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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咸鱼大佬搞种田(207)

姚氏道:“若是对不过女家,拿喜钱开门也是可以的。”

王简笑道:“这还是我们拿喜钱讨来的结果,一开始贺二郎把秦家那帮女郎得罪了,双方直接斗上了,官媒说这样可不行,得斗上一天连门儿都开不了。”

姚氏失笑。

王简继续道:“我们哪见过那般阵仗,秦家的小娘子个个都不是盏省油的灯,后来还是我爬墙挑软的哄,这才讨来单人打擂台的机会,若不然,不知得折腾到什么时候。”

姚氏:“好歹没误时辰。”

王简:“嗯,大体来说算得上顺遂。”顿了顿,“爹呢?”

姚氏微微蹙眉道:“被梁王老儿叫去了,说要跟他唠唠。”

王简:“???”

姚氏忧心忡忡道:“两家死对头,有什么好唠的?”

王简:“……”

他默了默,站起身幽默道:“我去瞧瞧,两个老儿勿要打起来了。”

正厅上的拜堂仪式完毕,新嫁娘被送入洞房,秦宛如和秦二娘回到自家舅舅那里去了。

围观拜堂仪式的梁王等人也没看到什么名堂,有人来找卫国公,他向梁王等人告辞。

不一会儿瑞王夫妇和昭庆也见到熟人散去了,就剩下梁王好奇地探头,命仆人去打听女方送亲来的是哪些人。

长子赵信被自家老爹的举动搞迷糊了,困惑问:“爹打听女方做什么?”

梁王兴致勃勃道:“看热闹。”

赵信:“???”

没过多时,仆人来回,说送亲的有七人,是新嫁娘的舅舅、表兄和两个妹妹。

梁王笑眯眯道:“在哪儿呢,我去瞅瞅。”

赵信愈发迷糊了。

在梁王去观猴儿时,路上碰到王简,他赶忙朝老头儿行礼,问道:“皇叔,我爹呢?”

梁王没好气道:“他又不是我孙子,我怎么知道他去哪儿了?”

王简:“……”

他憋了憋,暗搓搓道:“我怕你俩打起来了,我爹行伍出身,皇叔是打不过他的。”

梁王被这话气着了,“老子一拐杖下去,他得跪着叫爷爷。”

王简撇嘴,故意说道:“那可不一定,你打了王老太君的儿子,她一拐杖抡来,你估计还得跪着求饶。”

梁王:“……”

王简嘚瑟道:“我祖母那拐杖先帝亲赐的,上打昏君,下打佞臣,没有不敢打的人,皇叔一把老骨头,恐怕是经不起打的。”

梁王这下是真被气着了,骂骂咧咧道:“狗日的孙子!”

一旁的赵信尴尬不已,王简倒没放到心上,自顾问道:“你老人家要去哪儿呢?”

提到这茬,梁王一改先前的恼怒,笑眯眯地拉过他手,“走,我带你小子去看稀奇玩意儿。”

王简:“???”

他稀里糊涂地被梁王老儿拉去看稀奇,结果一看到女方送亲的方大郎等人,王简就意识到了什么,怎么都不往前了。

这不,梁王用偷窥的语气问他,“哪个是秦三娘子?”

王简:“……”

这老头儿,让他说什么好呢。

那边只有两个小娘子,梁王暗搓搓道:“是不是跟你穿一个色的那个?”

王简:“……”

要命!

不出所料,梁王啧啧两声,露出八卦的嘴脸,说道:“原来王老弟好这口儿。”

王简痛苦地扶额,把他拽走了,懊恼道:“皇叔莫要乱说,恐败了秦家的名节。”

梁王歪着头看他,“这么多小娘子,你俩偏偏凑成了双儿,哪有这般巧的事?”

王简窘着脸反驳道:“谁说我就不能穿这个色了?”

梁王:“没说你不能穿,不过这么多小娘子,你偏跟秦家的三娘子凑到一块儿了,且还是熟识,若不是故意而为,我是怎么都不信的。”

王简:“……”

他觉得他没法再说下去了,戳了戳他的紫袍道:“我倒还想穿皇叔这身紫袍呢。”

梁王斜睨他,“想穿紫,你小子还差一截。”

王简:“不是有皇叔和老曹,老周你们仨么,说不准也快了。”

梁王指了指他,“鬼精。”停顿片刻,“方才你爹提到陛下选妃立后,估计你们王家要安插人进去了。”

王简:“陛下丁忧三年,谈婚论嫁也得明年过后了。”

梁王捋胡子,“我这个侄儿是该选妃立后了。”又道,“后宫妃嫔与前朝息息相关,不能让你王家占了便宜。”

王简不客气道:“那也不能让你们这帮人占了便宜。”

两人就后宫一事斗了会嘴,王简提到科举会试一事,试探问老头儿道:“会试那茬,皇叔的手伸得够不够长?”

梁王对这个很敏感,“你休想去沾染。”

王简:“我没兴致沾染,就想问你,那茬能不能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