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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主角受逃离疯子后我被盯上了[穿书](233)

沈陆扬和谢危邯对视一眼,想着本来就没什么事儿,跟着答应了。

几位校长主任最后合唱了两首歌,又讲了五分钟的话,校庆晚会正式结束。

沈陆扬迫不及待地想回家用上小箱子,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刚站起来就被一群老师喊走了。

还连累了准备和他一起回家的谢危邯,被迫大半夜过去搞教师团建。

十一点多从饭店出来,沈陆扬不胜酒力,几杯下肚就喝的脸颊泛红、趴在谢危邯身上树袋熊似的被扶着走。

脑袋不清醒,身上的信息素也控制不好,热可可的香气飘出好远,又被红酒捞回来,按在两个人周围,强迫不许动。

沈陆扬只觉得好热,手指一下下扯着领口,趴在谢危邯耳边,口齿不清地和他说:“谢老师,好喜欢你,好喜欢,亲一下……”

谢危邯抱着他拉开后座的车门,闻言低笑了声,亲了亲他嘴唇:“我也喜欢你,躺在后面?”

“不,”沈陆扬踉跄地一把拍上车门,转头拉开副驾,晃悠着说:“我坐这儿,你以后……也坐我副驾驶。”

路上沈陆扬被喂了瓶解酒药,衣襟都沾湿了。

他沉浸在醉和清醒之间,理智被酒精吞吞吐吐,染了层湿漉漉,时灵时不灵。

他偏着头执着地看着谢危邯,掰着手指头默默数了半天箱子里的东西要怎么用。

数好后靠在椅背上,晕得闭着眼睛:“谢老师,等会儿,你要听我的……你答应过我,什么都……听我的。”

他清醒着谢危邯无论什么都会纵容,现在醉了也一样。

“嗯,听你的。”

沈陆扬被哄得心里痒痒的,扣着手指傻笑了半天。

过了会儿,他忽然压低声音,小声通知:“谢老师,我好像喝醉了。”

谢危邯压下眼底的笑意,顺着他问:“嗯?怎么判断的呢?”

沈陆扬皱了皱眉,神秘地摇了摇左手食指,睁眼看向他:“我平时不说,但现在我会说,所以我醉了。”

“说什么?”

“抱着你的时候,我起来了。”

谢危邯轻敲方向盘的动作一顿,眼神扫过沈陆扬确实不对劲的地方,语气依旧包容:“怎么没告诉我?”

沈陆扬靠回座位,摇头:“不能告诉你,等会儿我醒酒了该后悔了,我不能让你觉得我总在想涩涩的事。”

那现在为什么说。

谢危邯唇角弯起遮掩不住的笑弧。

偶尔喂沈陆扬喝点酒也不错。

接下来的话沈陆扬就不说了,一副“我有打算你听话就好了”的模样。

谢危邯也没有再问。

总归快到家了。

车终于停下。

路上沈陆扬睡了一小会儿,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清醒了不少,但还是反应慢,且带着醉鬼独有的不讲道理。

非要挂在谢危邯身上走。

谢危邯直接把人抱了起来,一路抱上楼。

到家门口,沈陆扬还是不下来,谢危邯拿不出手去指纹解锁,他自告奋勇掏钥匙。

谢危邯垂眸,感受着一双不老实的手在运动裤兜抓来抓去,呼吸不明显地变重。

他低声哄:“扬扬,你的无名指贴上去就可以了。”

沈陆扬一手抱着他脖子,一手费力地继续掏,肌肉的纹理触感很快让他的目标变了,嘴上还一本正经地问:“钥匙开,不可以吗。”

“可以用钥匙。”在沈陆扬动作愈发不对的时候,谢危邯低头亲了亲他嘴唇,遏制了两个人在门口一发不可收拾的可能性。

他笑得温柔包容,耐心地给醉酒的小色鬼解释:“但是我没有带。”

沈陆扬瞪着他看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噢。”

说完姿势别扭地伸出手。

谢危邯以为他要开门的时候,沈陆扬动作忽然停下,回头抵在他的耳边,声音压得低,意外显得沙哑勾人。

“谢老师,我给你摸……了么?”

谢危邯眯了眯眼睛,没有回答,而是放下他,腾出手打开门。

沈陆扬顺势走进去。

在关门声响起的一刹那,他忽然像个没喝过酒的人,迅速转身按住了谢危邯,两只手撑在他肩膀上,强势地把人抵在门上,仰头吻了过去。

喝过酒的唇,干燥温热,柔软得像一团黏嘴巴的。

沈陆扬急切又饥饿地吃着,搭在他肩膀的手落在颈侧,以支配者的姿态把谢危邯按压在门上。

对方抬手搂住他因用力而绷紧的腰,大拇指在腰眼上用力揉按,和嘴唇温柔的回应完全相反。

急促的呼吸从脸颊掠过,微小的颤栗从腰后出现,像一粒不起眼的蔷薇种子,湿软的吻就是灌溉的水,红色的花被充分滋润,在身体里大片绽放。

沈陆扬指尖发烫,身体里滋生出难以启齿的欲望,他不得不耸起肩膀更加贴近谢危邯,才勉强抵挡这股刻进灵魂深处的、依附臣服的渴望,重新站回主导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