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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少爷妻控成狂(39)

“只顾着我的伤,你的手呢?”龙少爷的声音幽幽,“你昨天为了救我,受伤不轻。”龙少爷自顾自地说了起来,“你说我要是女的,倒可以立马以身相许,可惜了。”龙少爷略带羞涩地瞄了花朵儿两眼,“要不这样,礼尚往来,你帮我包扎腿伤,我自当帮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花朵儿打断了:“不用,不用,我的伤口并无大碍。”如果自己以原来的肤色示人,那她现在全身上下定然犹如一条煮熟的虾,红得透光。

龙少爷的手,没有一般武者的手那样布满老茧,反而异常光滑细腻,但那双大手,几乎把她的手都包裹在里头,手指修长有力,手掌温热柔软。

“你快放开我的手,”花朵儿压低了声音,声音里有些急切,“你这,你这成何体统?”

龙少爷的手稳稳当当地握着花朵儿的手,掌心温软如玉,龙少爷整颗心飘来荡去,好滑,好嫩,好美妙的感觉,口中却慢条斯理地道:“你我兄弟之间,怎需如此扭捏作态?无痕兄义薄云天,能结交无痕兄这样的朋友,我是三生有幸,福星高照,洪福齐天,上辈子肯定扶危济困,救人于水火之中,背过老妇人过河,送过小娃儿回家,总之是做尽了好事,”

花朵儿瞠目结舌地听着龙少爷絮絮叨叨,没曾想,他将她拧紧的拳头一根根掰开。

以灵虚凤体的强悍的自愈能力,再加上昨夜那滴龙神精血通过玉玉与朵儿体内冰凤灵晶的联系所产生的作用,花朵儿的手此刻早已经没有昨日那种血肉狰狞的模样,剩下一道割伤等待愈合的痕迹,从手腕一直蔓延到无名指的指尖。

花朵儿愣愣地看着龙少爷一手抓着她的手,另一手的食指轻轻痒痒地划过她手心的伤痕,声音沉若醇酒,:“我会记得你为我挨的这道伤,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花朵儿一颗心仿若要跳出胸腔,整个人已经完全丧失了反应的能力,只能呆呆地跟龙少爷并排地坐在石椅上,任由他牵着她的手,脑袋瓜子一片空白,嘴里蹦出一句让龙少爷啼笑皆非的话:“不用这么客气的。”

可花朵儿不知,同样紧张的人不只她,龙少爷此刻可谓是强装镇定,其实一颗心雷腾云奔,一身兽血翻江倒海,差点冲出七窍。

昨夜肌肤相擦而过,龙少爷回味了一个晚上,他虽然皮糙肉厚,可却是一个非常非常纯洁的男子。今日如愿将花朵儿的手握住,顺道还能讲出一辈子不会忘记这样令人拍案叫绝的句子,龙少爷觉得自己真的没有白读收藏的那些个卿卿我我的话本。

朝阳,晨雾,树影,石桌,还有一对坐得并不十分亲近却异常和谐的人儿。

可怜的曼珠大人也不知道,龙少爷脚上的那个蝴蝶结,自他脚伤好了之后就原封不动地系在了她可爱的猪脑袋上。

龙少爷说,这叫睹物思人。

“臭小子。”主屋里的花儒从窗口看到这一幕,一个箭步就要冲出门去,不防手臂却被李蓉锦抓住。

花儒错愕地望向李蓉锦,“阿锦,你看着臭小子,太过分了,简直,简直不把自己当外人,他知不知道朵儿是,是,女孩子!”

“你以前更过分。”李蓉锦的眼里泛着柔光。

一瞬间,看着这对人儿,李蓉锦仿佛看到了多年前的自己和花儒。那个时候她也奋不顾身,护犊子一般护着被欺压排挤的花儒,那个时候的花儒,满脸污血,一身青紫地看着她,告诉她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为母的私心,她不希望花朵儿走向硝烟铁血的战场,她希望女儿能够一辈子顺遂开心,有一个爱她护她把她捧在手心里的人。墨非龙的来历她不清楚,但他眼里清清澈澈的宠溺和呵护却那么熟悉。跟当年的花儒一般无二,却又多了几分自信与张狂。

“阿锦,你?”花儒欲言又止,轻叹一声,垂下头来,“朵儿这个傻丫头。哎,我明白,她不愿的事情,谁也勉强不了她。”无奈地摇摇头,花儒抬头看着院子里的人,两人的手已经分开,安静地坐在那里,没有半分局促陌生,反倒有种静谧的默契,“孩子大了,我们也老了。就是,”花儒鼓着腮帮子恨恨地说了一声,“这小子的脸皮也太厚了。”

“果然是皮糙肉厚的禽兽”另外一个房间里,兰软软咧着嘴笑着道,“倒有几分本舅舅追求美人的风范。””

就这样住了四天,兰软软和墨非龙与花家人相处甚为融洽,双方都绕有默契地回避自己不愿谈及的话题。花儒和李蓉锦业默许了墨非龙二人要跟着花朵儿到城里参军的想法。

倒是得知消息的何兰蕙生气得直跳脚,只是难听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莫名其妙地再度遭到玉玉的攻击,灰头灰脸,不,应该是冰头冰脸全身冷得哆嗦地逃出去。接连几次抗议都是如此下场,吓得何兰蕙现在敢怒不敢言,圆圆肉肉的脸蛋因为横眉竖眼变得十分滑稽。每次龙少爷看到她狼狈气愤的模样都笑得一脸灿烂如春,一个劲地夸她丰颌重颐,旺夫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