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378)+番外

他们看着眼前的一幕景,全都默契的保持着沉默。

没有艳羡和不自在,萦绕在心的只有温暖和平和,在全国悲伤失眠的夜晚里,所有的相守相依都是内心里一片最绮丽的花海,怀抱与眼泪更是疯狂绽放的温情花朵,当傅寒声抱着萧潇,当萧潇回报傅寒声,把脸埋在他怀里无声落泪时,场面被冻结,周围万物尽数化为虚影,曾瑜等人不存在,周毅等人不存在,唯一存在的只有拥抱带来的热度。

人生22年,萧潇开始尝试明白一个道理:只有在历经痛苦和破碎之后,才能强烈的感受到温暖和美好的弥足珍贵咕。

这时候的萧潇并不知道,在遥远的四川境内,有一位故人在数日前开始转站四川境内游走。

5月12日那天,徐誉搭了一辆顺风车前往羌族寨子采光,车行三分之一路程时,车身剧烈的晃动了一下,徐誉第一反应就是汽车出了问题。

他很难想象,如果不是司机及时刹车,他们究竟会发生怎样的生死劫难。就在前方不远处,不仅路面裂开,更是有大大小小的碎石开始滚落下来。

司机回过神来,连忙朝徐誉大喊:“快下车,地震来了。”

……

这一夜,傅寒声和萧潇均是彻夜未眠,深夜等待丈夫归家,迎来的不是同床共枕诉说地震感慨,而是一波接一波的会议。

傅寒声是把妻子放到床上,见她闭眼睡着,这才起身离开卧室的。他深夜回到C市,还不曾跟博达高层通过话,会过面,所以有些会议刻不容缓。

他是离不开山水居的,也不可能夜半时分跑到博达召开高层会议。是一种默契,博达高层成员在这一夜几乎都未入睡,从得知大老板夜间飞回C市后,他们就一直在家里,或是在外面的会所里三两成群聚在一起等待着手机传唤。

是周毅通知的各位,在山水居一楼客厅里,傅寒声确定了捐赠额度,授意高层成员分工联系灾区供货商进行物资帮扶——

“我刚才看了新闻报道,那边灾情严重,唐氏和博达组织员工参与募捐很重要。”是萧潇,不知何时已起床,或许她根本就不曾睡着。

高层成员齐刷刷地望过去,灯光下萧潇站在楼梯口,长发漆黑浓郁,面容白皙绝艳,她是很想入睡的,但在这一夜睡眠似乎变成了一种奢望,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两个多小时,最后无奈起床。

“潇潇,上楼睡觉。”傅寒声皱了眉。

萧潇安静的看着傅寒声:“我先倒杯水喝。”

茶水室,傅寒声倒了一杯水给萧潇,她喝水的时候,他就在一旁目光柔和的看着,“喝完水,必须上~床睡觉。”

“睡不着。”

“睡不着也要睡。”他揽着萧潇的肩,轻声一叹:“听话,你现在不适合熬夜。”

这个英俊的青年男人,强势和温柔可以被他随时转换,萧潇也知道自己需要睡眠,但脑细胞太活跃,实在是无能为力,“如果这时候能吃安眠片就好了,我——”

“胡闹。”是不悦了,待萧潇喝完杯中水,傅寒声已搂着萧潇离开茶水室:“我陪你上楼。”

她今天也是忙碌奔波了一天,又等他到深夜时间段,早已是倦怠覆面,所以萧潇让他忙公事,她自己可以上楼时,傅寒声并没有理会她的话,带她回到卧室,为她脱了鞋,又扶她躺下:“如果还想喝点水,不用亲自下楼,打电话震我一下,我就会把水端上来。”

“我马上就睡,你快下楼吧,别让他们久等了。”萧潇想到了楼下那群人,因为她被傅寒声就那

tang么晾在客厅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

傅寒声嘴角有笑,捏了捏萧潇的鼻子:“该安排的都已经安排了,客厅有周毅在,等你睡着,我就下楼。”

回归家庭,依赖一个人会是怎样一种心境?

寂静的卧室,傅寒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翻阅文件,尽量不制造出异响,萧潇躺在床上慢慢地整理自己的思绪,终于在入睡前找出了失眠症结:卧室里没有他。

入睡后,萧潇做了一个梦,梦里面出现很多熟悉的面孔,有外公,有父亲,有暮雨,有黎叔。阳光明媚,繁花绽放的五月夏,他们从她面前走过,微微含笑,眼神温暖,他们叫她的名字:“潇潇——”

她看着他们,从白天到黑夜一直在微笑。

父亲笑着问她:“一个人傻笑什么呢?”

“不知道,看到你们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要微笑。”可她后来笑不出来了,因为他们要离开她,火车驶出站台,他们在窗口探出头朝她挥手,她站在那里跟着火车走,走着走着,心里开始浮出尖锐的痛。

他们朝她喊:“潇潇,停下,停下——”

火车越来越快,她开始跑了起来,她伸手去抓他们,却只抓到了暮雨,暮雨眼神温润:“潇潇,放手吧!”

放手吧,放手吧……

火车驶走了,有脚步声在身后响起,她欲转身,身体已经被人圈在了怀里,那是她熟悉的气息,她没有回头看他,却在他的怀里放软了僵硬的身体,他把脸埋在她的脖颈里,有些凉,他说:“潇潇,不是还有我吗?”

“对,我还有你。”她抬手覆上傅寒声环抱她腰畔的手背,眼睛里有闪动的水光。

人生是门大学问,它告诉她,并非每一个她爱的人,都能和她在一起一辈子。走的人走了,但活着的人却还要好好地活下去,如果不走,她永远都不会知道下一程是否会出现那个可以陪她一起走下去的人。

“潇潇——”

有人在叫她的名字,也成功将她拉出了梦境,睁开眼睛,那人低俯的面容是那么的刻骨铭心,不到10个月相处,她却能熟记他情绪转变时的所有微小细节。

“做噩梦了?”傅寒声抬手抚摸她的脸,手掌下是她线条优美的脖颈,手指力道不轻不重,无声摩挲,那是最无声的安抚。

她点点头,安静的看着他,刚从梦里醒来,喉咙里有说不出话的堵塞。

他轻声诱哄她:“只是梦,不管梦到什么,都不能当真。”

“如果是梦到你了呢?”她忍不住微笑,握住他的手,就那么静静地放在胸前。

傅寒声愣了一下,似是没想到萧潇会这么说,似笑非笑道:“有我的梦,只要是念及我的好,全都可以当真。”

什么都让他说了,萧潇只笑不语,她本是皮肤白皙的人,微笑的时候怎么看都像是一朵耀眼夺目的花,傅寒声不发一言的低头覆上她的唇。

两秒后,萧潇松开他的手,伸出手臂绕过他的脖子,浅浅地回应着他的吻。

萧潇:“从没问过你,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傅寒声:“是男是女,我都喜欢。”

☆、他们是夫妻,也是商界陌路人

5月,有关于地震最新消息开始透过电视,报纸,一波接一波的传递到了全国各大城市,出去走一走,几乎人人都在议论汶川。

5月12日,周遭人都在打电话报平安,唐婉回到空荡荡地的家,拨到了徐誉的手机,显示的是没有信号鹕。

她又接连打了两次,均是没有应答。

那个男人,虽然抛弃一切远离C市,虽然他们婚后一直冷漠相待,但他毕竟是她法律上的丈夫,打电话问一声是否安好,并不突兀。

但唐婉的手指都快按酸了,可还是打不通,唐婉颓然的放下了手机,窗外树叶哗啦啦作响,搅得她心情烦躁,起身“哗啦”一声拉上窗户,这下好了,世界一片安静,却也因为这片寂静,致使唐婉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

这里是她的家,可寂静的却像是死寂的坟,哪里像是一个结婚女人的家?

……

5月13日,苏越在阔别数月后,终于拨通了萧潇的手机,他来跟萧潇短暂告别。在高新路的广场上,那里还残留着昨夜市民祈福,尚未清理干净的蜡烛,高低起伏,看得人心思沉重。

上一篇:被迫谈恋爱 下一篇:圈养麋鹿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