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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前妻(189)

我淡笑不语,正欲上辇驾之前瞧见了一旁的兰修容,顿时心情大好,舒畅地笑道:“回宫后,我还去匍匐殿吃葡萄,修容下次可记得别再‘轻装上阵’了。两个月我再回来时,已经是深秋了。还是有点冷的。”

犹记得和兰修容打过一架,额,或者该说被她摇了头扯了头发衣服的第二日,御花园冤家路窄,狭路相逢。我笑吟吟地看着她,丝毫不见头天被她摇搡后的仇视,兰修容想要再对我记恨,也理亏了。却仍口硬道:“别以为你昨天替我向皇上求情,我就会感激你。”

“我也不是为你求情,是为园丁求情。听说你是个好园丁,匍匐殿的葡萄就是你培育的。我不是爱惜你,只是爱惜葡萄。你若栽了跟头,我上哪去找那好的园丁?昨儿的葡萄很甜呢,我惦记了一整晚,这不现下就要去你的匍匐殿呢。”

“你个妖精把我比做园丁?我是园丁你是什么?我告诉你,你连园丁都不如,你是苏妲己,是褒姒。世人唾弃,后人唾骂,生生世世轮回都是供男人消遣的玩物,你个妖精跑什么跑,啊,你给我站住,你去我宫里做什么,我的葡萄,那是我为皇上种的葡萄,不要吃了,叫你不要吃了…………..”

不过亲自摘了她几颗葡萄吃了,一身火红纱衣的兰修容竟然不顾礼仪地再次在葡萄架下摇搡我。这次我占了服饰的优势,她那一身本就透明妖媚的纱衣晃动,很快就衣衫不整。我的衣服乱了还好,到底保守些。她却是晃的只剩肚兜亵裤。

而后龙御夜又闻得我与兰修容干上了,或许也看出了我刻意与兰修容作对解闷,无不厌恶兰修容的意思,龙御夜也只是来此和解,并无意惩处兰修容。

然而龙御夜甫一走进匍匐殿见了兰修容的肚兜下那对丰/满/胸/脯在摇搡我时上下左右抖动,一愣之后,立即背转身,吁了口气,离了去。

自此以后,兰修容对我的火气更甚,我的笑意更甚。只是当晚龙御夜在将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提到兰修容异常丰/满的胸/部时,我不爽了很久。

此时我话里的‘轻装上阵’,自然指的是那天兰修容肚兜亵裤招摇各宫的那道好风景。那日之事怕是早已传遍六宫,见我当众提及这种糗事,浮艳如兰修容,亦是脸上青红变幻。见状,我赶紧上了辇驾,无视兰修容应过来终于发了飙,不断暴出的粗口。

当晚,两个俗家弟子,一袭僧衣从护国寺离开,却是李展翼和我。

稍一走远,已焚了僧衣,乔装打扮,两匹骏马候在城外,我只带了我杜撰的那道通行各关口的圣旨,与李展翼驰骋而往江南。

依旧是江南神医家的竹舍,据李展翼说,那个人在那里。

……………

第二卷 帝心悠悠 094 煌灼的狱中生活

(嗯,文里煌灼虽然只消失了几个章节,不过故事里,他好像有一年多没有出现了。先倒叙下这一年哪里去了)

?

自误杀了高粲起,他就吐了血,到底因他的身体素质以及内力雄厚,吐吐血,到也无关紧要。然而又怎禁得起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作践自己?

一向生活自律的他,没离开大周前,就酗酒不断。常常无思饭食,罪的连胃液都吐出来。

无衣和夜那次从江南竹舍回京以后,煌灼抱着猫,也便离开了。

一人一猫,煌灼日落而写,日出而游走。几个月来去的地方无不是名山大川,带着无衣的那只猫,去了无衣以前和他说过的,她想去的地方。

庐山瀑布,黄山云海,阆苑仙葩,峨眉山月,桂林山水……但凡那些举国闻名的名胜,无不留下了他的足迹。

前两月,铁卫们倒还寸步不离的跟着,第三月,煌灼将铁卫摈退了。李制李鹤无奈,只得而昂铁卫们固守指定地点,随时待命。第四月,煌灼将李制李鹤也摈退了。独自一人,与猫继续云游天下。

已久白衣蔼然,不沾染纤尘。然而即使与猫相处,温雅的笑着,也减不了颓然。半年来,除了与猫说话,竟不曾与别人开口过。

有时候一个人行到荒山野林,无处歇脚时,从来就不耐烦油烟的他,竟为了那只猫下厨。做出来的东西虽然不敢恭维,作为猫食也算上等了。往日于酒楼进食,竟也完全只为了那只猫。

“小东西,让你跟我一起流浪委屈你了。无衣并不讨厌你,只因为讨厌我而讨厌你。”

“这些日子被各国的政客缠的烦呢,大周的江山我都懒得理会,又怎会为他国殚精竭虑?若是父亲在世的话,怕要说我英才埋没了。怎怪的了我呢,我本来就不喜欢那些东西。当年若不是齐国进犯,夜在龙景帝那里举荐了少年的我,也不会被龙景帝相中,迫我成就离开功名。一开始到现在,都是被夜逼得呢。”

“这一生,我误了清嫣,无衣误了我。因果循环,都是报应。清嫣定然在怪我,宫中清清淡淡的淑妃,可和她往日随父出征,在战场上动如脱兔的性子不像呢。我和无衣成婚时夜即位的三个月后,我大婚的半个月后,清嫣她就进了宫。虽没和夜提过清嫣,夜应该也隐约知道清嫣认识我吧。可即使受封淑妃,又怎比得过嫁个寻常男子,一生平淡呢。”

“你也见过淑妃吧?他认识我的时候,与无衣前后相差半个月。就在我与无衣三年之约的那次出征中,李制的远方叔叔李将军父子也随军出征,独留清嫣与庶母在家不放心,竟是带了去。李将军战死沙场,我对不起清嫣,误了清嫣的感情,更对不起她。那个父母尽失的可怜女子,好在夜怜惜。”

“军营里,多少个日子里叫我大哥哥,现在她还肯叫一声么?”

“对,我只担心清嫣在宫中的生活,丝毫不担心无衣。无衣比清嫣狡黠,她有她的小聪明,又是在宫中长大的,应负起夜的女人来,只会游刃有余。夜的疼爱和照护,更能让她安枕无忧,我不担心她。”

“小东西竖起了耳朵,也听到了什么?对,半年来除了之前我的人,一直有另两批人马跟着我们。西方的是慕容殇的燕军,我杀了慕容晴,慕容殇只有那一个同胞姐姐,他岂会放过我?慕容晴已死半年,慕容殇为了国际形势,竟一直没放出风声,真能隐忍啊。东方的呢,小东西猜猜是谁?”

“是夜的人。已经跟了我们几个月了。无衣或许不知道我上次去燕国得到解药的当日,转身的那一刻,就将一把匕首插进了慕容晴的腹中。可夜知道啊。夜不放心我么?他知道我杀了慕容晴,顾虑慕容殇会找我麻烦,他不放心我吗?他抢占无衣的那一刻,怎么没有想过我会难过呢。他明知道,我不像他一样爱重江山爱重天下,我想拥有的,本只是无衣。我的手足兄弟,一起长大的夜,把我唯一喜欢的女人,夺了。他三宫六院有那么多的女人,而我二十年来只爱了那么一个,他也狠心夺走了我的。”

“他无视我们的友情给我带来的痛,一点也不亚于失去无衣的痛。”

“他们两人,在我心中的地位原本是一样的。”

“明知告诉无衣孩子拿掉了的真相,或许会挽回她。”

“可我怎么打破的了这种平衡?”

……

……

终于,煌灼游荡在外的八年后,一直尾随的慕容殇的人露面了。

而经过几十遭捕捉煌灼的围剿均以失败告终后,慕容殇在这个阳春三月也终于亲自出马了。

清一色的燕国鲜卑族人,个个年轻体壮,手握弯刀,身负弓箭。慕容殇虽寒光涟漪,却仍以礼相待:“寡人在此,恭候驸马多时了。”

“驸马?”煌灼道:“既未与贵国公主成亲,又何来驸马一说?”

慕容殇沉吟道:“请将军随寡人回我大燕。天下一统,事成之后,寡人一言九鼎,放将军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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