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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门大佬穿成民国四小姐(133)+番外

这不是萧总理借儿孙们的命,而是这些子孙后代们数量不小,且又十分和睦,无半点仇恨嫉妒之心,以至于无形中在萧家上方结成了一道保护阵法。

“暴毙?那就是还是有人在害萧总理?”小塔看不出来,决定放弃,直接张口问就算了。

“嗯,但是牛家现在应该自顾不暇,所以萧总理还有别的政敌。”只是到底是谁,暂时还不知道,得等萧总理给个名单,自己才能查。

正说着,外面响起了敲门声,是萧渝澜来了。

他住的地方虽然离这里不远,但明显是去了他母亲那边,肩膀上还有些细雨的痕迹。

进了房间,迎面扑来的暖意,他摘了围巾脱了大衣,搭在门边的衣帽架上,才照着桌旁的炉子大步走来,坐下后将有些通红的手伸到炉子上方,才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昨天没敢往家里打电话,就是不想惊动家里的人,所以你一定要相信我,今早的事情我也不知情。”

今早他们家的人的确是过分热情了,但宋雁西早就抛之脑后了,“没事。”心说她什么大场面没见过?直接指了指桌上的铜板,“我记得黄粱集里,也有类似这样的铜钱推衍阵法,你能看懂几分?”

萧渝澜本来想说自己看不懂的,当时看到那黄粱集的时候,有种似曾相识在哪里见过的样子,感觉一学就会。

但事实上放下书没多久,就只能记得最为浅薄的那些了。

所以这阵法,他是看不懂的。

摇着头,“你不要为难我,我又不是什么天才。”

宋雁西想了想,他说得也没错,黄粱集虽然合适他,但也不可能就这么快参透,“那就多翻看,时间就了,自然就明白其中的道理了。”

书是死的,人是活的。

每一个人,所得到的参悟都不一样。

不过迄今为止,那本黄粱集没人看懂吧?她也看了,感觉读不进去,不是那位谢兰舟写得不好,恰好是他写得太玄了。

可是宋雁西就觉得奇怪,当初为什么自己会觉得,合适萧渝澜呢?是因为他有个天马行空的脑子么?

不过当下也没有去多想,只是提醒道:“你看好我这些铜板将要落下的位置。”她手里有着刚才捡出来的十几个铜板。

萧渝澜老实地点着头,有些紧张,生怕她这样仔细了,自己还记不住,回头是真没脸了。

这个时候,是中午一点左右。

萧总理十点到底会议,到现在也才结束,大家都各自去吃饭,萧总理和助理秘书,也准备去。

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喊,“萧总理请留步。”

他顿住脚步,回过头,原来是徐老。

今天这场会议,除了政要们之外,也请了本地的名流,徐老有那么多出色的学生,徐家在金陵本身也有些名声,自然是在其中。

萧总理其实是不大想与他多来往的,本身也是不熟的。

但伸手不打笑脸人,还是十分客气地停下来,笑问:“徐老有何指教?”

“总理这话严重了,您是一国总理,老朽哪里敢有什么指教?”徐老脸上堆满了笑容,说话的同时示意身后的秘书递上来一个烫金的大红帖子,“小女本月二十六号,在大国饭店举行订婚典礼,还望萧总理您能赏脸光临。”

萧总理示意秘书接过,“不知贵婿是?”不是那个姓章的吧?

徐老其实还是满意自己这个女婿的,才华的确不错,将来肯定是能名震国内外的文坛,至于他的那些过往,男人嘛,谁还不犯点混账事情?尤其是年轻的时候。

更何况人是要往前看的,总盯着过去瞧什么?

第44章

脸上则露出苦涩笑容,“不瞒总理,还是原来那位姓章的年轻人,我是不太喜欢的,只是我一向主张年轻人们该勇敢追求自己的人生,不该被外界的声音所干扰,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只能随了她的心愿。”

满脸都是作为一个宠爱女儿的老父亲的无奈。

这样一来,旁人倒是不好再他面前提起章亦白从前在北平的离婚新闻。

“那天还不知道有没有空,断然不敢先打包票点头的,不过这里先恭喜一声。”萧总理听到是章亦白,脸上的笑容都有些不愿意维持下去了,只同徐老匆匆告辞,便转身离开了。

徐老倒也不意外萧总理的冷淡。

想来也是了,他家那小儿子,跟着亦白那前妻不清不楚的。

想起那个姓宋的女人,徐老目光里的笑也慢慢淡了下去,“走吧。”

本来他在金陵,宋家在北平,虽然都是搞学术的,但却从来没有什么关联。可就是因为这姓宋的女人和亦白闹离婚,还羞辱了自己的宝贝女儿,如今总有人拿自己和那宋家已经死了的老头子来做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