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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355)+番外

傅寒声让萧潇点餐,他没忘妻子馋着想吃草莓,提着篮子洗了一大盘草莓回来,萧潇刚点完餐,把菜单递给他:“你再看看,有没有其它想吃的菜。”

傅寒声没看菜谱,直接把菜谱转交给了服务员:“催一下厨房,麻烦上菜速度快一些。”又把盘子放在萧潇的面前,叮嘱她不要吃太多。

“你不吃?”萧潇抬眸看他。

“刚才吃了几颗。”傅寒声分别倒了两杯水放在他和萧潇面前,只见一只白皙的手指伸了过来,手里拿着一颗草莓直接送到了他的嘴边:“你再吃几颗,很好吃。”

傅寒声把那颗草莓给吃了,他吃着那草莓,看得却是他妻子,他后悔没有早一点来郊区摘草莓,早该来了,看他妻子吃得多开心啊!

他喊高彦过来,让他火速再去草莓园多摘几篮草莓带回去。他是这么吩咐的,高彦也是这么做的,但没过一分钟,他又觉得几筐草莓还远远不够,最起码不够新鲜,存放久了,哪里还有新鲜的味道,应该每天都备一盘草莓给妻子才对。

不容易啊!难得有萧潇喜欢吃得水果,喜好该放纵,喜欢吃就吃吧,不打紧,只要是想吃,随时随地都有。

中午吃得是农家菜,味道不能说很好,但对于还算饥饿的傅寒声和萧潇来说,已经是很不错的美味佳肴了。

高彦、张海生和他们同桌吃饭,基于傅寒声是老板,气氛一开始还比较拘谨,但傅寒声这日心情还不错,大概是眉眼间流露出了几分善气,所以高彦和张海生坐了一会儿,也就放松了下来。

萧潇意识到了她对周遭人的冷漠,她就像是一条看似不冷不热的蛇,保护自己的同时,对周遭不确定的人和事随时都保持着一份警戒和抵御,她和高彦

、张海生认识这么久,他们暗中保护她这么久,她却一直都不知道张海生是广东人。

如果不是傅寒声用广东话和张海生对谈,萧潇怕是还不知道张海生的籍贯,更加不可能知道她的丈夫还是一位语言高手。

同样是这天午后,吃罢饭,四人一起去长河边,那里还坚守着不少垂钓爱好者不顾温饱在钓鱼。

到了江边,迎面走过来两位老年外国夫妻,他们今天收获颇丰,钓了不少鱼,完全可以回家邀请朋友召开烤鱼宴。

这对外国夫妻无疑认识傅寒声,傅寒声今日低调,但还是被他们一眼就认了出来,很热情的和傅寒声打招呼。

使用得是法语。

萧潇只知道徐誉法语讲得很好,却不知道傅寒声的法语竟也说得那么好,傅寒声和外国夫妻用法语寒暄了数句,然后伸手招呼萧潇近前,揽着她的肩,对那两人简单介绍了一下。

萧潇听不懂法语,但可以想象,傅寒声怕是在向两人介绍她的身份。后来,傅寒声和他们一一拥抱告别,老太太礼数周全,亲切的贴了贴萧潇的脸颊,笑眯眯地打量着萧潇,然后对傅寒声说了一句法语,傅寒声笑着看萧潇,萧潇听不懂,又被他看得莫名其妙,好奇不已。

待那两人离开,傅寒声对萧潇简单解释他们的身份,说两人是艺术家,每年会来市住上一段时间,致力于慈善事业,他们曾在慈善晚宴上碰过面。

萧潇应了一声,还念着刚才老太太唇角的那抹笑,于是开口问傅寒声,那位老太太都跟他说了什么?

傅寒声说:“老太太说:‘傅先生,你太太很漂亮。’我说:‘谢谢,是很漂亮。’”

萧潇:“……”

别人夸她是客气,他怎么能厚着脸皮附和对方的话呢?

傅寒声看出她的心思,“老太太说得是事实,我太太确实很漂亮。”

萧潇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了,倒是叹了一口气:“唉——”

“唉什么?”傅寒声明知故问。

身后,也不知道那人是高彦,还是张海生,似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气氛轻松吗?倒也不至于——

江边垂钓,好几位市民隔着不远的距离懒懒地说着话,畅聊着八卦绯闻。既然是八卦,聊得自然是市进入3月后的风风雨雨。

那声音有些大,因为地处郊区,再加上又是午后时间,所以也不背人,傅寒声一行人走在堤岸上都能听得见。

垂钓甲扬着声音道:“傅寒声的妻子,就那个唐妫,听说唐瑛遗嘱声明,要把唐氏集团交给她的大女儿来管理,一个只有22岁的黄毛丫头,你说这不是胡闹吗?”

傅寒声负手走着路,有些无动于衷。

垂钓乙嗤笑一声:“哈哈,她可不是黄毛丫头,再怎么说也是有夫之妇,你没看那些照片吗?那身段——啧啧,不愧是富太太,被傅寒声养在深闺里,你说能不美吗?要我说,女人上位,管理集团方法多了去了,她背后不是还有一个傅寒声吗?就算傅寒声不肯帮她,自有大把男人蠢蠢欲动……”

萧潇低头走路,有些心不在焉,没察觉傅寒声不知何时停下了步伐,竟直直地撞到了他的身上……

☆、傅寒声:烟瘾能戒,萧潇不能戒

如果是旁观者,听到钓鱼爱好者之间的午后戏谈,大概会一笑置之;如果是当事者,相信没有人会喜欢听到诸如此类的话题。

以亚洲女性的身高审美观来说,萧潇高矮适中,如果穿着高跟鞋,那么她必定是高挑出众;再说傅寒声,身高在一米八零以上,身材高大挺拔,双腿修长有力,他穿职业装是最有魅力的时刻,衬衫和长裤也最能凸显出他完美的身材比例。

萧潇穿着平底运动鞋,被河边谈话声牵走了几分心神,走路只盯地面,所以她在不察傅寒声突然止步的情况下,就那么直直地撞在了他的身上,脸正好碰到了他的后背。

她能感受到来自于他衬衫下身体传递而出的紧绷,他在第一时间半转身体看着身后的她,见萧潇正低头摸着鼻子,单臂搂着她的同时,抬手摸向她的鼻尖:“撞疼了?射”

是有点疼,但萧潇摇了摇头。

若是往常,傅寒声可能又会拿萧潇走路心不在焉来说事了,但他今天没有说,河边此起彼伏的笑谈声传进他的耳中,想不寒着一颗心都很难。

是寒心,不是寒脸。

他不愿萧潇看到他脸上的坏情绪,又不方便出面制止他人。嘴巴长在别人的脸上,他们有说话议论的权利,更何况河边几人浅谈只是C市市民群体中的一个小小缩影,他能管住几人口,却无法管住万千,万万张嘴矾。

傅寒声一言不发的搂着萧潇往前走,他在心里吁了一口气,出面制停是不成熟的举动,他做不出来,也不能做,一旦出面,他心里的郁气倒是有所宣泄,但萧潇呢?萧潇该尴尬,该心思沉甸了。

他们这么沉默,倒显得河边几人的情绪愈发高涨热情——

“虽说萧潇是受害者,就连床~照也是真假难辨,但毕竟声誉受损。最近我老婆和她几个闺蜜有事没事就会私下打赌,傅寒声什么时候会和萧潇离婚,都觉得这两人过不长久。”

“富商越有钱,在外就越要面。傅寒声现在不和萧潇离婚,但以后的事情可说不定,傅寒声那人还缺女人吗?现在出事的是他太太,但他自个儿呢?就算他私底下背着老婆找小姐,又有谁敢曝光?”

“找小姐?傅寒声的标准就那么低?一个讲洋文,喝洋酒的大富翁,要找也是找名模、明星、名门千金、各行各业的佼佼女,他会看上小姐才怪?”

……

伴随着一步步走远,河边谈话声越来越淡,直到再也听不见。相较之前的恍然,萧潇其实是有些想笑的,但笑意抵达嘴边,却化成了一声轻叹。

她以为只有女人聚在一起爱聊八卦,没想到就连男人也不例外,熟人放松闲谈,私底下什么荤段子都能说得出口。

他们说她倒也罢了,毕竟事情已经出了,但傅寒声呢?他们说傅寒声背着她私底下偷吃,说得那么肯定,那么真,倒像是曾经亲眼目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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