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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191)+番外

重逢,虽说没有喜极而泣,但日常寒暄是避之不掉的。

邢涛:“2007年马上就要过去了,细算下来,我们快有25年没有见过面了吧?”

方之涵:“是这样的。”

邢涛:“听罗老说,你刚回国不久。这些年,你一直在国外生活吗?”

方之涵:“大多时间是在国外,偶尔会往返台湾处理一些事情。”

……

方之涵跟邢涛对谈始终都是淡淡的,跟陌生人相比的话,无非是添了几分熟悉罢了,这让邢涛异常难堪。

邢涛想问一问,她现在的生活是否幸福?可有儿女?丈夫待她怎样?随便说点什么都行,但他张了张嘴,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陌生了,是真的陌生了。

方之涵在跟罗立军说话,邢涛看着罗立军,老院长虽说应着方之涵的话,但抽着旱烟袋子,却是心事重重。

邢涛如坐针毡,听他们说了一会儿话,找借口去厨房帮师母做饭。

师母已是65岁高龄,站在厨房里正在切洋葱,切得频频擦拭湿润的眼角,邢涛洗了手,走近说:“我来吧!”

邢涛拿着菜刀,他把洋葱切成丝,兴是洋葱刺激了泪腺,眼睛里忽然间涌出了一股湿意,他先仰脸望着油烟机发了一会儿呆,方才继续低头切菜,切着切着,竟是鼻子一酸,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落……

师母在一旁看到了,一边递纸巾给他,一边笑:“辣哭了吧!赶紧擦擦,我刚才也跟你一样,眼睛辣的不行……”

接过纸巾擦泪,邢涛笑着说:“太辣了。”

……

这一日,罗家有客造访,山水居同样有客亲临,来人是唐瑛。唐瑛昨夜给傅寒声通过电话,她希望能来山水居见一见萧潇。

当时,傅寒声略作沉吟,然后唐瑛似是听他唤了一声“潇潇”,再后电话被萧潇接起,她虽不吭声,但唐瑛知道,接电话的人变了。

唐瑛说:“我明天去山水居看你?”

“……”萧潇不作声。

“我明天过去。”唐瑛又重复了一遍,不过这次迎来的却是挂机。

萧潇不说话,唐瑛只当她是在默认,隔日一大早,也就是12月23日这天,她一个人开车来到了山水居,此行没让黎世荣随行,只她一人过去。

抵达山水居有些晚,源于她跑了一上午商场,手里提满了营养品,种类很杂,但凡是对养伤有用的补品,她都买了过来。

车停山水居草坪旁,不见萧潇,倒是傅寒声背手站在了门厅廊檐下,不远处站着曾瑜,还有几位家佣,应是出来专门为了迎她。

东西太多,这个女强人今日有些狼狈了

,把车里的大小礼盒全都拿在手里,但实在是太多了,刚走了两步,就有袋子掉在了地上,于是连忙回身去捡。

那天风有些大,风吹乱了唐瑛的头发,弯腰捡袋子的时候,袋子里的东西又开始不听话的往外落,她有些手忙脚乱了。

萧潇站在主卧室窗前,她看着唐瑛,看着漫天树叶跌落枝头,被风席卷在阴湿的天空里,那些落叶在萧潇的眼里似是变成了一场飞扬大雪。

后来,她看到了傅寒声……

傅寒声上前帮唐瑛捡起袋子,交给曾瑜等人时,他抬眸望了一眼主卧室,那里窗帘微微浮动,却无人。示意唐瑛入内,省了一系列客套话,比如说——

傅寒声:“人来就好,这些东西,山水居并不缺,何必麻烦?”

唐瑛:“总归是我的一片心意。”

这样的一问一答,略显客套和虚假,所以傅寒声不问。

入厅前,唐瑛开口问傅寒声:“萧潇还不能走路吗?”

“绷带还未拆除,这事急不得。”清冷的人,但这日嘴角隐隐含着笑,身旁这位女士,怎么说也是他妻子的母亲,家常一些也是应该的。

来山水居真是有些晚了,正赶上吃饭时间,傅寒声在客厅里陪唐瑛说了一会儿话。两杯清茶,傅寒声笑意不减,话很少,不热情,但也不疏离。

在唐瑛看来,傅寒声的城府,实在是太深太深了,他绝口不提萧潇,险些逼唐瑛失态。

他不提,无奈之下,唐瑛也不问。

正值中午12点,曾瑜走了过来:“傅先生,午餐已经上桌了,需要把太太的午餐端到楼上去吗?”

这几日,萧潇一直都是在主卧室用的餐,也难怪曾瑜会这么问了。眼前这位女士,曾瑜自然知道是谁,C市有名的女强人唐瑛,算起来这还是山水居第一次迎接外客。

曾瑜有些奇怪,家佣也有些奇怪,但在山水居做事,有很多道理他们还是懂的,比如说:不管是否知其密,首先要学会的就是缄默。

唐瑛专程来山水居看女儿,这顿午餐,萧潇势必要下楼,傅寒声道了声:“不用。”起身时,吩咐曾瑜:“带唐董去盥洗室洗手。”

“阿妫——”唐瑛欲言又止,终究还是问了。

傅寒声了然:“我带她下楼。”

……

主卧室,傅寒声进来时,萧潇正单脚站在桌前喝水,鞋没穿,袜子也没穿,她喜欢赤着脚走路,好在卧室里除了铺着厚地毯,室温也调的很高,所以傅寒声这才放任她不管。

脚步声很细微,萧潇转眸看了傅寒声一眼,便又移回眸子继续喝水,傅寒声淡淡的笑:“喝饱了,还怎么吃午饭?”

萧潇说:“你让曾瑜把午餐端上来,我不下楼吃饭。”

傅寒声只笑,不作声。

她倒是知道他是来叫她下楼吃饭的,立在她身后,手臂绕过她的肩,抽走她手中的水杯,直接放在了桌上。

“听话,一顿饭而已。”

两人的脸贴得很近,她甚至能闻到他的刮须水味道,那是淡淡的薄荷味,少了烟草味,闻起来特别清冽好闻。

似是心血来潮,萧潇忽然问他:“戒烟很难吧?”

傅寒声笑,他摸着萧潇的脸,微微使力,那个角度他计算的很好,萧潇脸偏过来的时候,柔软的唇很自然的贴上了他的唇。

“想转移话题?我现在可不想跟你探讨戒烟问题,如果你有兴趣的话,等送走唐董,我们可以泡上一壶茶,坐下来慢慢谈。”他故意选在这个时候说话,薄唇开合间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萧潇的唇,萧潇睫毛微微颤动,只看见那双近在咫尺的黑眸正带着清淡柔和的笑意,轻声诱哄:“不下楼,我们正好可以留在卧室里玩亲亲。”

萧潇:“……”

被傅寒声抱着下楼时,萧潇还在想,她怎么就嫁给了一个流氓呢?不不,正确的说,是一只披着伪善外衣的狼,而她自认攻击力不错,怎到了他这里,却处处受制呢?

见妻子神游太虚之外,傅寒声问:“在想什么?”

“流氓。”这话纯属下意识,萧潇想也未想,直接脱口而出,但说完,方才意识到这话不该说。

果然,傅寒声:“……”

傅寒声沉默,萧潇也沉默,这时候不说话可能会比较好,只是……某人停在了楼梯转角处,不走了。

“怎么……”不走了?

萧潇问不出来了,因为傅寒声的唇已经顺势落下,薄唇落在她的额头上,那人说:“我的。”

薄唇落在萧潇的眼睛上,那人说:“我的。”

薄唇落在萧潇的鼻梁上,那人说:“我的。”

……

傅寒声是把萧潇当成甜点了,一下又一下的亲吻她的五官,每亲一下,他就会说上同样一句话,他说:“我的。”

萧潇觉得自己的头皮是麻的,她整个

人被他抱着,宛如饮下了这世间最烈的白酒,他的亲吻比白云还要柔软,沉沉的低喃声仿佛来自苍穹之外。

萧潇有些晕了。

既是吃甜点,最后的压轴甜品无疑是萧潇的唇,那双深幽的眸柔和的盯着萧潇:“这里,也是我的。”

似是蛊惑,他说的慢,但很专注,薄唇落在她的唇上,少了以往的强势,多了几分缠绵,偶尔含着她的唇轻舔,偶尔侵入汲取她的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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