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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238)+番外

……

1月1日那天,萧潇手机多是处于沉寂状态,除了上午张婧给萧潇打来了一通电话之外,还和另外两名舍友附送了几条短信,下午萧潇收到了三条彩信,最后一通电话是拨给唐婉的。

当夜,傅寒声也不做君子了,把萧潇的手机卡抽了出来,重新替换到了他的手机上,他倒要看看,唐婉都给萧潇发了什么彩信,她又是怎么让萧潇动了怒。

啧,看到了。

最出彩的是第三条彩信:女子香闺卧室,他坐在沙发上,嘴里叼着一支烟,似笑非笑的看着唐婉,当时的唐婉满面羞红,浴袍半褪,露出了光~裸的背……

傅寒声攥着手机,他在书房里来回踱着步,一边勾唇微笑,一边频频点头。好啊!好啊!冥顽不灵,屡次警告死性不改是吧?

他今天挪出半天时间,目的就是为了会一会唐婉,彩信内容他知道了,电话内容又是什么?她该死的都跟萧潇说了些什么?

不问萧潇了,想必问了她也不会说,等他查清楚再说,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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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婉在上午十点接到了傅寒声的电话,其实不是傅寒声打给她的,而是周毅,周毅说话还算客气:“唐总,我们傅先生想见您一面。”

唐婉姗姗来迟,她是故意迟到的,迟到了整整一个多小时,其实她刚抵达傅寒声私人会所包间,萧潇的电话就打来了,那时唐婉才刚刚走进房间。

时间上赶得很巧。

傅寒声今日耐性好,唐婉迟到?迟到就迟到吧!桌上堆满了文件,他忙完手头文件,又去拿桌上的文件过目,时间倒也流走的很快。

唐婉进来时,傅寒声知道,但视线一直都凝定在那些文件上,未曾抬眸看她一眼,唐婉扯唇笑了一下,此行她已有预感,莫不是唐妫告了状,所以傅寒声今日叫她过来,是专门兴师问罪的?

周毅拿着手机走向傅寒声,弯腰凑近,压低声音道:“傅先生,太太的电话。”

傅寒声转眸看了周毅一眼,终是放下文件,接过手机起了身,他径直去了隔间休息室,“砰”的一声关了门,那门声并不大,但在沉寂无人的包间里却异常醒耳,周毅立身室内,双手很自然的垂在身前交握,看着唐婉笑了笑。

唐婉也笑了笑,倒也称不上是皮笑肉不笑,这位叫周毅的男特助,跟傅寒声其实都是一样的,看似客套伪善,其实内心比谁都狠。

休息间里,傅寒声的语气不仅温和,甚至还带着笑意:“手机修好了吗?”

萧潇摸着口袋里的旧手机,淡淡的答:“没有,手机主板出了问题,市面上没有相应手机配件。”

“停产了?”那款机型老的都能当古董了,市面上有手机配件才有鬼,如今她在市面上跑一圈,若能死心是再好不过了,要比他说一千句换手机都有用。

“嗯。”

傅寒声假模假样的说着贴己话:“想修好也容易,我让通讯部门……”

萧潇打断他的话:“不用了,我重新买了一支新手机。”

有淡淡的笑声从手机里传了过来,那人心情不错,打趣道:“难怪潇潇声音比以前还要好听,原来是换了新手机啊!”

萧潇拿他没办法,坐在车里,不想跟傅寒声继续瞎贫嘴,于是开启了通话主题:“我有事要办。”

傅寒声笑意不减:“嗯,让高彦送你去办事。”

说到这里,免不了要说一说傅寒声的好涵养了,他并不问萧潇外出要办什么事,倒也豁达,但……

“我不愿让人跟着。”她是要去见徐誉,怎么适合让高彦紧跟着?

傅寒声好脾气道:“我不放心,万一丢了呢?”

这是打趣话,他拿她当孩子来看待。丢?她今年都22岁了,还能丢?

“……”萧潇不说话,她承认她有了情绪。

有谁希望每天都被人形影不离的跟着?她还能不能有自己的私人空间了?她是嫁给了他,但不是连自由也卖给了他。

太霸道了。

手机里的沉默,让傅寒声意识到萧潇情绪不太好,所以他不笑了,心知此刻不是他强势的时候,刚出了唐婉这事,她心里堵着一口气还没消,实在不宜再惹她不快。

他这么想着,忍不住掐了掐眉心,这哪像是给自己娶了一个媳妇儿,倒像是在家里供奉了一个老佛爷,平时好吃好喝的小心伺候着,就连小情绪也要拿捏有度……

傅寒声好言好语道:“一个人外出坐车要注意安全,零钱有吗?没有的话,问高彦要,实在不行就让高彦先去银行取一些。”

若不是家人,怎会费心叮嘱?怎么会关心她身上有没有带钱?萧潇没来由一阵心软,就是这股心软,淹没了昨夜所有的不快,就连萧潇的语气也缓和了许多:“办完事,我就回去。”

“好。”

傅寒声笑着应,可这笑只维持到了萧潇切断电话,他抿着唇站在窗前,稳了稳情绪,这才握着手机走出了休息间。

……

已经是11点多了,傅寒声低声交代了周毅几句话,唐婉站在一旁具体话语没听清,但也听出了一个大概来,傅寒声似是饿了,让周毅准备饭菜送进来。

唐婉皱眉,傅寒声在搞什么鬼?

她正胡思乱想着,却见傅寒声冲她招手道:“你来。”

傅寒声放松的靠在了沙发里,文件早已被周毅摞放在了别处,他用深幽的眸子看着唐婉,有些高深莫测,尤其是端坐在沙发上的姿态,令他看上去更像是一个古代帝王。

不知道这算不算得上是傅寒声的一个日常习惯,他抬手示意别人近前时,更像是在招呼小狗宠物,他只管发号施令,笑意轻微,宠物也好,人也罢,惯常情况下都不会忤逆他的意。

唐婉很想忤逆他的意,她今天来是故意给他添堵的,但他对她说话时,嘴角却带着淡淡的笑意,唐婉皱了眉,他这是……

她看不懂他。因为看不懂,所以迟疑近前。

“坐。”傅寒声拍

了拍身边空位,再次发话:“中午了,一起吃顿饭。”

唐婉微抿着唇角,一颗心七上八下,质疑道:“你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坐下来一起吃顿饭?”

傅寒声闭着眼睛,呼吸沉稳,隔了几秒,才沉沉的回了句:“不然呢?”

……

约定地点,是在一家美食大街附近,徐誉有意请萧潇中午一起吃饭,所以才会选在了这里。徐誉开车来得迟,萧潇似是等得无聊,正站在邻街一家银器摊位前翻看着首饰。

徐誉来见她之前,说实话心里很乱,自那晚在唐家惊闻她嫁给了傅寒声,就一直想打电话给她,或是见她一面,之所以迟疑着不打,是觉得2008年第一天她可能会比较忙,此事在唐家曝光,唐家成员乱成了一团,所以电话不能马上打,要缓缓。

走近了,徐誉看着萧潇,阳光下年轻女子的脸庞很清丽,眉眼间是他熟悉的淡漠色,久违的感觉浮上心头,徐誉看得有些出神了。

有些话,他该怎么说呢?

☆、山鸡和凤凰,是维护还是护短

见到徐誉,萧潇勾了嘴角,笑意浅得几乎看不见,没有客套的说“你来了”,这抹微笑足以代替一切语言。

徐誉垂眸,萧潇正在试戴一副手镯,上面手工雕刻着很繁复的花纹。

“喜欢银饰?”徐誉问糌。

周围倒是开了好多家金银珠宝店,像这样的银器摊位其实有很多。

银器生意较之金器珠宝会比较好做,一方面是因为价钱不贵,另一方面是因为饰样很别致,所以每家摊位前都聚集了不少顾客。

萧潇没直接回应徐誉的话,只慢慢开口道:“银饰远不如黄金耀眼高调,但贵在低调平淡,俗语有‘杀银’的说法,如果身体健康,佩戴在身上的银饰会越戴越亮;如果身体不健康,佩戴在身上的银饰会越来越暗。”人活一世,属心病最难医,到了一定时候,其实人人都需要“杀银”,不管是身体,还是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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