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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小戏精(114)

而接下来那段时间,她压根见不到江砚池,他就像凭空消失一样。

问杨晋,只说江先生出差了。

这在以前也很平常,但她如今心境不同,越等待越发发痛苦煎熬。

尤其每周要去医院探望母亲,对她又是另一层打击。她是生她的人,她不可能对那些责骂和埋怨无动于衷。

这一天,她从医院出来,麻木地在街上走着,竟无意间在马路对面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那是一栋老旧居民楼,墙上圈着红红的“拆”字。

他穿着深色西装,身边跟着一些人,杨晋照旧在身边。

她看得发呆,她知道,自己太渴望见到他了。

这么想着,她已经跨过马路。

她听到有工作人员在汇报这里拆了之后商场的投资和规划,抬头间似乎望见楼上有扇窗户开着,里面隐隐约约有人。她没多想,脚不听使唤地走近他。

他转过脸来,眼中微微露出一丝惊讶。

她这才后知后觉自己举动有些鲁莽,他在工作自己不应打扰。

止住脚步,她有些无措,余光竟看见那扇窗的位置落下一个东西。

她想都没想就本能推开他……

闭上眼前,她见到他惊惧的脸。

她轻轻弯起嘴角,那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笑。

-

车子终于停下。

时茵恍惚睁开眼,下车时,大吃一惊。

村子已经与她记忆中完全不一样,一幢幢簇新带院子的小洋房,整齐排列着,路也是新修过的,宽阔平坦,十分漂亮。

她提着行李,懵懵地往前走。

一家,两家,三家……

外婆的房子是第六家。

她停下来,透过栅栏朝院子里看,里面有绿绿的草坪和铺好的灰色地砖。

她不确定地探头往里看,屋子的大门紧闭着。

“是茵茵吗?”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时茵转身,等看清眼前的人,惊喜地叫,“温婶!”

温婶眼睛一亮,跨下电瓶车,“我正好去摘了一筐橘子回来,看这背影像你,还真是!”

时茵注意到车上那一筐色泽诱人的砂糖橘,是了,这个村子旁边就是大片大片的橘子园,尤其这里的砂糖橘远近闻名。

温婶架好车,拉着时茵的手左看右看,“瘦了不少,是不是工作太忙太累了?”

她笑呵呵地说:“往年四月初七你都会回来,结果连着两年没回,还以为你以后再也不会回来了。”

四月初七是外婆的祭日,原来她已经两三年没回来了。

她心中愧疚,喃喃说:“对不起。”

“傻孩子,这有什么对不起。工作忙,你外婆会体谅的,再说我帮你烧过纸钱了,她老人家在那头有钱花。”

方姨拉着她走进隔壁一幢房子。

院子里和刚才看的那幢差不多模样,只是还晾晒着一些衣物和瓜果,充满了鲜活的气息。

她迟疑地问:“婶婶,这的房子……”

“漂亮吧!这边全都拆了统一造的,有些人家拿了钱去城里了,我还是习惯住这里,才不稀罕那些个高楼呢!”

“那我外婆家呢?”

“你不知道?”温婶惊讶地看她,再一想明白过来,叹口气,“你外婆在世的时候还跟我提过,说要把这房子留给你,可惜她没白纸黑字立下遗嘱。拆迁的时候,你妈说以后反正不回来住了,就拿了补贴的钱走了。这房子现在已经被别人买了。”

时茵沉默着。

温婶婶同情地看着她,也不好说她妈的不是,暗暗叹口气转移话题,“对了,你海晓哥现在在北临二院,你有他电话吧?以后有空常联系。”

“还有啊,我记得你最爱吃我做的鸡蛋糕,走,你给我打下手,多做点让你吃个够!”

时茵不由笑,“好。”

-

在温婶家吃过午饭,时茵独自去山上给外婆磕头烧纸,哭得像个孩子。

接着,她去镇上买了一张去西州的汽车票。

再等颠簸三个半小时到达西州汽车站时,天已经黑了。

这两天几乎没怎么睡觉,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就在汽车站旁边找了家宾馆住下。

洗簌过后,关机睡觉。

大概是白天太累,她这一夜竟睡得极好。

第二天一早,她打开手机,发现有七八个未接来电。

全是来自江砚池。

是了,他最近每晚都会给她电话。

还有一条微信:在哪?

她心如止水,打电话给于靖,约好时间。

于靖的剧组在西州影视城,这里是很多影视作品的拍摄地。

他晒得很黑,看上去比以前瘦一些,但神采奕奕。

时茵点头,“看样子你过得不错。”

于靖见到她也很高兴,聊了一会挠挠头说:“有件事忘了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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