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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398)+番外

萧潇忍住皱眉的冲动,低声吩咐张婧:“找最近的珠宝行,立刻买一套首饰过来。”既然来了,总不能空手入场。

若是以往,张婧或许会心有不甘,直言她们是来见贺连擎,何必讨好江安琪。但现在不一样了,张婧打了四个月交际应酬,早已心思玲珑,对于一个商人来说,当你有求于人时,就必须率先放下自己,如今只是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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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婧是这么想的,出门时,却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说到底,任她怎么想,也绝对想不到有一天她竟然会出门给江安琪买礼物,而理由只是为了间接示好贺连擎。

这边张婧前脚刚离开,楽府负责人就带着几个人从设宴厅里走了出来,离远看到萧潇,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太太,您怎么来了?”

还不等萧潇说话,贺连擎的声音已从宴厅门口传了过来,他笑着叫:“萧董——”

楽府负责人眼见萧潇跟贺连擎一起走进了设宴听,皱着眉走回办公室,直接打了一通电话给傅寒声:“傅董,贺连擎在楽府设宴,已经听从您的吩咐,一切按最高规格置办,想不风光无限都难。”

楽府负责人想的是,反正贺连擎花钱,楽府收钱,至于他们老板丢人难堪倒也称不上,赚钱倒是真的。

傅寒声还在办公室里办公,实在是忙,“嗯”了一声,正准备挂电话,下属又有声音从电话里传了过来:“傅董,我刚才在楽府见到了太太,眼见太太和贺连擎一起进了设宴厅,觉得有必要把这事报给您知道。”

傅寒声停了笔,也皱了眉:“太太在楽府?”还和贺连擎在一起?这话傅寒声没问,但已经下意识起身了。

“在。”

下属声音终止在傅寒声的挂机声里,傅寒声挂断电话后,一边往外走,一边打电话给高彦:“太太去哪儿了?”

“楽府。”高彦还有些稀里糊涂的,他听出老板言语不善,但却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马上去设宴厅,我没到之前不许离开。”说完这话,周毅迎面走来,手里还拿着文件,见傅寒声似是要外出,讶异道:“傅董,您这是......”

声音已被傅寒声不耐烦打断:“备车。”

是一种默契,周毅虽摸不懂傅寒声的心思,却习惯接受并在第一时间内执行任务,听了傅寒声的话,已掏出手机在最快的时间内安排好了车辆,直到周毅跟随傅寒声一起坐上车,听到老板道出“楽府”两个字,这才知道老板的目的地。

作为一个事事通,周毅自然知道今夜贺连擎会在楽府设宴,女主角比较特别,是老板之前的绯闻女友。贺连擎想给老板难堪,偏偏老板不以为意,甚至让楽府全力配合贺连擎置办生日宴,有钱砸进门,楽府也好,博达也罢,没有拒钱不收的道理。

直到走进楽府设宴厅,周毅才知道自己想错了,原来......原来老板抛下工作来这里,仅是因为他们傅太太在这里,难怪——

傅寒声来的正是时候,若是再差上几分钟,他怕是要暴跳如雷,怕是要大发雷霆。

贺连擎在为难萧潇,当着所有宾客的面,正在给萧潇难堪。

这晚,还不等张婧买礼物回来,贺连擎就已经开始发难了,他搂着强撑微笑,明显面对萧潇有点尴尬的江安琪,对萧潇笑着说:“萧董,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今天安琪过生日,你总要有所表示才行。”

“我也是今晚才知道江小姐过生日,下属已经去买礼物了......”

贺连擎摆手打断了萧潇的话:“诶,礼物多俗气啊!听说萧董谈得一手好钢琴,如果萧董肯赏光助助兴,我们安琪也算是锦上添花了。”

萧潇嘴角有笑,但眼眸却是冰冷一片。

贺连擎拿准唐氏“有错在先”,所以才敢这么贬低萧潇。人前助兴弹钢琴,本不算什么,就算萧潇是唐氏董事长也没什么,可问题的关键是萧潇要助兴的那个人可不是别人,而是江安琪。

她是傅寒声的妻,江安琪好歹当过傅寒声的绯闻女友,哪有妻子给“前女友”表演节目助兴的?

围观宾客都做好了看笑话的准备,本来萧潇参加江安琪生日宴就已经让他们感到惊讶了,现如今贺连擎竟丝毫不给唐氏董事长面子,场面似乎越来越精彩了。

确实是很精彩,因为一片喧哗声起,萧潇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身体已经被一具温暖的怀抱所接纳。

☆、她说:没有如果,因为你来了

楽府设宴厅,傅寒声一言不发的搂着萧潇,英俊的脸庞在灯光映照下晦暗不明。

萧潇对这个怀抱实在是太熟悉了,熟悉到她不用回头,就已知道他是谁,沉稳的脚步声,强大的气场,甫出场就震惊四座,这个人除了傅寒声,不会是别人了。更何况,除了他,还有谁敢当着别人的面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把她搂在怀里?

萧潇没有回头看傅寒声,她安栖在傅寒声的怀里,不因丈夫前来救场心生欢喜,同样也不会因为贺连擎有意刁难就心生难堪和委屈。

越是难堪的时候,越是要豁达一笑,这叫大气,更是一种素养。

萧潇是美丽的,这样的美丽有着处变不惊的淡然和从容,早已盖过了女主角江安琪的光芒,众人眼里的萧潇,还有贺连擎眼里的萧潇,灯光打在她矜持含蓄的笑颜上,意境圣洁,她和傅寒声那一晚并不同时出现,但夫妻两人的衣着却是最典型的黑白配漪。

傅寒声是一身的黑,黑色衬衫,黑色长裤,黑色休闲皮鞋;萧潇是一身的素白,白色中式长裙,袖子半挽,温婉之余偏又增添了几许潇洒和利落。

那是一种错觉,众人恍惚中仿佛看到了色彩对比最强烈的水墨画,傅寒声就是那片无声无息的墨,吸附着一株白莲跃然入画固。

年轻女子,身怀有孕,当她身穿一袭白裙,长长的卷发披散在肩时,嘴角若是再适时的流露出一抹淡淡地微笑,势必会让人觉得倾国倾城。

更何况,她的身后还有一个傅寒声。

时间会教人学会淡忘,七月虽不似六月谣言满天飞,但偶尔看到萧潇或是傅寒声的新闻报道,依然会让人第一时间就发挥想象力,孩子的父亲究竟是谁。

其实很多人的心里都很明白,孩子若不是傅寒声的,傅寒声又怎会甘愿替人养子,忍受这么大的窝囊气?但人就是这样,虽然心知肚明,但嘴巴就是不成器,不附和周遭人几句,不道几句是非,心里就跟长了草一样,慌得无边无际,没有着落。

江安琪过生日,贺连擎当着众人的面故意给萧潇使绊子,弹一首钢琴助兴不是不可以,可问题的关键是这琴一旦萧潇弹了,那么丢脸的就不仅仅只是她一人,除了她会被人瞧不起之外,就连傅寒声也会被人贻笑大方,所以这琴萧潇不能弹,但贺连擎开了口,唐氏又因为剽窃企划案处于下风,所以那声拒绝一时之间压在了萧潇的唇齿间,还不待她开口,傅寒声就来了,他不仅来了,还把她护在了怀里……

萧潇承认,当身体落入他怀里的那一刻,隐隐躁动的一颗心忽然间就那么安定了下来,她知道有他在,就算有天大的事也会迎刃而解。

有关于萧潇和贺连擎在楽府见面,必有所因,傅寒声在来楽府的一路上,已经通过多年来积累的人脉,把事情了解了一个大概,也知道了唐氏目前所面临的困境。

七月末,傅寒声虽把萧潇搂在怀里,却不曾垂眸看她,而是在看向贺连擎时,嘴角适时的挂上了一抹笑容,那笑是最职业,也是最标准的微笑。

“贺董,好兴致。”傅寒声走上前和贺连擎握手。

“好兴致称不上,玩笑之语哪能当真?”贺连擎扯起嘴角一笑:“今天安琪过生日,萧董前来已是蓬荜生辉,只是不知道是什么风竟也把傅董给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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