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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宫春(152)

波澜不兴的目光扫视过我的面庞,便从我身边走过,桌子上的茶是热的,他拾起喝着,倒没发火。这时两个侍女端着洗脚一应物什进来卧室,显然是服侍远道归来的他浴脚,然侍女才将热水盆放于地板上,与他欠身,“将军。”

他将茶盏放下,已道:“你们退下,让她服侍。”

“是。”两名侍女温婉应声。

他看着我,又道:“往后,我屋里所有的物事,都交给她。”

“是。”

侍女退下,卧室里独留了我与他。他于浴盆前的椅子上坐下,冷冷地盯着我:“还愣着做什么?”

我将视线由浴盆移到了他的脸上,与他目光对视。

他是让我服侍他洗脚。

不是觉得洗脚这样的事肮脏下贱,不是不愿意,而是……

他绝对是故意以此践踏我的人格和尊严!

尽管明白了自己目前的身份,还是不由自主流露出了屈辱。

垂了眼睫,向他走过去。

跪在地板上,手捧住他的腿,去脱他的靴子,我从没服侍过人,更惶论为男人脱靴子,笨手笨脚才触上去,似乎脱的不对,只觉胸口一痛,身子已被他狠狠飞起一脚揣到了塌根。腰痛,背痛,胸口被揣的痛,还有一个地方更痛。

心。

跌坐于地板,背靠着睡塌,抬眸望向他。

他怡然靠于椅背,懒洋洋地看着我。

努力将涌上眼眶的泪水迫回,在他的逼视下,撑起身,过去他身边,继续为他脱靴。

但我的手那样地笨,硬是不知道怎么才能脱掉他的靴子,我总不能就那样粗鲁地拔出来吧?那简直是找死。

他便那样撑着腿坐着,抱手在胸,目光疏懒又散漫地盯着我,供出耐心等我脱掉他的靴子。直至时间一点点过去,热水冷了,他的耐心也耗尽了,洗脚水被他撂翻,漫湿了一地。他一把将我的身体扯下,脖子被摁在水盆的边沿。他盯着我的目光依旧散散淡淡,大掌却极轻柔地抚摩上我被摁在盆沿上的脖子,极轻柔……

颤着睫看着地板,终是受不了那气场的压迫,窒住呼吸,也闭上了眼,等待他扼死我。但许久过去,那大掌依然只轻柔地抚摩在我的脖子上,又睁开眼,抬睫望向他。他微微俯低了些身,看着我,与我道:“在我回来之前,把地板擦拭干净。”

气场蓦地一收,他的大掌离开了我的脖子,起了身,直接迈步从我趴在地板的身体上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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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和亲燕邦 087 凌暴(2)

天天为他洗脚就洗脚吧,做些屈辱下贱的劳役也没关系,只要保得清白便好。

趴在湿漉漉的地板上,用干布一遍遍的擦拭地板,终于,黄昏时分,地板又恢复了之前的干爽,趴的久了,一起身,已是一阵头晕目眩,才稳住身体,他已回了来,一身褐色衣袍洁净整齐,显然沐浴更衣过。

望了他一眼,已是低下头去。

他回了卧室,径自脱衣服,换寝衣,也不顾不管我在他面前。

我的头埋得更低。

他一身寝衣走向我,我心下忐忑紧张,看了一眼水盆里刚打来的热水,嗫嚅道:“水温刚刚好,你……你还要不要洗脚?”无法再叫他轩释然了,可叫他将军,我也叫不出口,几番斟酌,还是拣了那个“你”字。

“一下午过去了,我还在等你的洗脚水吗?”

他的声音说的不大,也刻板到听不出怒气,却没有感情冰冷到极点。

是啊,一下午过去了,竟还继续他离去前的服侍。

我也觉得我太过愚蠢。

他的手指攫住我的下颚,迫我仰头看他,不得已与他鄙薄的目光对视着,见我颤颤巍巍的样子,他匡扶玩物般的笑了,说道:“好好服侍我,让我满意,你以后的日子,或许能好过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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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服侍非彼服侍,他已是横抱我于臂弯。

我的手抵着他结实的胸膛,望着他,问道:“燕顼离可好?”

知道逃不过,或者想先套到燕顼离的安危,更或者,便如之前乞求所言,什么都依他,这没有尊严没有清白的,赤裸裸的交易。

不问这个还好,才一发问,身子已重重被让掷扔到睡塌上,力道大得几乎要把我的肋骨折断,他脸色阴霾阴鸷,摁住我,便撕扯起我的衣服,我闭着眼,听天由命的睡在榻上,随早做好了心理准备,当他压住我,在我赤裸的身体上噬咬揉弄,心里亦是止不住的厌弃,厌弃他,也自我厌弃,终于他要进入我时,我再忍受不住,坐起身来对他又推又搡,这显然捅了马蜂窝了,直接发展为了床上战斗。终究与他力量悬殊,两三下就被他牢牢制住,他举起下体早已坚硬充血的分身直接插入我的体内,没有丝毫怜惜,直捣入内,久旷人事的身体被撑的撕裂般的疼痛,挣扎顿时顿住,蹙了眉,痛的冷汗涔涔,他却发了疯般,在我体内横冲直撞,牙齿更是不停的噬咬遍我的前胸,挣扎已无丝毫益处,只能激起他更癫狂的攻击,我悲哀的闭上眼,不堪那不堪入目屈辱的姿态和淫靡的血印,也咬紧牙关,不为身体内承受不住的刺激发出什么耻辱的呻吟。

然而他却愤恨我尸体般的躺在下面,他捏着我的下颚,迫使我微张开嘴,“你怎么不叫?叫出来我听听,你给我叫出来!”

楚痛睁开眼,就见他发丝散乱,随着下身剧烈的撞击起起伏伏,英俊的脸庞因为火热的欲望与绝顶的愤恨,也侵染了淫靡的色彩,盯住我的眸子更是刀片般锋利,闪着冷酷的寒光。

从我身体里抽出来,换了个体位重新捣入,他失控般的吼道:“他也是这么对你的吗啊?”然后每一次沉重的撞击,都伴和着他歇斯底里的喝道,恨痛的粗喘,无休无止的蹂躏和折磨……

偏过头去,看也不看他那方向,任屈辱的泪水流淌,看着窗外水银似的月光。

月魄,月魄……

催肠伤肝的思念燕邦的那个男子。

嫁给你时,已非清白之身,今日,还要遭受这样的玷污。

多么想,那一年雪崩封山,雪原上的大雪永远也不化,便与你那般与世隔绝的过下去。

十七年的生活历历在目,而今想来,唯有雪原上的四月,你与我,干干净净,清清澈澈。

那一方净土……

……

醒来时听到卯时的晨钟声,显然在昨晚那一场凌辱中,我直接晕了过去。

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轩释然英俊的睡颜,几乎在我睁眼的同时,他便也睁开了眼来,想来醒来多时,或者一夜未睡,他的眼睛微带红丝。

而我紧贴着他的胸膛,衾被下的两具身体,俱是寸缕不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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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还有极重的麝香味,一夜过去,竟都未散,那男欢女爱过后的味道,熏得人头晕胸闷。

他的身体覆住我,又一番让我闭目悲哀的泄欲后,声色俱厉道:“起来,侍候我更衣盥洗!”

前一刻还在我身上大行夫妻之事,这一刻,又变做了他彻彻底底的奴隶。

但并不对他有任何指望。

忍着全身似被碾过的酸痛,穿衣起床,为他打来盥洗的水,为他清洗后,又取来洁净衣袍,笨拙但尽职尽责的为他更衣。

终是送走了他。

我闻了闻我自己,身上残留着欢爱过后的味道。

实在是不舒服,虽照料他饮食起居,奴隶的我繁忙非常,仍是忙里偷闲沐浴更衣了一番,然后将他昨日换下的衣物,以及我自己的脏衣服收拾了,装在木盆里,打算去后山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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