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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前妻(178)

我正要推却时,他的手指已经轻重有致地揉捏于女子最敏感的部位,激的我地喊一声。再无暇气恼他时,他在我耳边低语:“那衣服你穿起来婀娜多姿,很飘逸,也很好看,。我更喜欢。”

“那样地艳红色,你不觉得很俗气么?”

“俗气。”

我趁机道:“既然俗气,兰修容如此穿着,你还那么喜欢?”

龙御夜的气息不稳,“我不是喜欢她或者喜欢她的衣服。兰修容好的,在于她的床上功夫。你得多跟她学学。“

我直想将他从我身上推开,“她床上功夫好,你去他那里睡去。“

龙御夜喉间的喘息呓在我的胸口,“不喜欢她那个人,她再妖媚的手段,也难得激起我的兴趣。相反的你每天晚上像根木头一样,我反倒沉湎深陷。”

“…………”我微张着嘴,想要发出抗议,却被他趁机滑进了灵舌,进而纠缠不清。好不容易喘了口气,才抗议道:“我哪里像根木头?”

他似发出了低沉的笑声,腰身一挺,我还想说什么,呓出口的话却变作了呻吟轻喘声。

渐渐迷醉、迷失时,也松了心。摸清了龙御夜对兰修容的态度,对付起她来有胜算得多。

第二卷 帝心悠悠 089 后宫夺权(2)

如此对龙御夜旁敲侧击,我很快就摸清了一应嫔妃在龙御夜心中的分量。

对表姐,龙御夜存的是亲情和年少时的旧情;祁修仪可取的是那份娇俏;淑妃清淡的书卷气质,龙御夜很是欣赏;伏充仪爱惹是生非,这不能算好的性子很有几分龙御夜初遇我时,我的泼辣。龙御夜瞧着喜欢,是而格外纵容了些。宠眷由此而来。

而兰修容的好,就如龙御夜说的,在于她的床上功夫。

真正值得我上心的不过是表姐,祁修仪,兰修容,淑妃,伏充仪这五位。至于其他的嫔妃,龙御夜好像不大认识,简直不值一提。

更何况,自龙御夜与我同床共枕的半年来,他几乎在后宫绝迹,更不要说与哪位妃子有什么肌肤之亲了。

因此,我现在掂量的,不过是半年前,后妃们所承的雨露状况。

照理说,龙御夜有半年与后宫不相交集,我该不把那帮女人放在眼里了。问题就在于,龙御夜不打算废后宫,平常时候,后妃们也亲自做些糕点什么的,在他处理政务时给他送去。哪位妃子晋名位,或者谁谁病的起不了床,他这位她们之前名副其实的夫君总的亲自去瞧瞧。

如此一来二往,只除了与她们没有肉体或者其他的暧昧关系,平常礼节上的往来没有断续过。

后宫是国政的一部分,我岂能不放在心上。

说白了,我想要权利。

不是要谋权篡位,我想要的,只是执掌后宫的权利。

我知道,我现在只要接了龙御夜赐我的那道晋封贵妃的圣旨,协理六宫的权利随手拈来。可我偏偏又不愿成为龙御夜的后妃中的一员。

即使不做贵妃,问龙御夜要权利,他也不会吝啬给予。可是如此一来,终究名不正言不顺。难以服众。所以,我只得自己默默夺取。更何况,我要的也不仅仅是‘协理’之权,我想要执掌。

执掌。唯一能执掌六宫的,唯有皇后一人。没错,我就是看准了皇后那位置。

不是想要做皇后,只是想把现在后位上的那个女人扳下来。

自将监控皇后的事委托给李展翼后,这事可谓大有进展。随着一个又一个疑点被我听闻,扳倒皇后的心意更加坚决。

皇后与太后果然在我落胎前私交甚密;左相经常出入昭阳宫;我安插在昭阳宫的心腹甚至也表明皇后一个人独处时,很多时候说话阴阳怪气;甚至李展翼秘密查得,左相府上经常有江湖术士,以及身份可疑的人出入……

这些虽然都不算什么,但是对于已经疑心皇后的我而言,每一样,都足可增加我对她的猜疑。

只苦于还没找到什么实质性的证据。

我也为此与拜访过太后,几次下来,虽猜测到太后与皇后这些时日以来都很少往来,约是我掉了龙煌灼的孩子后,太后心里已与皇后有了隔阂。可尽管如此,太后的口风依然严得很,我竟是什么也问不出。

不过倒证实了一件事,太后果然如李展翼所说,不是恶毒,只是憎恨大周皇室的人罢了。

我和她明明冷言冷语,相互嘲讽,可隔三差五地去慈宁宫,我待的时间竟越来越长。

我每日都在做什么,龙御夜虽然日理万机,却自有人将我做过的事事无巨细地告诉他。他美其名曰,国事日重,陪我的时间不够,只得如此将我放在心上。虽不悦他将我的行止了如指掌,却也不好发作。

这日他下了朝,服侍我起床,说除夕快到了,内务府送来了进贡的衣料,待我去挑了最好的,做明年裁制新衣之用。我对衣饰那些没多大兴趣,梳妆打扮后便要去慈宁宫,他漆黑的眸底,似有什么在涌动,迟疑地问:“太后又不是你母亲,你去慈宁宫那么勤做什么?”

我便知他对我看望太后那么频繁有些不悦了,太后是别人的母亲还好,偏偏是……

我一时找不出什么搪塞之辞,便借了孟子的古训来说:“老吾老以及人之老。”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龙御夜漠然看我,嘴角自嘲般的笑意如浮光掠影般漂浮着:“孝敬自己的父母时不忘如此孝敬别人的父母,将别人的父母当做自己的父母一样的孝敬。你是在替煌灼尽孝道吧。”

我的脸色一瞬间有些煞白,龙御夜背转身去,排斥地不看我煞白的面色,“慈宁宫,以后不许再去了!”

而我依然什么反应都没有,兀自思索着龙御夜先前的话。虽然去慈宁宫是抱着扳倒皇后的目的,可是已知从太后的口中问不出什么来,我依然不断地去慈宁宫,真的是因为龙煌灼的缘故么?

见我怔忡没有反应,龙御夜背对着我的身影更加僵硬。终于,在这窒息中,他头也不回地往殿外走去。

“夜。”我听到我温软地叫了这个字,他顿步,我走过去,伸手从他背后抱住他,脸贴在他背上,轻轻地问:“又生气了么?”

他由着我抱住他,僵硬的身体慢慢温软了下来,握上我交握在他腰前的手。我知他放下了态度,亦是让步不提去慈宁宫的事,驯服地道:“我们去看衣料。”

他的手臂扣住我的腰,我奉承地一笑,他虽沉默面无表情,眼底的寒气却早消散了。

意味阑珊,却做出一副开心的样子与龙御夜同去了织锦司,织锦司为宫里的主子们量制新衣,像这些供奉都是严格逐级分配的,先是太后挑选,然后是皇后,之后才是妃嫔、皇子、帝姬们。

龙御夜让我先挑,我微微迟疑。

龙景帝时候,宫中无太后无皇后,母亲是他的宠妃,虽不争夺什么,历年这些供奉却是按最好的送到昭阳宫,供我和母亲享用。如今宫中却有太后和皇后。

似知道我在迟疑什么,龙御夜温和说道:“那几匹颜色深的,是留给太后的。”

看来在龙御夜的心里,太后已不仅是龙天浚的母亲。听这话的意思,因为龙煌灼的缘故,他亦是在诚心待母了?我心情无名地好了些,随便抚了抚身侧的衣料,状似不经意地问道:“那表姐呢?”

龙御夜笑,“这么多衣料,还少的了的么?”

我便知表姐在龙御夜心中的地位无法与往日做比。

当下我也不客气,认真地挑起料子来,直接要了几匹最好的。

“赐。”龙御夜温柔笑着,旁边马上有内侍拿了笔记录下来。

我第一次越矩了表姐的福利。这事一传到昭阳宫,表姐也该知道,这是我对她的挑战。

是时候与表姐正面交锋了。→糖不甩@非~&~凡%手~#~打§倾情奉献←

新年那日,家宴设在重华殿。宫中素喜热闹,又逢年关。表姐与淑妃共持宫中事务,入冬就在准备了。是而今年的家宴分外喜庆。喜庆的是她们,我却没什么觉得庆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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