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68)
钥匙被顾南行扔在洗手台上,他咬着林绵的肩,“我也要洗澡。”
他挣扎着去掰那双手,“我洗好了。”
后面的人不以为然,重新打开花洒,热水打在两人身上,被热汽包裹着好似融为一体,顾南行掰过他的脸接吻,“帮我脱衣服。”
浴室的门全是雾气,隐约能看见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身体。
晃荡地几声,洗手台上的瓶瓶罐罐东倒西歪,钥匙砸在手表上。
林绵喘得厉害,眼角泛红,被按在洗手台上的镜子前进入,性器一刻不停地在他身体里作乱。
啪——
顾南行在他白花花的两团臀肉上扇了一巴掌,肠肉受惊收缩,夹得死紧。林绵仰着头呜咽,两条腿软到站不住,全身的支撑点都在那根粗大的性器上。
身上一直都是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水还是汗,耳边是顾南行情欲交杂的粗喘。
顾南行操的又慢又深,林绵绷紧了身子,去看镜子,镜子被氤氲的水汽弄的模糊,只看得见交媾的两具肉体,让他恶心得反胃,想吐。
顾南行瞧见他在看镜子,伸手摸了一把,掐着他的下巴让他看自己。
这下是看清了,却也更恶心了。被操到浑身泛红的身体,胸前又添了几个吻痕,表情居然有几分的意乱情迷。
林绵站不住了,顾南行射在他光滑的后背上,把人冲干净抱回床上。
他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卧室里的钟。
凌晨一点了。
林绵是被操醒的,应该不是很晚,窗外还有鸟叫声。
他模糊的,被抬高了双腿架在肩上,硕大滚烫的性器在操熟了的小穴里捣进捣出,抽插间粉色的肠肉被翻出,随着性器的进入又被带进。
腰酸得厉害,林绵伸手去推人,刚睡醒使不上劲,倒有几分欲拒还迎的味道。
性欲充斥在整个早晨,避孕套打好结扔在垃圾桶,顾南行回到床上拍了拍他的脸,“去洗漱,吃完饭吃药了。”
林绵皱着眉嘤咛,拖着酸软的身体去浴室。
昨晚的瓶瓶罐罐被顾南行堆到一起,林绵一个一个排好,钥匙和手表一同放进抽屉里,等全部整理完了才开始刷牙。
顾南行煮了鱼片粥,林绵喝了一碗半,是近几天来吃的最多的一次。
吃完药又被拖回床上干,不久前才做过的房间满是精液的味道,林绵好久没有这种混乱淫靡的感觉。
平坦的小腹上凸起来一块,随着顾南行的动作消失又凸起来,不过数十下,林绵就惶恐地推着他的小腹,企图让青筋盘虬的性器不要进入得那么深。
“轻点、太深了……”
顾南行捏着他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感受着肠肉有规律的收缩,挺着胯用力地在滑腻的肠道冲撞。
林绵跪在他身下剧烈地喘息,被操得双腿发抖,粗大的龟头一次一次地碾过最要命的软肉,爽到头皮发麻,连臀肉都在无意识地抖动。
身后的人插的又快又猛,没多久就把人操到高潮。
窗帘被风吹起,林绵偶尔能看见外面,朝霞已经散去,太阳光透过缝隙钻进淫乱的房间。
呻吟和粗喘还在继续,顾南行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操完他还能去做饭,林绵浑身无力,水都咽不下了。
被抱着喂了几口粥,林绵吃不下药,任顾南行怎么哄骗都没用。
最后顾南行不耐烦了,裸着身子被抱在腿上面对面进入,咬着他的下唇威吓他:“把你干死好不好,干死就不用吃药了。”
林绵颤抖着打了个机灵,射在顾南行的小腹上。
他哭着去碰药,呜呜咽咽地含进嘴里,咽不下去的药片在嘴里化开,苦涩蔓延舌根,林绵赌气似的,用了全部的力气想从他身上站起来。
性器滑出,剩下个龟头的时候被人掐着腰按回去,林绵睁大眼睛,眼泪不受控制地掉出来。
顾南行喝了一口水,嘴对嘴喂给他,大拇指拭去那些水儿,“还要吗?”
喉咙还苦涩着,一时间忘记了哭,林绵点头:“要。”
顾南行又喂了几口,扶着他的腰缓慢地颠弄,到底没弄太久,射过以后就抱着人钻被窝。
被窝里时不时有唇齿交缠的声音,林绵被扣着腰锁在他怀里接吻,没多久就被两人均匀的呼吸声代替。
晚霞成片的飘在天空,太阳把树的影子拉的好长。
林绵是晚上八点被叫起来的,大概是要他吃药。
顾南行穿戴整齐,一勺一勺喂床上赤裸的人喝粥,最后一口的时候,顾南行把药放进粥里。
林绵含着那口粥直接咽下去,换来他的一句夸奖:“真乖。”
他把碗放在床头,看了一眼时间,“我走了,冰箱里有陈妈给你准备的速冻饺子和鸡爪,牛奶和蛋黄酥都在零食柜,药准时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