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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前妻(278)

“龙天羽自作孽不可或,说的想生儿子气高崇的话,高崇饶的了他才怪。谁叫他吃不了一丁点苦,一直在寻找他的高崇想不知道他的行踪都难。“

听我说着话,子郁没有答应,我顿了不望着他时,他才微微一笑。继而携着我的手慢慢踱步,有意无意地问道:“无衣,还记得我上次给你提过龙御夜这个名字吗?“

想了好大一阵,才恍然大悟道:“噢……记起了,上次你指鹿为马。每一个好比喻。子郁听我如此用词,呵呵一笑,心情大好的样子,我继续说道:“你要直接问我,你上次把龙天羽的名字故意错误说成什么了,我绝对答不出‘龙御夜’这三字。你自己提到龙御夜这个名字,我倒是有点印象。”

闻此,子郁的神色更见悦然,自然而然地道:“那个人,要不了十天半月,你就能见到。”

“他来见你?”理所当然地这么觉得。

“嗯……算是来看我们吧。不过……”子郁顿了顿,看我道:“我觉得,他更是为了来看你的。”

“噢。”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前没见过龙御夜,不认的龙御夜,那么,他只可能是子郁的朋友,而不是我的朋友了。作为子郁的朋友,龙御夜对我这个他从未蒙面的朋友之妻,是比对子郁有兴趣多了。既然是子郁的朋友,为避免到时候对他一无所知显得不敬,是而询问道:“他是做什么的,你们很久没见面了吗,你怎么知道他就要来看我们了,我们这趟漠北之旅,他也有兴趣?”

“刚才和高崇聊起战事,从高崇口中得知他近期到来的事。很久没见没?嗯,和他有很久没见了吧,大概一年多了。他是周国的皇帝,所以,和我们一起去大漠旅行,这恐怕是不可能的事。何况还有战事呢。这一次他能来看我们,大约都是赶出来的时间。”

是,非常能理解。

肯定是百忙中,丢下一摊子的事才挤出的时间。

可是谁叫他瞎折腾呢!

很不以为然地道:“我们又没请他来看我们。”

对我的不领情,子郁很笑纳,“他要知道你说这话,肯定会呕死。”

也不便把子郁的朋友得罪的太彻底,所以收起了不以为然的态度,“你说他是皇帝?”

“是,周国的皇帝。”

“齐国的皇帝,周国的皇帝……”我思量着,“龙御夜到时候会不会和高崇碰头?”

像是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子郁道:“齐国和周国暂时还不是敌方,他和高崇以前也见过面,无妨。该防着他的,倒是我们。他是来看我们的。来看你的。”后几个字,却是意味深长。

子郁说我们要防着龙御夜?

想来龙御夜会加害子郁的。心里便有些紧张,身心都处于戒备状态,子郁安抚地一笑,“还得十天半月,他才到得了呢。”

龙御夜是远忧,此刻却有近虑。当晚入睡时分,子郁刚警示我不许勾引他后,隔壁拳脚相加噼里啪啦的声音又响起了。

如此两三日,倒是习惯了隔壁的不同寻常。

正因为接受了隔壁的异常,完全可以将隔壁的状况自动忽视了。于是,隔壁再是惊天动地也不会影响我和子郁就寝时你侬我侬的气氛了。于是,子郁每每入睡前对我的警示就不起作用了,我终于火了——凭什么不可以觊觎自己的丈夫?

才要与他据理力争,隔壁噼里啪啦的声音又一次准时传来,而且较之以往更加的地动山摇。这无疑激发了我这些日子以来隐埋的怒火,也想与子郁好好打一架。但显然,再怎么与他折腾,都制造不出隔壁那种雷人的效果。

我挫败的时候,子郁接连听了几晚隔壁的声音,也有点挫败了。

而且,他的挫败相较于我的挫败,更增添了咬牙切除的表现形式。要知道,能让温雅的子郁也咬牙切除的事,一定是非常严重的!

这三晚,我不止一次感觉道子郁听着听着隔壁的异常,就面色因隐忍什么而显得暗红,连眸色都沉暗了几分。身体更是紧绷。甚至他提过多次我们换房睡,离得龙天羽他们远点。不过我觉得子郁很怪异,偏不让。他甚至说他和我分房睡,我更不让。

无奈,他只得继续饱受荼毒和摧残,辗转反侧,难耐地度夜如年。

他那神情,那情景,真像禁欲多年的人,瞧人家春宫戏,听着隔壁房里人家最原始的交配一样的克制,极力克制……

要真在隔壁战争后听到人家的野和,呃……不能说野和,得说家和,也不对,就交配吧……就算真听到了什么,真听得一清二楚,我就在他身边,他还用克制什么吗?

所以,虽然非常怀疑,我还是不能确定他的辗转反侧是不是因为听到了隔壁的……

所以,我也不好采取什么措施。

要真确定的话,直接硬着头皮——上。就不行勾引了他,他真的一把把我推开?

但是……绝对不排除他将隔壁的……一切……都听得很清楚的可能性。他的功力有那样的耳力毫不为奇。虽然我什么都没听到。

正因为我什么都没听到,此刻心里堵塞的我,出了屋子想去隔壁看个究竟。

子郁欲言又止,倒是陪我一起出来了。

在龙天羽与高崇的寝房外,惊异的见到了高崇的家臣睡的正熟。我就无语了,屋子里那么闹,家臣也能睡着?况且他们不帮着劝架与调和?就不怕高崇伤到了龙天羽,或者龙天羽伤到了他们的皇帝?

倒是,皇帝不急,家臣急什么?

突然被子郁大力扯进了他的怀里,我回头一看,一间木器从窗口飞出,我若不是被子郁拉扯的及时,那木器砸破我的头无疑。

再看那家臣睡觉的地方,分明是墙角。多聪明啊,即使屋子里的东西全被打架的两人扔出,都伤不到家臣自己,显然,打架这样的事情,家臣已经司空见惯习以为常了。早不是这几日才有的事了。

果然,被随即到来的连翘推醒后,家臣自言道:“这几年都如此,习惯了。”

和李鹤等人全都哑然,倒是子郁显然明白得很,咳了一声。问子郁,子郁却不说。最后是那齐国太监被迫开口:“王爷为皇上侍寝的时候……哎,谈不上侍寝啦,吃亏的那个人大多数时候都是皇上……皇上和王爷都想要采取主动,为这事,每次就寝前两人都得打几架。”

太监虽然说的隐晦,但都是明白人,还是听出了端倪。

难怪那天见龙天羽踏雪无痕,感情无功长进的秘诀就在这里?

而他们就寝前打几架,就轮到侍寝了。

所以,我猜测的,隔壁的春宫戏是真的?子郁的辗转反侧咬牙切齿真的是因为听到了随后的春宫戏?

我微微笑着,眯眼瞅着子郁。子郁脸色一变,眼神闪烁到了他处。我忍着笑绕道他面前,看他百年难得一见尴尬头痛的表情。感觉到我憋不住的笑意,终于宠溺的叹口气,无奈道:“我也不想去听,耳力太好了我也没办法。”

好嘛,承认了哈,看今晚你再怎么把不许勾引你约法三章口是心非的话说得出口!

子郁咳了声,自动忽略屋内龙天羽与高崇之间的战事,拉了我转身就离开了现场,见不是回的我们的卧室,我叫道:“这么晚了,不回去睡觉,你带我去哪里?”

“再回原来住的屋子每晚听他们……我怎么睡得着?何况现在根本没一点睡意。一起去看流星雨,之前跟浦历师学了点关于星象的卜术,今晚午夜时候有流星雨。你见过流星雨吗?”

“没有,我就见过扫把星。”

“……怪不得你总是那么倒霉。”

额。

结果没等到扫把星,不……是流星雨,我就先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感觉手握着一个硬梆梆的东西。虽然一直蜷在他温暖的怀里,但是,明显感觉手中硬梆梆的物体比他越来越热的怀抱温度还要高得多,那物体的来源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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