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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沉沦/蚀心绝恋(81)+番外

很多次,每当他做出的举动与曾经的情况吻合或呼应,她都会这么想,然而,每次事后都证实自己想错了,他是贺煜,脑海里再也没有从前的记忆,那只可能是他潜意识里的一种表现。

但是,不管怎样,今晚她决定满足他,决定,实现他的“愿望”。只因他是她的天佑,那个曾经给她无限宠溺和疼爱的男人,让她深深眷恋和迷爱的男人。

接下来,她不再踌躇,带着羞涩与赧然,开始为他服侍。她太过想把他当成“天佑”,那个对她无尽宠爱和疼爱的“天佑”,以致忘了此时在眼前的他已不记得从前的往事,自己是他的新婚妻子,应该保持着“初夜”的矜持。

生涩中带着熟练的举动,令贺煜销魂蚀骨,同时又不禁生起疑惑,不过随着时间的过去,他彻底hold不住,所有思想皆被欲望给控制和冲击,一声闷哼之后,长臂一挥将透明睡裙丛她身上撕开,然后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对她进行了全面的进攻和掠夺。

房间里,像是突然烧起了柴火,温度在直线上升着,欲海沉沦的两人只剩急需发泄的情欲。而贺煜,尤为强烈。

凝聚多时的欲火,此刻正式被引爆,扩散到他身体每个角落,最后汇集到某个点上。他急不可耐,一把抓住她细嫩的腿。

“噢!”

速度迅猛的一记冲刺,让正在欲海中迷醉沉沦的凌语芊本能地发出一声尖叫,微微的刺痛,使她皱起了眉头。

而贺煜,全身立即起了极大的变化!

没有阻隔,没有薄膜,她,不是处女!这,不是她的第一次!

他的身体仿佛被千年寒冰给凝固冻结,顷刻硬化、僵住,幽邃的黑眸也瞬间冰冷。

感觉到异样,凌语芊睁开了惘然的双眼,看着他陡转阴沉恐怖的俊颜,她身子禁不住地抖了一下,尽管他也曾经在她面前表现得很凶很狂怒,但从不像现在这般恐怖骇人,这样的他,是她从没见过的。

“你,不、是、第、一、次!”他咬牙切齿。

伴随着又一阵剧痛,朝凌语芊袭来。

泪水即时逼上她的眼眸,她恍然大悟,无言地看着他,内心里,悲伤默念而出,“煜,我不是处女,因为我的第一次早在三年前给了你!只是你忘了,你忘了而已!”

那些谣言果然没错,她果然是……果然是!

其实,前几次他用手蹂躏她的时候,就曾由于感受不到那层阻隔而纳闷,但也没细想,只以为自己的手指还不够深入,如今,自己的炙热彻底地占有了她,却仍感觉不到那道薄膜,这说明她根本就没有,她早就失去那道膜,如那些人所说,她根本就是个不自爱的女人!

贺煜知道,自己应该抽身,然而那该死的幽地好像磁铁一般,紧紧把他吸住,让他深陷里面,不可自拔。

也好,既然她贱,自己何不狠狠教训她一顿,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这么不自爱!

冷冷的眸,已经蓄起一抹嗜血兽性的寒光,高大健硕的身躯重新发起掠夺和占有,带着强烈的怒气和欲望,毫不怜香惜玉。

凌语芊又是感觉一阵撕裂般的巨痛,她下意识地躲避,奈何整个身子被他控制得死死地,根本动弹不得,令她不得不放弃,改为认命承受。她细白的小手紧紧拽住床单,咬着唇,默默承受着他粗暴狂肆的侵占,委屈悲酸的泪水,慢慢自眼角无声地滑了出来。

带着愤怒的欲望,是最强大也是最具爆发力和杀伤力的,贺煜越发癫狂和剽悍,俨如一头毫无人性的狮子,连同他嗜血般的黑眸也不带人类一丝情感,一个劲地撕裂着她的身子!

凌语芊不断哀叫和求饶,她多想告诉他,她是干净的,由始至终她的身体只属于他,她一直谨记他的话,为他保留着自己的珍贵,尽管曾经面对各种困难也都毅然死守,尽管他已忘了她,已违背当年的誓言而喜欢上另一个女人,可她还是坚持只有他才能体会她的美好,只因他是她最爱的男人,是她唯一深爱的男人,是她此生永远追随的男人!

但结果,她终究没说出来,此情此景说出来只会被他当笑话,只会更加激怒他,使他更凶残。只是,她不明白他为何如此在意处女,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随着时代文化和思想观念的变迁,处女与否似乎不再那么重要,至少,不应该像他这样的暴怒。

为什么呢?为什么他会这般在意?

其实,贺煜并没过强的处女情结,不会务必要求对方第一次一定给自己,即便是彤彤,他也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小小的失落,难免会有,但身下这个小东西,却让他莫名地狂怒。

因为爱吗?由于真爱了,占有欲特强,明知无理却还是要求她身心都属于他,要求她最宝贵的东西只他能独享?又或者,其实更由于她的不自爱,竟然把最珍贵的东西给了一个“老头”——那个他最敬重的爷爷?

具体是怎样的原因,他不清楚,也不想去仔细探究和琢磨,他只知道,自己无比惋惜、无比痛心、无比愤怒,绝不轻易放过她,要好好惩罚她!正如上次,她越是痛苦他便越痛快,那表代她很不听话,很不自爱,才遭致他这样的对待!

上次,他用手狠狠蹂躏,这次,他用身上最强悍的武器兽性撕裂,直想击破她的全身,把她支离破碎。

第一波暖流,迅猛而来,凌语芊身体急剧收缩,浑身抽搐,发出痛与快乐并着的哀鸣。

贺煜满身大汗,很久没有发泄,欲望如排山倒海,终于在刚才得到了彻底的纾解。他没有立即离开她,而是顺势趴在她的身上,高大的身体沉沉地压住她的,俊美的容颜仍如撒旦般阴沉。

凌语芊也香汗淋淋,神志开始从痛苦中出来,感受着身上的他,她心头像是打翻了五味瓶,有对他的怨恨,也有对他的爱恋。

煜,你发泄过了,怒气是否也退了?是否不会再折磨我?她在心中默默地问着。

可惜,他听不到她的心声,不久他的欲望再次膨胀,于是再次对她发起了狂猛的掠夺。

动作,依然很粗暴,仍未消退的怒气化成一道道惊人的欲望,被他迸发得淋漓尽致,直到,第二次热潮来袭。

然后,第三波,第四波,第五波……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终精力耗尽,沉睡了过去。

整个卧室,爱欲弥漫,格外寂静,只有他过度运动后发出的粗重呼吸声在响,而凌语芊,几乎奄奄一息。

她瞪大眼眸,静静看着头顶的天花板,那空洞呆滞的底下,是深深的痛楚、委屈和悲酸。

犹记得,她以前每次与他欢爱,都会被他超高的技术和强悍的能力给惊诧震撼到,如今,他在这方面的能力和三年前相比有过而无不及,他使出各种方式各种手段来占有她,一次又一次带她冲上欲望的高峰,然而,没有爱情成分的发泄,结果只会带来伤痕累累和身心俱碎,她再也寻不到以前那种令人迷醉的沉沦,她发觉,身体似乎不是自己的,其实,她是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离开了肉体,剩下的,只是一具支离破碎的躯壳。

因为他,她懂得什么是爱;因为他,她懂得什么是接吻;因为他,她懂得什么是情欲;因为他,她体会到了飞在云端的极秒感觉。

他曾经在这方面带给她的美好,总让她情不自禁地回味,也使得这三年的孤苦生活多了一种激励、追求和希望,每每追忆都会忍不住期盼将来与他重逢,与他再续前缘,然后再次体会他教给和赋予的销魂蚀骨。

而今,在这极具意义的新婚之夜,在她的生日之夜,她重新得到他了,可她体会到的,却是不堪回首的痛。

没有爱抚和亲吻,没有温言和蜜语,有的只是赤裸裸的掠夺,像野兽般地占有。

天佑,还记得你说过的话吗?你说,以后再也不会让我落泪,不会再让我受苦,但你是否知道,这几年我为你流的眼泪几乎可以汇成了一条小河?我为你受的苦,已非一般人能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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