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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门大佬穿成民国四小姐(735)+番外

当即两人上了马车,点了灯,宋雁西便拿出一张罗盘。

她是用不上,但小塔这个半吊子没这罗盘,是行不通的。

女娲树也出来了,三人围着罗盘坐在马车里,小塔则听宋雁西的话,一点点地试着寻找宋廉昇的方位。

但是试了几下,发现根本就没有半点变化,一时也是沮丧起来,“姐姐,我好像学不来。”

却听宋雁西叹气道:“不是你学不来,而是这苗寨移动的缘故,这里的方位不准。”小塔推衍的时候,她也目不转睛地看着罗盘,便觉得不对劲了。

只是万万没有想到,这苗寨移动竟然会使得这一片的方向无法定位。不过她有些好奇,她们还算是有点手段的,找这苗寨都如此艰难,这本地的彝人又是怎么进入他们的苗寨呢?

于是当即一合计,去找这山里一处彝寨歇息,顺便打听打听。

苗寨不好找,但彝人的寨子却只要站到一座高些的山岗,就能看到那山坳里的点点灯火。

这边都是连绵不断的丘陵小山,高低错落,所以并不会将远处的视线挡住。

因此也就走了四十来分钟,她们俩到了一处彝人寨里。

这段时间是赏花期,从很多年以前,就会有达官贵人在这个时节专门来这山里。

像是川渝那边的大城里来的,甚至会一直待到九月十月,避完暑期再回去。

所以这彝人寨子里竟然也是有那么几处像样的客栈。

不过她们俩来得因为晚了些,所以山坳里的客栈都已经住满了,只能住到半山腰的客栈里。

寨子很大,因为她们是花期时节来的,所以都当她们是看花的客人,加上又是一大一小的两个姑娘家,能有什么坏心思呢?所以压根就没人去怀疑。

“你们运气好,这几天是花开得最好的时候,客人也最多,这石牛寨里,就是我们家还有这一间空闲屋子了。”再往后来的客人,可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只能借住到寨子里人家去。

“莎奴姐姐,我们在山里看花的时候,听到了铃铛声,真好听,姐姐那铃铛是你们寨子里卖的吗?”小塔一脸天真无邪地仰头朝给他们开门的彝族姑娘问道。

莎奴抬着油灯走在前面,正摸出钥匙开门,听到她这话,手里的动作明显停滞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没有,这花海里还有一个苗寨,不过去到他们寨子里是需要缘份的。”

说到这里,门锁也打开了,她推门进去,将灯盏放到桌子上,提了其他两盏煤油灯过来,准备点燃,忽然转头朝宋雁西和小塔看过去,叮嘱道:“不过,还是不要去的好。”她长这么大,也就去过一次,是去吃酒席。

那次还算是有引路人在前面带路,但自己回来后,腰酸背痛了几天,莎奴很是怀疑,自己去看新娘子的时候,是不是被下蛊了。

因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偷偷说新娘子头上盘着的牛角不好看。没准叫新娘子不高兴,给自己下药了。

不过这苗寨虽然神秘,听说还住着鬼苗一脉,但是也还没有谈苗色变的地步,毕竟这苗寨的人,其实也不害人。

就是最近总是有人失踪,其他寨子里才怀疑到他们的身上去。

但莎奴觉得,如果真是苗寨的人干的,那他们干嘛这个时候才开始害人,要害早几百年前就害了。

更何况往乌蒙那十万大山里去,多的是苗人,也没见过他们害人啊。倒是想起了一个传说,所以压低声音朝宋雁西和小塔说道:“去年腊月的时候,我们寨子里有人上山摘木姜子花,在山上看到一个奇怪的人。”

一直没言语的宋雁西忽然心头一跳,莫不是爸爸?

小塔怎好奇地继续问:“什么样子的?”

莎奴回忆着,“说那人很白,浑身白得跟冬天的冰棱花一样,而且头发也白,但手指甲却是乌黑的,可把他们吓得,背篓也没要,赶紧下山了。”

她一面说着,一面看到小塔也是一脸紧张的样子,忍不住哈哈笑道:“哎呀,也没什么可怕的,其实可能就是老辫婆,我们这边山里有老辫婆,会抓小孩吃的。”

“什么是老辫婆?”小塔表示这个鬼怪第一次听说。

莎奴这会儿已经将屋子里的三盏煤油灯都点亮了,原本乌漆嘛黑的房间,如今也亮堂起来,只是终究是山里小寨子,所以这房间其实并不宽敞,除了靠墙的那小架子床以外,就只有一套简单的竹桌椅和一个小衣柜,还有门边放着的洗脸架,以及墙上挂着的蓑衣和斗笠。

宋雁西扫视了一圈,心说这配套还算是齐全的,毕竟此处多阴雨。

莎奴也给小塔解释着老辫婆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