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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52)+番外

“怎么不说话?”白墨皱了眉。

沉默几秒,白素开口道:“我很感动,正在消化你的话。”

“我跟你说认真的。”白墨有些不高兴了。

白素双眸暗沉,面无表情的说道:“那好,白墨,我也跟你说认真的,我回来是为了报仇,如果要报仇,就必须住在素园,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你的仇人难道在素园吗?”那个人是谁?白墨已经开始胡思乱想了。

阳光普照大地,五点到八点,整整三个小时,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寻找的行列,白素甚至怀疑全庄园的人都在那里了。

良久沉默之后,她说:“恰恰相反,一旦我还活着的消息公布全球,那么素园就是我的保护地,我在素园或许还能偷得一时安宁,一旦离开素园,极有可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如果这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会是什么表情?白墨不知道,她只知道,她母亲说这话的时候,嘴角扬起的笑容,冰冷中透着丝丝缕缕的无情。“我糊涂了。”白墨近乎焦躁的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有人要杀你吗?”

白素看着白墨若有所思,正待开口,却被一道声音止了话锋。

“阁下,您看那个像不像您要找的戒指?”楼下,似乎徐波发现了什么。

等白素目光望过去时,就见楚衍不顾众人的劝阻,跳进了游泳池中,围观众人顿时惊慌大乱。

偌大的游泳池在阳光照射下波光潋滟,浅蓝的近乎透明。

已经是秋末了,况且又是早晨,他就那么下水……疯了吗?仅仅是为了一个戒指。

云朵在天空变幻着各种形状,在晨曦中散发出淡淡的金色光芒,白素缓缓闭上了双眸。

婚姻如此失败,还要戒指干什么?

白素眼前一阵暮霭恍惚,耳边响起白墨担忧的追问声,白墨还在计较究竟是谁想害她。

白素觉得头很疼,尤其是额头,她痛苦的抚摸着额头上的纱布,看着钻出水面换气后继续潜进去的楚衍,过往的伤痛夹杂着回忆,将她的心紧紧的束缚在罪孽的深渊里,试图逃开,但每走一步,都足以令她喘不过气来。

当楚衍再次钻出水面,手中拿着一枚在阳光下大放异彩的戒指时,他笑的像个孩子,仿佛手中拿的不仅仅是一枚戒指,而是全世界。

白素左手下滑,在白墨担忧的呼唤声中,用仅存的左手捂着自己的脸,晶莹的眼泪从她指缝间缓缓滑落。

“素素,戒指我找回来了。”身后传来楚衍的声音,很低,很疲惫,甚至隐隐夹杂着颤音。

转身,触目就是浑身湿淋淋的他,地毯上一片水渍,眼睛温柔,但在看到她的眼泪时,明显愣了一下,一双眸子幽深的黑不见底。

“亲自下水,以为我会心生不忍,感动你的所作所为吗?”

楚衍声音艰涩,近乎呢喃:“……那你又为什么流泪呢?”

婚戒,女左男右

更新时间:2013-8-24 23:32:47 本章字数:3415

白素为什么流泪?因为楚衍的举动触动了她内心最深处的那根弦,稍加拨动,就足以震慑心扉。4

尘世男女都一样,当一个女人觉得一个男人很好时,不是因为那个男人本身有多好,而是他对女人好,所以女人才觉得男人很好。换言之,如果男人对她不好,她还会觉得男人很好吗?

中国有位著名的女作家,她对她喜欢的男人说:“见到你,我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我心里却是欢喜的,并能从尘埃里开出花来。”

当这份爱凋谢时,她却凄凉一笑:“因为懂得,所以慈悲。”

她叫张爱玲榻。

这世上有着太多的张爱玲,只愿现世安稳,岁月静好。但爱向来都是说不出道不明的未知数,过往幸福如烟花,绚丽绽放后,若是爱的痛彻心扉,那便只能凄惶转身。

一男一女,由陌生走向熟稔,由疏离走向坦诚。不管相恋过程有多么轰轰烈烈,最终都要在婚姻中尘埃落定。

所谓夫妻,理应琴瑟和鸣,温暖真实彬。

白驹过隙,岁月在苍茫中衰老,不是每个人都像苏安那么幸运。

苏安,K国总统夫人,全球赫赫有名的脑外科医生,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抹红颜传奇。倾城之貌,才学出众,爱情和婚姻更像是一场飘荡在三万英尺高空徘徊流转的千古绝唱。

白素一直觉得:在这世上,能够伤她最深的,才是她最爱的那个人。

由此可见,爱和恨完全是异卵双胞胎,相辅相成。

有一种感情,痛的真切,笑的真实。

白素并非天生就这么绝情,尽管认识她的人都说她冷血无情,手段强硬,铁腕政策杀伐果断,但她知道,在这世上最能击垮她的,从来都不是恐吓和生死,而是感情。或亲情,或友情,或爱情。

失去白荷,就像是被人活生生剜走了心脏,她不知道她该靠什么活下去,她不知道如果能死里逃生,她还有没有勇气活下去。

世上最宝贵的是家人,但白荷却在她面前被人活生生折磨死,她忽然觉得世界一片漆黑。那么黑,她看不清来时路,仿佛随处都是悬崖峭壁,一失足就会粉身碎骨。4

两年了,她在噩梦中无数次被惊醒,只因睡梦中有白荷的绝望凄厉求救声,有阴戾的狰狞声,一遍遍不知疲倦的在她耳边盘旋叫嚣。

白荷浑身都是血,紧紧的抓着她的手,声音因为恐惧在发抖:“姐,别让他们打我了,我疼……”

但很快又有声音吐出血腥之语:“听说,这只手每次射击都枪法卓绝,百发百中。神枪手?该死的神枪手——”

“废了她。”冰冷无温的话语,不起丝毫波澜。

有人手持铁棍,尖部抵着地面,一路拖行,传来尖锐的呲啦声,她那么屈辱的被人按在桌上,右手臂在他们的钳制下动弹不得,于是抡起的铁棍以雷霆之势蓦然朝她手臂挥下……

坐在客厅沙发上闭目小憩的白素,似是在睡梦中受了惊吓,脸色煞白,像是一个溺水的人,张嘴急促的喘着气,起伏的胸口间,有一种剧痛席卷而来,让她呼吸难平,她几乎是慌乱的站起身,差点和迎面走来的乔梁撞在一起。

乔梁及时扶住她的肩膀,皱眉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么脸这么白?”

白素在乔梁怀中,渐渐平复了呼吸,但声音却显得很虚弱:“能给我倒杯水吗?”

“好。”乔梁扶白素坐下,倒了一杯水,放在白素手中:“你感冒还没好,等一下我再给你量量体温。”

难怪乔梁如此了,白素脸色看起来真的很差。

“我没事。”白素垂眸静静喝茶,耳边响起乔梁温暖的声音:“素素,如果有什么事,千万不要瞒着我,一定要让我知道。”

“我明白。”顿了顿,白素问乔梁:“他怎么样了?”

“正在输液,阁下抵抗力原本就很差,现如今感冒怕是一时半刻好不了了。”说着,乔梁看着白素,叹声道:“事情大概经过,我都听吴为说了。哎,又是因为结婚戒指……”

“你这个‘又’是什么意思?”白素从乔梁话里听出了不寻常。

“两年前,阁下为了寻找这枚戒指,费了好一番功夫。”乔梁在她身旁坐下,平静开口:“素园上下都知道,为了寻找那枚被你丢弃的结婚戒指,阁下足足找了一个多月,每天处理完公事就开始寻找,为此草坪植被都被移走了,最后才把目标锁定在池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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