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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527)+番外

阿诺心里毕竟是很欢喜的,声音又柔了好几分,轻轻吻了一下云萧的唇:“走走过场,我就回来。”

刮了刮云溪的小鼻子,阿诺说:“小溪,再见。”

“妈妈再见。”云溪说着,对阿诺做了个小手势,胖乎乎的小手,中指骄傲的竖起,神奇的很。

阿诺顿时气血翻涌,云萧也皱了眉,问女儿:“为什么要做这个手势?”

“我在称赞妈妈很漂亮。”云溪云里雾里,有些迷惑的抓着柔软的头发,不明白爸妈为什么脸色怪怪的。

“谁教你的?”云萧脸有些阴沉了,他是不允许儿女做任何不良手势的,刚才见了,吓得不轻。

云溪奶声奶气道:“二哥教我的。昨天大哥带我去球场玩,看到有女同学在送二哥巧克力,二哥拒绝了,女同学哭的很伤心,女同学的哥哥就对二哥做了这个手势。我问大哥,这手势是什么意思,大哥说手势意思不太好,但二哥却说他们在夸他长得很漂亮。”

刚刚下楼的两兄弟,老大嘴角笑容迷人,看好戏,老二呢?想返身往楼上避难去。

阿诺把事情交给云萧处理了,她时间赶不及了,但她想,明天早餐的时候,她或许会跟老二好好谈谈。

“你陪着妹妹玩一会儿。”云萧把女儿交给楚昱,迈步上了楼,于是一双儿女盯着父亲的步伐,深深哀嚎老二要倒霉了。

楚昱看着妹妹,若有所思:“我好像对你说过,那是骂人的手势。”

云溪眨着大眼睛,一脸歉疚:“是么,我忘了。”

忘了吗?他的妹妹可是记忆力很好的。算了,不追究了,眼见老二受挫,其实他身为大哥,心里还是很欣慰的。

不受挫,难成长啊!

楼下的老大和老三又怎么知道,楼上的老二为了自保,在云萧面前正在往老大和老三身上泼脏水了……

晚上,阿诺喝了酒,头有些晕,从宴会场地离开,外面早已华灯初上了。

风过,清醒了许多,没想到会看见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银白色的宝马车身旁伫立着一位男人,看到她出来的时候,眉眼间有了笑意,迎了上去。

“怎么来了?”她有些醉,几乎整个人都靠在他怀里。

“来接你。”摸了摸她的脸,有些不悦了:“喝了几杯?”

“三杯。”

“到底几杯?”云老大太了解自己妻子了,明显不相信。

阿诺终于实话实说:“六杯。”

“你啊!”他似是对她没办法了,扶着她坐在了副驾驶座上。

阿诺懒懒的靠着椅背不动,云萧抽出湿纸巾给她擦了擦脸,又半抱着她细细擦干净她颈后出的热汗。

他忍不住叹声:“下次不要喝这么多酒。”

“好。”她柔柔的看着他:“担心我在这里沾花惹草?”

他笑:“不担心,我担心你破坏别人家庭。”

她低低的笑:“嘴硬。”

“我嘴很软的。”他倾身吻她之前,轻声道:“说你爱我。”

“我爱你。”阿诺是很听话的。

他一下一下的吻她:“会爱我很久很久……”

“爱你很久很久。”

话落,云萧已经吻上了她的唇。

翌日,云萧妻子曝光,深夜缠吻夫妻恩爱经年。

六月,云萧出任K国总统,儿女曝光,妻子低调甚少出现在国民面前。

2年后,云萧妻子身份曝光,造成一阵轩然大波。也就是曝光当天,阿诺出任S国总统。

那一天,众人只看到风光无限的阿诺,却不知一门之隔,阿诺在通往宣誓门之前,众警卫环绕下,接到了云萧的电话。

他问:“紧张吗?”

“还好。”真的还好。

“我会一直看着你,别丢我的人。”他试图用最轻松的话,安抚她。

她开玩笑:“我怕你看的太入迷,会更爱我。”

他低低的笑:“求之不得。”

艾青已经在拍她的肩了,挂断电话前她说:“我要进去了。”

“亲爱的,我与你共进退。”云萧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定。

“你说出了我的心声。”而这番话也是她要跟云萧说的。

阿诺把电话交给身旁的秘书长,回头看了一眼站立身后的内阁成员们:“准备好了吗?”

“随时都在准备着。”

门开启,镁光灯开始闪烁,阿诺迈步登台,大厅里掌声不断,堪称传奇的女人站在讲演台上,环视众人,美丽沉静,开始了从政以来的第一句自我介绍:“大家好,我是楚诺,S国新任总统,更是你们的老朋友和一国血脉至亲……”

当天,楚诺有了全新标签:天之骄女,安静淡然,从容不惊。

云萧看着电视,下面缓缓出现连绵不断的字幕:K国总统云萧和S国总统楚诺缔造了两国联姻传奇,实属百年难遇……

云萧笑了,这么说来,他和阿诺应该是旷世姻缘了。

四月,阳光明媚,花园里的花都开了。

人生还很漫长,大步向前迈进间,他和她一直都在彼此的灵魂最深处……

她说,他是她的尘埃落定;他想说,她是他的血脉相连。

☆、白墨,亲生父母【6000】

白墨18岁那年,伴随着成人礼结束,她从父母口中获知了亲生父母的地址。

那张纸条陈放在沉木书桌上,她站在书房里,手指微不可闻的蜷缩了一下,但仅仅只有一秒,她很快就坚定的看着楚衍和白素,近乎机械的说道:“你们就是我的亲生父母。”

“我明白了。”楚衍把纸条揉成一团扔到了纸篓里,却对她说道:“如果有一天你打算放下,可以随时来找我。”

放下?

白墨笑了,但内心却是酸涩的恁。

楚衍不是她亲生父亲,却比她自己还要了解她。最坏的人遗弃了她,但这世上最美好的人却拯救了她。他知道她表面无谓,但内心深处却时时在憎恨她的亲生父母。

那是她永远都躲不开的心理孽欲,楚衍在教她放下,但放下很难。一个被遗弃的人,从小在福利院中长大,她的心中最初的最初只有阴暗,光明她没有。她在无望和绝望中挣扎生活四年之久,尝尽百般苦楚。人前微笑,人后悲凉,自卑、迷惘、谨慎、胆怯,她寡言不是因为她故作清高,而是怕有一天交了心,对方却再次选择抛弃她。

无数个黑夜里,她告诉自己,亲生父母都可以不要她,还有谁愿意真心待她打?

那些恨就像决堤的湖水汹涌而出,她茫然的站在下堤口,任由冰水冲刷着她的身体。那时候的她,能够感受到的只有寒冷,倒也不觉得痛苦了。痛苦,经年习惯,也就不痛了。

她从懂事以来就明白了一个道理,残疾儿童和孤儿领养是不一样的。福利院的人甚少会被别人领养,年龄不一,多是救助。接受国家和国民救济,死皮赖脸生不如死的活着。

她生来残缺,被人歧视和遗弃。她告诉自己:认命吧!要不然还能怎样?

是啊!还能怎样?

她早已学会了不再期待,每天心安理得的麻痹自己,接受所有外界目光的同情。他们有同情她的权利,因为他们正常,而她不正常,但她又是幸运的,有时候她会安慰自己,不就是有耳疾吗?福利院很多人比她还要惨。

她的想法是这么的自私和卑鄙,她用别人的残缺来安慰自己,并从中学会了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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