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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A(26)

笨蛋?

就算现在脑子再迷糊,骂我我还是反应得过来的!

原本乖乖被他抱着的我顿时不乐意了,特别生气地昂起头,往他脖子上啃了一口作为报复:“你当我想喝?还不是为了请教怎么拓开生殖腔!”

段明轩皱眉:“喝酒关生殖腔什么事?”

我被问住了,思考片刻后迟疑地回答:“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他说喝这东西能帮忙打开……”

这人刚迈出的脚步骤然顿住。

他将额头贴上来,仔细感受了下我的体温,然后黑着脸将我放到地上,一言不发地扭头冲了回去。

……

狠辣凌厉的单方面殴打。

甚至能听到骨骼错位脱节的零星响声。

第一次见到段明轩毫无风度地挽起袖子揍人的我简直看懵了,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要制止对方。

莫向被打成什么样我完全不在意,但是我不希望段明轩因动手打人而被传唤或拘留。

这是法治社会。

一切都该交给法律来裁决。

可无论我怎么劝说,气红了眼的这家伙都不理睬,信息素也始终在失控边缘徘徊。

最后我实在没办法,只能拽着段明轩的衣角,忍着羞耻如实相告:“别打了,里面已经……湿透了,你能不能……先来帮帮我?”

双A 28

这句话拿来劝架有奇效。

段明轩几乎是立刻就停了手。

他偏过头,辨不出情绪的目光聚焦在我身上:“……”

没等我从这微妙的沉默中悟出他的意思,这人就抿着唇掏出手机发了条短信,一路抱着我回了车上。

我以为接下来会是车震。

所以……在被对方塞进副驾驶的位置时着实有点懵。

我眨着眼,愣愣地看着段明轩弯下腰给我系安全带,又愣愣地看着他关上我这侧的车门,拧着眉坐到驾驶座上——

一脚油门。

我迷迷糊糊间看了眼导航,发现这人设定了酒店作为目的地。

“现在不做吗?”我的理智被那酒侵蚀得差不多了,昂起头傻乎乎地问他,“我想要你,而且你不是也硬了?”

段明轩烦躁地啧了声,一边猛打方向盘,一边抽空从储物箱里翻出瓶依云丢给我:“过会儿有你哭的时候。现在先给我喝口水醒醒脑子,把药物浓度冲淡点。”

我乖乖拧开瓶盖喝了口,继续不依不饶地追问:“为什么不是现在?我真的很湿了。”

段明轩咳了声,没再理我。

他摸了下自己微微泛红的耳垂,然后相当刻意地移开视线,开启车载蓝牙拨了个电话:“样本拿到了吗?”

“拿到了。”电话另一头的环境很嘈杂,时不时还有重物在地上摩擦搬动的声响,“冰柜里一共五个标有驯鹿图样的绿色方形酒瓶,已经打上标签送去分析室。为确保无遗漏,我们会继续收集所有物品。”

“好的,尽快做检测。其他可以先放放,酒的数据报告必须在一小时之内给我,我要立刻知道这东西对身体有没有伤害。”段明轩直视前方,声音低沉冰冷,“另外,去联系一下我的律师,我要让那家伙……待铁窗里好好反思个几年。”

……?

我越听越迷糊,下半身的热意又在不断攀升得不到纾解,干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张开腿将手悄悄伸了进去。

湿透了,戳一戳就会出水。

内裤肯定是要尽快换了,就是不知道外裤有没有被打湿,屁股后面的椅子上有没有留下水痕……

我咬着下唇,意识如陷入棉花糖构筑成的梦境那般迷离,所以倒也察觉不到羞耻。我靠在车座上轻轻喘息,有一下没一下地浅浅抽送手指,试图寻找能让自己舒服的点。

但是……不够,怎么都不够。

手指远没有我已经渐渐习惯了的器物有力,也不可能触到我小腹深处正在一收一缩的青涩腔口。

……

想被顶到那里。

我很想要。

但段明轩一直打着电话,似乎完全没留意到我现在的状态,信息素也透露出一种狂躁冷漠的情绪。

为什么不帮我?是在处理工作吗?

还有什么项目比我更重要?

我有点委屈,还有点被无视的不满。

但哪怕脑袋晕得厉害,我也没想过要发脾气干扰对方聊正事。

我抽出手,硬生生忍完了全程。

*

等到了酒店后门,我从车上被段明轩抱下来时整个人都湿透了,眼睫挂满泪水,黑发也黏黏糊糊地粘在后颈跟前额,格外凌乱不堪。

段明轩瞥了眼前来接待的经理,把车钥匙随手抛给对方,然后步履匆匆地抱着我直抵套房,将我第一时间放到柔软宽敞的大床上。

我慢半拍地从满是冷冽薄荷味的怀抱里探出脑袋,四处张望了一下这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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