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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对照组后,我赢了[八零](73)

然后就在他看不到的位置,朝姜司锐瞪了瞪眼睛:“你怎么招呼都不打就忽然回来了?吓死我了!”

说完,她还下意识的在胸口处拍了拍。

姜司锐低头笑了一下。

刚才这姑娘瞪着眼睛从厨房跑出来的样子他就看出来是受了惊吓,只不过他没想到她竟会跑到自己面前埋怨。

这是不是可以证明她已经不把自己当外人,至少敢于直接表达情绪了。

他伸手在蔚楠的头顶摸了下,笑问:“我怎么跟你打招呼?”

这年头家里也没个电话啥的,想提前打个招呼确实没有可能。

蔚楠被他说的一噎,只能不甘的又瞪了他一眼。

“行了,行了,有什么私房话等我走了再说,看你们这腻歪的。

嗐,你们好歹给点面子,我这么大一个人还在这儿竖着呢,你们别当我不存在啊?”

裴新宇是个黑大个,长相很有几分粗犷。

如果他不张口只看模样的话,给人的感觉应该是属于那种很严肃,不苟言笑的人。

可谁知道他一开口,竟总是这么一个直来直去,口无遮拦。

直说得蔚楠觉得尴尬的手脚都不知道要往哪儿放了。

“先进屋再说。”姜司锐在一旁打起了圆场。

蔚楠也只得佯装完全没听懂之前的话,将裴新宇往餐厅那儿引。

“裴大哥,你们先坐会儿,我去泡茶。”

“行,泡一杯吧,我骑了这么半天的车,也真是渴了。

坐是不坐了,我先去把东西拿进来。”裴新宇毫不客气的接口说。

然后将手里拿的包往旁边一搁,转身就要出门。

“什么东西啊,我帮你一起去拿?”蔚楠说着就要跟出去。

姜司锐拦住了她:“没什么,就是一个折叠床,他拿进来你再看也一样。”

就这么说话的功夫,裴新宇真的就从外面提着一个折叠的钢丝床走了回来。

“放哪儿?”他在屋子里左右看了看。

“先放里屋吧。”姜司锐说着,引着他进了里屋卧室。

蔚楠有点不明白这是要搞什么,跟着也一起走了进去。

知道姐夫回来,蔚佩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

看到他们进来,高兴的眼睛都笑得眯了起来,先乖乖的冲着裴新宇叫了一声“哥哥。”

然后就望着姜司锐笑。

姜司锐将之前的那个包拿了进来,从里面拿出了几个苹果放在了蔚佩跟前。

柔声对她说:“等会儿让你姐切给你吃。”

他们说话的功夫,裴新宇已经将屋里的情况打量了一番。

他转头看了姜司锐一眼,与他对视后,露出了同情的目光。

裴新宇并没有说话,可他那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既有对于兄弟都结了婚还得睡折叠床的同情,也有明白这是暂时无法改变事实的无奈。

那眼神实在是太过于直白,以至于跟着进屋的蔚楠一下子就看明白了。

她的头嗡的一声!

她这会儿终于意识到,姜司锐这次回来并不是短暂的看看,而是也要在这个屋子里住下的!

“你们放假了?”她实在没忍住问出了声。

“我们没放假,他这小子又放假了。”裴新宇语带戏谑的说。

“啊,为什么?”蔚楠下意识的问道。

可一问完,她立刻想到了一个可能。

不由得转头看向姜司锐:“你受的伤又严重了?”

姜司锐和裴新宇显然没有想到她居然如此的敏锐,同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蔚楠立刻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她盯着男人的手臂紧张的问:“到底怎么回事,很严重吗?”

姜司锐上的是军校,管理必然是很严格的。

当初能够请假,一来确实是蔚楠这边真出事了,他作为她的丈夫,很多事必须由他来处理。

二来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是,那时候姜司锐他们刚刚报道,学校还没有正式开课,管理相对就会松一点。

可现在他们已经开课了啊!

要不是伤的很严重,学校怎么可能随便给他批假?

想到这儿,蔚楠忍不住上前了一步,试图去拉姜司锐的胳膊,想看一眼他的伤口。

而姜司锐则朝旁边躲了一下。

他先瞪了那个多嘴的人一眼,然后安抚蔚楠说:“没事,不严重,以前你不是看过了吗?就是又有点发炎了,需要打几天消炎针。”

而这时裴新宇也知道自己随口是的一句话把蔚楠给吓住了,也有点不好意思。

连忙找补道:“弟妹你别担心,他的伤真不严重。就是不能参与训练,还要每天换药打针。

我们学校的医务室没有正式的医生,换药他们可以,但打针输液他们都不行。

司锐这样也没法参加训练,留在学校也各种不方便。然后他就跟领导说你们厂医院可以打针,申请回家住几天,学校就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