候都没有的。”他回忆起两人的少年时光,是没有这个梨涡的:“你用什么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