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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549)+番外

尖叫?虽然在别人看来口哨声太过尖锐,但听在白墨耳中却轻淡的很。

这毕竟是喜人的,能够听到来自外界的尖锐声,可见近日治疗还是有效的。

广场上人山人海,见仍然有人往前蜂拥,白墨拉着尤拉,担心两人会走散。

白墨并不喜热闹,想劝尤拉离开,免得人多出事,侧眸却见尤拉在发短信,只得抿唇不语。

此时已经是23:40分了。

白墨回头看着汹涌的人潮,心想退出去只怕也是步履艰难,有些头疼了,早知道就不来凑这热闹了。

人实在太多了,白墨原本想跨年夜和尤拉在一起度过也是十分有意义的,但23:54分的时候,眨眼间功夫尤拉却不见了,白墨起初很急,在人群里来回张望,到了23:56分,反倒沉静下来。

想必是找不到了,这么一想,也不急了,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大本钟上面的时针和分针已经停止在数字12上,当秒针开始平静的迫近12时,周围的人似乎开始倒数了。

刹那间脑海中浮现出很多人的面孔,心中千头万绪之际,有人从身后拥住了她,她吓了一跳,回头间竟看到近在咫尺的他,俊雅的容颜上带着温柔的笑,似乎在说:“你让我好找啊!”

泪,忽然盈满双眸。

秒针落定在12上,新年到了,他跋山涉水终于还是来到了她身边,收紧手臂,试图把身上所有的热量都过渡到她的身上。

白墨紧紧的抱着他,脸颊埋在他的颈侧,如果不是抱得这么真实,鼻息间都是熟悉的味道,她可能会以为这只是一场梦。

他怎么会来到这里,这么多人,又是怎么找到了她?

大本钟下,人潮汹涌处,亲密紧拥的恋人,比比皆是,一举一动,眉眼话语间皆是爱意深浓。

元朗搂紧她,抚摸她的头发,在钟声响起间,凑近她耳畔,悄无声息的呢喃出声:“新年快乐。”

那一夜,万籁俱寂,酒店里,她和他抵死缠绵,他低低的笑,任她瘫软在他的怀里,引领着她一再沉沦。

事后,他含笑告诉她:“怎么叫那么大声,害的我险些失控。”

白墨微愣,反应过来,把被子拉高,蒙着脸,她声音大不大,他说的是实情,还是故意逗她,大概只有他最清楚了。

后来,她才知道,是尤拉通风报信的,正确的说,元朗很早以前就和尤拉“勾搭”在了一起。

那次酒店践行,因为白墨大醉,是元朗用白墨名义付的账,元朗带白墨离开时,尤拉也看到了。

白墨质问尤拉:“你不是说账单是你付的吗?”

尤拉很无辜:“元朗交代的,不许告诉你。”

“我和你关系近,还是你和他关系近?”

尤拉反应倒是极快的:“当然是你们两个关系近。”

……

不知不觉间,迎来了二月。

此时的白墨已经能用助听器和人交谈了,元朗开始邀她前往K国,由很多名医组建的医疗团队正在研发新型治癌药剂。

无国界医疗。不图名利的公益事业,一旦研发成功,实惠人群庞大。

白墨心动,但却未能成行,殊不知元朗早已将她的名字选入公益医生名单中。

三月末,白墨摘下助听器,试图慢慢恢复听力,别人同她说话,需要离得很近。

教授说,这种情况时好时坏,若是有一天再度面临失聪,也希望白墨能够淡然处之。

白墨只是笑笑,她不是一个太过伤感的人,人生中有很多有意义的事情还等着她去完成,不可能一直沉浸在痛苦里。

说很少的话,做很多事情。这就是她的人生态度。

四月中旬,她动身前往K国,最兴奋的莫过于元朗了。

当天晚上就连哄带骗的开车把她带到了元家。

她有些后知后觉,气恼道:“你骗我。”他说去吃晚餐,不曾想却带她来这里,她什么都没准备,太失礼了。

“有我在,别怕。”

这话也亏得元朗好意思说,白墨进退两难:“你如果提前跟我说,我至少还可以换身衣服。”

“这样挺好的。”他拉她下车,她不肯下,他就伸手去抱她。完全一派强盗恶行。

被他抱起来,有家佣在外面见了,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连忙又要下来,却被他抱得更紧了,她只得搂着他脖子,近乎咬牙切齿道:“第一次来你家里,怎么能两手空空,什么都不带?”

“我父母不计较这些。”大概见她真的急了,额头与她相抵,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毕竟是在元家家门口,她颇为不自然,轻声道:“你放我下来,我跟你一起进去。”

他吻了吻她的唇:“早这么听话就好了。”

这边,元朗刚把白墨放下来,就听到有人喊道:“哥,是不是嫂子来了?”

从家里跑出来一个年轻女子,很漂亮,笑起来的时候跟元朗很像,白墨忽然意识到她是谁了,除了是元家幼女元洛儿,不会是别人了。

那声“嫂子”让白墨颇为尴尬,元朗颇为受用,像拍小狗一样拍了拍元洛儿的头,轻轻笑道:“措词颇得我心,回头有赏。”

“多谢,多谢……”元洛儿看到白墨,眼睛一亮,啧啧笑道:“眼光不错,我嫂子就是漂亮。”

“再赏。”

元朗搂着笑容清浅的白墨径直往家里走去,白墨真的很想说,这兄妹俩私下相处倒也有趣。

元清和徐药儿远比白墨想象中更加好客。

晚餐是徐药儿准备的,对待白墨自是亲切有加,言语自然,倒像把她当女儿来看待一般。

夹菜之余,彼此说着医学专业知识,听懂的人静静的听着,听不懂的人暗自嘟囔徐药儿太偏心。

元朗瞥了元洛儿一眼:“偏的对。”

于是一顿饭下来,元清、元朗和元洛儿受尽冷落。元清淡定;元洛儿表面唉声叹气,内心欢喜;元朗懊悔不已,如果知道她们相谈甚欢,他应该早点带白墨过来的。

晚饭后,元清找元朗谈话,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你喜欢多年的女孩子是墨墨?”

元朗淡淡一笑:“我从没隐瞒过我喜欢她。”

元清笑了笑,拍拍元朗的肩:“你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元朗被父亲逗笑,可不是吗?如果他35岁还不结婚,怕是父母真的要受惊了。

客厅里,徐药儿洗了水果,端过来的时候,白墨正和元洛儿说话,元洛儿趁机编排元朗的坏话。

“别看我哥表面挺温和有礼的,其实私底下就是一匹狼,心眼坏着呢!”

白墨笑,她觉得元洛儿说的很对。

那天晚上,白墨和徐药儿聊了很久,她们在医学上有很多共通处,自是相识恨晚。有些棘手病例,谈起来更是忘记了时间……

是夜,留宿元家。

喝了茶一时也睡不着,元朗就牵着白墨的手去花园里散步,不知什么东西滑进了她的手腕,凉凉的,贴着皮肤很舒服。

她抬起手腕,看了看,竟是一串颜色暗沉的佛珠。

她疑惑的看着他,元朗目光极尽温柔,伸手抚摸着她的长发:“这串佛珠我从小就佩戴着,如今给你,共享。”

她拨弄着手中的佛珠:“它能给你带来好运,不见得就会给我带来好运,听说佛珠也具有灵性,一生只认一个主人。”

他听了轻轻的笑:“你是我的人,护我也能护你。”

白墨睫毛微动,面容上扬起柔软的笑意,心里暖暖的。

元朗停下脚步,情不自禁的抱着她,“有时候坚持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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