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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前妻(115)

其次,皇后那壶酒是他,皇上和煌灼喝的。他虽昏迷于慈宁宫,怀中女子最后又是他辗转在慈宁宫找到的,他能肯定的是,他自己绝对不是那个强暴她的人。那么,喝过那壶酒的人,便只剩下皇上和煌灼了。皇上本就是强暴怀中女子的嫌疑人之一,叫他怎样去查呢?

那个人,不是皇上便是煌灼,无论最后查出的结果是他们其中的哪一个,自己都干涉不了什么。不是么,皇上一直就喜欢她,最近只怕更是忍不住要出手了。煌灼呢,那个子郁,原本就是她的心上人,亦是夫君呀!

继续装糊涂吧,和她一样,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罢。

只是,将军府,近日绝不能让她待在将军府。若强暴她的人是皇上,皇上不管出于哪种原因只怕还会去找她;不是皇上的话,皇上因为忍不住想出手,亦会去将军府强要她。无论是哪一种情况,都不是一个刚被人强暴的女子所能承受得了的。

在慈宁宫的湖边乍见她那刻,她的面色惨白,心底的麻木,先前遭受的那黑暗里被人糟蹋的绝望的事实,他能想象得到。出了那样的事,对任何一个女子而言,都是梦魇吧。若不好好调理她的身心,那样的噩梦,怕是会一辈子纠缠她。

这么多年的熟稔,她只要一个细微的表情和动作,他都会立刻晓得她的心里在想什么,想要做什么。他本来又极通医理,原是最适合调理她身心健康的大夫。

捻顺了她有些乱了的发丝,洁净的手指下意识地抚过她的面容。

第一次这么仔细地看她,觉出几分清雅来,便有些抑制不住,心里蠢蠢欲动,察觉出自己在做什么时,他清冷的薄唇竟然已经贴在了她的唇上。

青龙策马上前,欲有事禀奏他时,正看到他的唇贴在她的唇上温柔摩挲,青龙突然吓了一大跳,急着脱口道:“王爷小心身体,你不能......”

“我自有分寸。”把她抱在怀里,贴在她的唇上,他如此说。

青龙还想劝什么,见此情景,终是欲言又止。

一路上,唇便再也没有移开。他闭了眼,回想起宴会上夜说他红鸾星动建议他成家时,他那般茫然。

娶谁呢?总得娶自己喜欢的女子罢,他没有喜欢的女子,娶谁呢?宴席上若有所思,找寻不到答案。原来思想上越是没有头绪的东西,行为举止上,越发的清晰明朗啊。

......

煌灼醒来的时候是第二日晨,撑手起身,只觉得头疼欲裂。才揉额皱眉时,一向警觉性那么高的他,昨晚一系列的情景浮现在眼前。

醉酒被宫人扶回寝宫的他,才倒在床上欲睡去,醉眼朦胧,神志恍惚中,只见床上有个女子。正打算离开,晃眼间见床上睡着的女子正是无衣。无衣怎么会在这里呢,这里是大周的王宫啊。直觉不可能,醉熏下细细去看,分明是她啊。便熏然地笑了。

并没避讳男女同眠,在齐国江北的那么些日子,不是和无衣夜夜同寝么?

神志不清,懵然地也未去想无衣不可能在这里。见她睡的惺忪,衣服鞋子也不脱,煌灼虽然醉的颠倒了,也耐心地去脱她的鞋子,又将她外面的衣服一件件脱了去。

只余薄薄的一层寝衣时,手指放在她的颈上,细腻肌肤的触感,她的睡姿立刻就让他心里蠢蠢欲动。在齐国夜夜同眠,不是他真的君子到那程度不去动她,到底是夜夜强力克制啊。

此刻虽然欲火难耐,不得她亲口应允,他到底还是不会妄加唐突。何况她睡的正甜呢。便俯身偷吻她,才一品尝久违了的她口中的香甜,越加气血上涌忍耐不住。

才要撤了吻拥她好好睡觉时,将手环绕过去,不经意间触到了她胸前的柔软。薄薄的寝衣,未将诱惑隔开,反倒增添了若即若离的魅惑。

身体的欲望早就忠实地硬挺,一连几月来,忍的实在痛苦。更何况,小别重逢?声线早已是克制的沙哑,唇摩挲到她的耳边,无衣,无衣,一声声地唤她。

她终是醒来,睡眼恍惚地看着他。似在辨别他是谁,微微蹙眉。她也不相信他此刻就在她的身边么,他轻笑。她是清醒的状态便好,手往下,停在她的柔软处温柔摩挲。锦缎丝滑,不及她肌肤的缎般柔软。

到底是忍不住,解了她寝衣的衣袋。大手罩住她胸前的柔软,感触那温暖与别致。俯身吻她,温柔地吻过她的面容,由颈往下,到来那柔软处,用唇齿温柔地啃噬着,用他纤长的手指轻缓有致地揉捏着......

大手沿着她的柔软往下,渐触她柔弱执素的纤腰,肷肬合度的身子让他一遍遍地惊讶和膜拜。

这一生,自持矜贵的他,虽未与任何女子有过云雨之欢,到底是无师自通。夜平素灌输给他的经验,真是把他教坏了。恶意却满足的笑。

温柔的吻印上她身体的每一处,终于在她的身子起了反应,在他的硬挺肿胀难耐的时候,触往了她的私密。忍不住想要进入时,又问了她的意思。他依是未语。

今晚和以前不同,她一直没说话呢。到底是羞涩了,他笑。

其实一直有闻到室内有媚香的味道的,记得在齐国时,她也对他用过媚香。她还怨他闻了媚香也对她没有欲望,哪里是没有欲望呢。无衣你不懂,我只是想更加地去珍惜你。

无衣既再次对他用媚香,虽不语,心里也是愿意的罢。也神志恍惚地思考不出什么,欲望的肿胀疼痛更是让他难以忍耐。

慢慢地去往她的身体,如他所料,无衣的身子清白。虽然她坦言她有过婚姻,他也是相信的,她是清白的。不是清白的又有什么关系呢,虽然嫉妒,他到底爱的是无衣这个人,不是么?

遇上阻挡时又顿了顿,女子的第一次,该是疼痛的。他也注意到,今晚的她,身子一直在微颤呢。

只是思虑了一下,到底忍耐不住......

他贯穿她的那一刻,她的身子颤抖的更厉害了,指甲几乎掐进他的肌肤里。到底没有过实践经历,他也不知道怎样减轻她的疼痛,只是一遍遍地吻她,安抚她......

然后,他自己又忍不住静静地埋在她的身体里的疼痛肿胀了,那样温润温暖的紧室啊。感觉美妙的几乎让他发狂。

他已经很温柔了,她的身子却还是那样的僵硬与颤抖。心里便有些不知所措,却抵挡不住那腾飞美好的感觉......

然后她的唇触到他的肩胛时,便狠狠地重重地咬上了他的肩。那一下真的好疼痛,他的肩胛留了好多血,清楚地留下了她贝齿深深的痕迹。可是他咬着牙忍住了,连一丝呻吟都没有。他让她痛了,她也让他痛,是应该的。

更何况,夜说,女子在交欢时,指甲的痕迹或是在男人身上留下的齿痕越是残恨与血腥,便表示那女子在与男子的欢爱中,越是满足啊。越到满足,动作越激情与激烈不是么?

于是他便笑了。无衣的第一次,他原本也是第一次。至少这表示他的技术,无衣很满意不是么?

无衣满意了,他还没有满足呢。她昏昏然地晕过去时,他依是抑制不住,在她的身体里冲刺,直到......

他的释放本已是匆匆,无衣累的昏过去了,他怎好再在她的身体里施虐?

到底不忍在这时候再去动她,醉醺醺地弹指,熄了那媚香。又极力地克制了自己一番,细心地为她穿上了寝衣,方才将她搂在怀里。

......

这时候,酒是醒了,煌灼却觉得他整个人懵掉了!

看了看身边,没有无衣。昨晚的一切,若不是自己醉酒春梦一场,那么无衣呢?昨晚与无衣以那暧昧的姿势睡去,无衣若是离开,自己该有感觉才对呵。梦么?真的只是梦么?太思念她,所以梦了?

有些搞不清状况,掀了丝被打算起身,被单上,那处子的落红突然怔住了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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