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七上八下,她挣扎良久,想了想发:
【老板,咱们走心不走肾哦!】
一方面是提醒他,更主要是警醒自己,免得她想入非非,真把江老板给扑了!
两分钟过后,他回过来一个字。
【嗯】
看到他给了肯定的回答,时茵心里一松,接着好像又有点失落。
她心中顿时唾弃自己。
鄙夷之余,又忍不住告诫自己:时茵啊时茵,你千万要禁得住美.色的诱惑!别火还没烧着别人呢,先把自己给燎了。
-
第二天早晨。
时茵特地早起梳妆打扮一番,赶着和江砚池一起吃早餐。
江砚池已经坐到餐桌旁,十分优雅地用着餐。
时茵扭着小腰走过来,先抛上一个媚眼,轻盈地坐到他对面。
“亲爱的,昨晚睡得好吗?人家可是想你想得睡不着呢!”
时茵掩嘴打了个哈欠,虽说语气有些矫揉造作,但话可是真话。
她昨晚就睡了三四个小时,好在黑眼圈还没爬上她年轻的脸,皮肤依旧水当当,完全看不出熬夜的痕迹。
江砚池看向神采飞扬的她,淡淡道,“还不错。”
时茵观察他的脸,白净英挺,精神饱满,看起来是睡得蛮好,不由心里有些不平衡。
她瞪他一眼,夹起一只蒸饺,狠狠连咬两口。
江砚池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一眼她。
他说谎了,他昨夜睡得好也不好,凌晨两三点才勉强睡着,结果梦里全是她。
她的娇笑,她的柔软,她的温度,是他从没体验过的活.色.生.香。
五点钟的时候,他起来重新换了身衣服,再也没睡着。
两人各怀心思,表面上风平浪静地吃着早餐。
手机微信音突然响起。
时茵瞄一眼,接起语音通话,按下免提。
开心地叫,“靖哥。”
江砚池手上筷子动作微顿,抬头瞥她一眼。
于靖的声音传来,“小茵。”
“嗯,什么事靖哥?”
小茵?靖哥?
江砚池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于靖的声音有些憨憨,像是不好意思,“上次不是说会联系我,我一直在等你电话。”
时茵有些赧然,都把这事忘了,忙找补,“前两天有些事,正准备这两天给你电话呢。”
“我明白,是丁浩海那小子,这种人不值得你为他难过。你出来,靖哥陪你喝点酒,就什么烦恼都忘了。”
时茵呵呵笑了两声。
于靖趁机说:“捡日不如撞日,要不就今天,有没有空中午一起吃个饭?”
时茵想了想,“好啊,我们好好聊聊,去哪吃饭?”
于靖声音里透出明显的高兴,语气都有些急促,“临大旁边那家烤鱼馆吧,以前我们三个人一起去……”
他声音陡然停住,懊恼不已,“看我这嘴!我们去别的地方吃。”
时茵失笑,记起来那家烤鱼馆。
确实有次球馆下课,丁浩海带她一起去吃,顺便又把于靖给叫上一起。
她早忘了具体细节,只记得那家鱼烤得外焦里嫩,确实不错。
她笑着说:“别啊,那家鱼我还挺喜欢吃的,就去那家!”
“行,咱别跟鱼过不去,那就去那,再点上两瓶啤酒,我有些话要对你说。”
时茵一怔,心里有某种猜测,很爽快地说:“没问题,那咱们中午十二点见。”
江砚池注意到她神情的细小变化,心中有了计较。
按掉通话,时茵继续吃早餐。
沉默一会,江砚池像是随口问:“刚才是谁?”
“嗯?”时茵刚才在想事情,回过神来,咬着筷子说:“小时候一起长大的一个……哥们,人很好的,他以前还教我跆拳道呢。”
“是吗?”
这么说是青梅竹马了?
除了那个姓丁的,又冒出来一个?
江砚池心中冷哼,看着她,“穿成这样?”
“不好看吗?”
时茵低头看看自己,不是他叫她继续小妖精人设?而且这件比昨晚那件保守多了,一字领,只是小小露了点肩膀,下面还配了裤子。
江砚池盯着她漂亮的锁骨,还有肩窝里他最爱的那处,沉声道,“不好看。”
时茵皱眉,不高兴地嘀咕,“可是我一早打扮了好久呢。”
“换掉。”
“我觉得好看,方姨也说好看。”
时茵轻哼一声,放下筷子,撇过脸。
江砚池细细看她脸色,因她的不高兴心中竟起了些躁意。
缓缓心神,他耐着性子温声道,“今天风大,脖子会冷。”
时茵看看窗外,花园里的花是在轻轻晃动,但也算不上风大吧?
而且现在是春暖花开的季节,冷什么呀!
正需要反驳冷不丁地他突然伸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