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皇帝也疯狂(72)+番外

“皇嫂,皇哥哥说了,是那蓉妃存心害你,故而将其抓获。”一旁的雾云忍不住开口暗示她的‘好记性’,还好对象是她,不然,若换了是别人,恐怕此刻早已经在酒泉之下了,到了阎王殿害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要知道,她的这个皇哥哥,可不是那么有耐心,给你解释那么多边的。

“好了,我也不扯远了,说蓉姐姐害我,那那么拿出证据来,我可是要求人证物证俱全的。”不然就告你们诬陷。虽然这里,是她的皇帝老公说了算,不可什么事情都是他一个人说了算,那不就太不公平了。他说谁是凶手,谁就是凶手,他说杀谁,谁就得使。那这个社会害有王法没有。不行,她是个有正义感的人,绝不允许这样的冤案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发生。也是该有个人管管那傲慢的皇帝了。

“皇嫂...?”雾云满脸不解地看着刘青婧。这样固执的为陷害自己的敌人开脱,同皇上要证据的人,幽国上下怕是只有她一个人了。况且,皇哥哥虽然脾气不是很好,性格也比较寒惧,却断不是那种随意陷害之人。皇嫂这般地为另一个女子开脱,爱吃醋的皇哥哥,也不知会如何的生气了。

心下想然,不觉将目光低低地移向了那伟岸的身姿。果然,那甚少生气的,只显冷冽的面颊上,不觉地全然泛着怒气。就连一边的小辛,见此情景,不觉地退了开去。

“你不相信?”寒子悠再一次将脸凑近刘青婧,泛着怒气的双眸,不禁令人慌惧。

刘青婧见他是有些真的发火了,不过为了不滥杀无辜,她还是故作镇静道:“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凡是都要讲求证据嘛,这个没有证据,就这样随便定了别人的罪名,那...会不会,太...草芥人命了?”刘青婧越说越小声,越说越底气不足。到了最后,简直就是气若游丝,那声音恐怕也只有寒子悠一人听得见。

“草芥人命?”寒子悠乌黑深邃的瞳眸紧攫住她不放,从齿缝间迸射出这几个子。

这一字一句更加得令刘青婧毛骨顿然耸起。

“你知道什么叫草芥人命吗?”寒子悠决定不再对她隐瞒任何的真相,他宁愿她此刻受一些伤害,也不愿意日后再沉迷于他人的糖衣炮弹,再被其所害。他无法承受她再一次地伤害,更无法承受她因此而离开他的身边。无论如何,他要让她看清楚那个女人的真面目。

“就...就是...没有证据就...就随便杀人。”面对这样的他,刘青婧不禁傻了眼,继而尴尬地轻咳两声,缓缓地出声道。

“就像她随便杀了你腹中胎儿,连同你险些丧失的命一样吗?”寒子悠一字一句分明地说着,那样的冷漠寡绝,令人不由得心声畏惧。

一百二十八章 爱如此地简单

当寒子悠说完这句之时,众人不由得倒抽口气,在他们的印象中皇上对于事情从来都不会多做任何解释,现下,他一字一句地道出,可见他对那女子有多么地痛恨,同时对婧妃的疼爱和保护也是超脱自我的界限。

然而,最为惊讶还是刘青婧,此刻她的脑海中不断地盘旋着寒子悠的那句‘就像她随便杀了你腹中胎儿,连同你险些丧失的命一样’,这句话一直就那么在心底旋绕着,犹如那深不见底地幽谷中突然想起的不绝的回音一般。

“腹中胎儿?”刘青婧咀嚼着这两个字眼,回想着昨夜的种种,和自己那好几个月都不曾见过的月事,突然间就泪如泉涌。她知道,寒子悠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他不会说谎,他从来都不会。她知道,雾云那么匆匆赶来,就是知道她出事了。她知道小辛总是那么含糊其辞,是为了不让她知道。她知道告诉她昨晚会怀孕是何用意。她知道她昨晚看见的身下的那一滩血水就是那未出世的孩子的。这一切的一切,都告诉她,她掉了个孩子,她失去了一次做母亲的机会。

那是她和子悠的第一个孩子啊,怎么可以。刘青婧就这样没有预兆地痛苦出声,那哭声是如此地痛彻心扉,断人心肠。是一个母亲对于那未曾见面的孩儿的惦念,是她谴责自己是个不称职母亲的懊悔。如果可以,她真的想带她未曾出世的孩子死去。母亲,多美好的一个名词,可是她无缘了。

刘青婧双手撑着床沿,不住地掉眼泪,一点点地,那抽泣声也越来越大。

“皇嫂”

“娘娘”

小辛和雾云,忍不住跟着掉泪,那么坚强快乐的一个人,那么乐观的一个人,为了孩子,此刻已然泣不成声。这样的场面令她们感到心酸。明明是想劝慰,却是如何也找不出任何一个理由来安慰,只能默默地跟着落泪。

寒子悠见她哭得这般地伤心,心疯狂地揪结着,他比她痛,他不痛那死去的孩子,只是单纯痛她所痛。走到她的身边,坐下,拥她入怀,轻轻地拍触着她的背,那样的柔和。

刘青婧感觉到寒子悠指尖传来的力量,痛哭过后,显得有些无力,脑袋枕在他温暖宽厚的肩上。良久,她才缓缓地开口道:“我要见她。”

寒子悠双手抓住刘青婧的手臂,将她的身体扳直,让她面对着自己,灼热的眼神注视着这个眼中闪烁着坚定光芒的女子,不觉为她的勇敢而震慑。

刘青婧借助寒子悠手臂的力道撑起自己的身体,收拾起遗落一地的悲伤,示意小辛将她梳洗。该面对的她还是会勇敢面对,尽管结局注定是残酷的。

小辛,小心翼翼地为她梳妆,寒子悠和雾云也就那么默默地注视着她。自始至终她没有流过一滴眼泪,仿似有那么一个无形地力量支撑着她一般。

眼泪,那是为了祭奠逝去的人,而活着的终将面对着诸多着问题,此刻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完成,起码她不可以就那么让她的孩儿死地不明不白。

望着铜镜中的自己,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娥眉淡扫暗含春,肩若削成,脸如凝脂,白色牡丹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曳地烟笼梅花百水裙。只见镜中之人香娇玉嫩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只是不觉多了一份脆色。

刘青婧起身朝寒子悠缓步走来,举手投足之间优雅端庄、高贵无比,这几个月的宫廷生活,她已不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只顾调皮的女子了,俨然出落地如同皇后一般高贵。

寒子悠轻轻接过她的手,将其包裹在自己的大掌中,往那艰难地一步迈出。

众人来到喧辉殿,此刻寒子悠和刘青婧端坐在那高位上,侍卫太监宫女都站立在一旁,雾云也静坐在侧位上,此时众人,都静待着那造成皇宫悲剧的嫌犯的到来。场面也是极为阴冷,没有人敢说哪怕是一句话。

这时,有名带刀的侍卫前来禀报,说是犯人已经带到。寒子悠命人将其领进繁华庄严而又森冷的大殿之内。

听到那惋蓉即将到来,刘青婧不觉心底一阵瑟缩,有些经受不住。寒子悠察觉她的异样,忙把她的手轻轻握起,通过自己的指尖传递出力量。

刘青婧侧过脸,看了眼寒子悠,随即提了口深气,又转会头去密胺对即将到来的一场腥风血雨。

“蓉姐姐?”一间到那看似饱经沧桑一般的熟悉的惋蓉,刘青婧忍不住出生唤道。在她内心,还是潜藏着一丝丝小小的希望,希望这些事情和眼前的这个女子全然无关,希望这一切不过是个们亦或是场闹剧。

不过,当她接触到大殿之下,那女子怨恨的眼神之时,她彻底醒悟了,一切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的自作多情罢了。友情?在眼前这个女子身上,依然彻底消失殆尽,不留一点痕迹,就连曾经对你莞尔的一笑,也随着那眼神,飘逝远去。

“婧妃娘娘,你果然是命大啊。下了那么猛的药你都没有一点事情,看来,我还真低估了你的能力了。”惋蓉怒视着殿上华贵雅容的女子,心中不觉怒气升腾。这个女人果然完好无损地站立在自己的眼前,而且是那么地傲然,凭什么她此刻能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牵着皇上的手,端坐那高堂,凭什么受他如此的宠爱。而那些本该都是属于是她的。而她呢,现在又算什么?阶下囚?犯人?或者根本就什么都不是。她本该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妃,是当今幽朝大国的皇后,是此刻坐在皇上身边的人,凭什么,这一切都教那个女人享受。

上一篇:悠悠种田记 下一篇:小妾不太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