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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买骨(20)

作者: 璨钰 阅读记录

那腥浊抵在舌底,迫得他阵阵欲呕,张易勉强吞下,轻柔含住皇帝手指,细细舔弄。眼睑一张一翕,泛红眼尾绣出无边春色,偶然睁眼,仍可瞧见潋滟水光,皇帝盯了半晌,心底无名盛怒,猛地掰开他腿,灼烫肉棍再次刺入体内!

“啊!”张易哪料他来的突然,惊得松口,却被皇帝斥住:“给朕含着!”说罢身下一通猛捣,那穴刚刚饱受一阵磋磨,哪里承受得住?一身直如飘叶般挂在皇帝身上,上下两处同时听话含住,皇帝见他嘬得紧实,胸中窒闷也畅快泄出,猛插了数十下,也觉体力不济,才稍稍停缓,张易那处正痒得厉害,只想这么被干下去,却觉体内肉刃渐渐颓软下来。身体明明被填满,心里却愈发空虚,正胡乱想着,却被皇帝瞧在眼底:“卿玉貌花容,哪里谈得上年老色衰?怕是嫌朕年老体衰了罢!”说罢猛地一入,直接扎到最深,张易倏地睁眼,只觉喉咙亦被刺穿,身上战栗不止,未等皇帝出精自己却又泄了一回,皇帝愣神片刻,那妖精早已灵醒过来,巧笑着将双腿缠上:“臣不必多说,陛下觉得呢?”皇帝听罢大笑,再不问什么,倾身把他抱入怀里,轻怜密爱起来。

里面浪叫不止,外边已等不急。前线军情如火,岂容耽搁?院官无法,只得找来值宿的阿合马,其人毕竟为皇帝私奴出身,不必避讳。那回回在门口等了多时,终是硬头皮闯入,榻上两人仍是颠鸾倒凤,云雨正酣。阿合马哪敢乱看,可那榻上高高撅起的臀瓣却亮得晃眼,此刻正在承受皇帝的无情插弄。他捋须暗笑,心中淫亵地想:怕是太子在床上时,也不敌其父威风。太子呵,毕竟年纪也不轻了……

等了半晌那边才声息稍缓,阿合马见机,将密信递上前:“陛下恕罪,是东边来的密报,奴婢不敢耽搁……”却被皇帝一手甩在地上,“前方军报该往枢密院里递!芝麻大的事儿也来烦朕!”阿合马慌地跪地,不敢瞧榻上二人:“太子虽身兼枢密使,平日厌恶臣下还来不及,奴婢怎敢往太子面前凑!可、可是……奴婢又去哪里寻得张枢使呢?”这边委屈无限,皇帝听着只是笑,故意等了半晌,才拍拍身下人:“张枢使自己说说,若误了军机,朕该怎么罚你?”张易也不怕,敛眉一笑,“陛下好不讲理,教臣一心两用,无暇分身,此番却要怪臣。陛下若因臣误了国事,臣才真真要以死谢罪。”一席话说得皇帝心怀舒畅,便轻轻倚靠他身,又瞟了眼阿合马,那厢赶紧将密报递上来,皇帝也不看,随手丢给张易:“念给朕听听。”阿合马束手候在一侧,也等着知晓信上讯息。

张易此刻正双眼发饧,瞅了好一会才勉强认出:“臣忻都等今已至对马岛,获岛人密报,‘太宰府西六十里,旧有戍军已调出战,宜趁虚捣之!’”*“宜趁虚捣之?”皇帝听罢便是不悦,“海上相隔甚远,若待朕给了前线明示,哪里还来得及‘趁虚捣之’!此辈用心不论,却也别拿朕当幌子!”张易和阿合马见状,默默对视一眼,便不做声,皇帝忽而问:“江南军约莫多久抵达?”张易知他所想,轻抚其背安慰道:“陛下还真要指望范文虎不成?”阿合马也趁势附和:“陛下自不必多虑,无论怎样,待攻下日本,左右都是陛下的功勋!”皇帝似想到什么,哼笑不语,脸色渐渐沉下来:“无论怎样,那草包也要把大船给朕开到对岸去。这夏日多风多雨,却还助不得他么!”想到那满载十万军士的浩大船队,张易亦是无端心惊,再没说什么,见皇帝已是不耐,便悄悄穿衣下榻,正欲和阿合马一并退出,又被皇帝拦住:“你代朕回复便是了。前线军事朕不必细闻,其辈当自为之!”

张易到底耽搁了一阵,待出了宫门,才觉腿脚酸软,凭皇帝一番捣弄,快意未得多少,身心却跟着阵阵发空,仰头看傍晚天色,半空早已浓云翻涌,似要来一场大雨,也不知海上如今怎样了?他胡乱想了片刻,隐约觉得雨点坠下,便急急行路赶回。正拐下宫道,忽闻前面游廊处一片哭嚎,放眼去瞧,却是阿合马恰好被太子截住,也不管宫中行人往来,便是一番拳打脚踢。阿合马是皇室私奴,储君打骂也不算什么,却到底有失朝廷体面。

张易本不欲管,却不免想到日本一事,自然猜得太子动怒缘由,而心中既筹谋已久,自不应错失良机,当下拿定主意。上前劝说了好一阵,才叫阿合马脱身。太子却仍气愤不平,“江南收复未久,便再度兴兵,拘刷水手造兵船,百姓甚苦,民怨连天,本宫在深宫亦曾闻之,欲为陛下分忧而不得。这厮既为宰臣,此事却搁置不论,偏偏是前线事一个劲儿往御前递,也不管百姓死活么!”嘴上这般说,张易自然知道太子心里在恼什么,却只轻笑道:“可惜箭已离弦,再难回头。”他故作玄机,一时引得太子沉默下来,两人深深对视半晌,彼此都想到什么。太子回望那偌大深宫,茫茫夜色之中,如巨兽一般无法撼摇,怅望许久终是颓然一叹。张易觑得时机,轻声上前低语:“殿下心怀四海,自不会因一家奴怀恨置气,可惜旁人却非如此。为人鹰犬亦当思谋后路,为一君子亦应先发制人。殿下既饱读诗书,岂不闻汉宫巫蛊之祸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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