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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主角受逃离疯子后我被盯上了[穿书](212)

现在的陌生感让他太难受了,他咬着牙忍耐,还是忍不住说:“谢老师,我不是狗,我笑起来不像萨摩耶。”

不至于和一只狗狗吃醋吧沈陆扬!

不至于当一只狗的替身吧倒霉蛋!

沈陆扬想不明白。

谢危邯就算不压抑本能,不也应该是爱他的吗。

难道本能就是不理他,就是伤害他,就是像现在这样冷漠地看着他害怕?

去他大爷的!谢老师才舍不得呢!

谢危邯一手勾着领带,另一只手落在他腰间,张开掌心虚虚圈住,而后顺着肌肉的纵深,突然用力掐弄。

诡异的疼伴随着难言的酸,沈陆扬差点飙泪,因为眼前的刺又一动不敢动,整个人绷紧得像一段快要失去弹性的弹簧。

腰腹摸起来硬邦邦的,捏起来又是软的。

中看不中用。

他嘴唇都开始抖,腰颤着,好像做了几百个俯卧撑,感受到领带上的力度越来越小,身体危险地倾斜,加上谢危邯又开始的沉默。

大狼狗终于在恐惧和愤怒中爆发。

“别闹了谢老师!我腰疼,别掐了……真的疼!”

你他妈,你心疼啊!

眼看着身体不受控制地前倾,离花梗越来越近,沈陆扬不敢置信地眼睁睁看着自己摔向那根该死的刺,喊的都不是声儿了:“谢老师!谢危邯!别闹了!我眼——”

手指勾住领带,向旁边微微一动,带动着身体倾斜。

沈陆扬眼皮擦过边缘锋利的叶片,堪堪避过尖刺。

罪魁祸首语气漫不经心,仿佛什么也没有做,云淡风轻地问他:“还要不要跑?”

说话间指骨有力的手在他后背起伏的肌理滑动,沈陆扬身上触电了一样的感觉舒服,明明眼睛和刺刚刚差点撞到,可还是控制不住这个不争气的身体沉溺于对方的抚摸。

他扭着手臂剧烈挣扎,嘴唇吻上花瓣,美好和危险极致的反差。

“谢危邯!你敢松开我就敢走,刚才你知道唔————”

沈陆扬唇边的蔷薇被残忍地撕落,修长手指夹住浅粉色的残瓣,残忍地压到愤怒叫喊的嘴巴。

花瓣被按压在颜色浅淡的嘴唇上,碾碎出的汁液染红了唇瓣。

苦涩和香气同时绽放,沈陆扬的怒意被怼回嘴里,嘴唇被捂住,想要甩开破碎的花瓣,却让口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淌出一点点。

嘴巴被按住,又酸又涩。

羞耻心和谢危邯冷漠的强势让他委屈又愤怒,用力摇头挣扎,含混地喊出破碎的音节:“我他妈走的远远唔……”

身后的男人任他口不择言地开始骂人,指尖碾过湿润,从容地松开手。

一声意义不明的低笑,拎住领带的手也随之松开——

沈陆扬像断了线的风筝,顺着对方推送的力道,摔向荆刺遍布的蔷薇丛……

四周的画面忽然变慢,他好像清晰地听见了自己瞬间从快到慢的心跳,还有因为震惊而睁大的眼睛。

危险即将发生之时,还有时间想。

居然真的推了。

真的。

推了!!!

想了这么多,其实也只往前挪了一寸,但强大的惯性让他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破相或者瞎了。

所以当谢危邯拦住他的腰,把他按进自己怀里的时候,沈陆扬整个放空,劫后余生。

茫然地张着嘴,靠在谢危邯肩膀上,眼神涣散。

脸颊有点凉,什么东西流到嘴里,咸的……

他吓哭了。

不。

气哭的。

手脚都在微微颤抖,呼吸好半天都回不到正常的频率,身体肌肉一下下收缩,背在身后的手重新抓住谢危邯的衬衫,死死抓住。

他缓缓转过头,双眼通红地瞪着谢危邯神情寡淡的脸,脸上还残留着泪珠,要掉不掉地挂在鼻尖上,像个被欺负狠了,还要龇着牙哭的倔强狗狗。

让人心疼,也让人更像欺负。

沈陆扬嗓音嘶哑地喊他:“谢危邯。”

寡淡像一场幻觉,转瞬被亲昵爱意取代。

谢危邯稠黑的眸底一片柔软,闻言掌心捧住他脑后,轻吻他嘴唇,体贴至极:“害怕了?”

心里一直紧绷的弦猛地松开,沈陆扬怔愣片刻,几乎是疯狂地,急切地掌握了主动权。

用力吮着他的唇,感受着终于出现的温柔,抖着嗓子急问:“谢老师?谢老师?”

谢危邯抱着他,让他转过来,指腹不经意地扫过被绑缚的手腕,又漫不经心地移开,加深了这个渴求的吻。

含住沈陆扬的下唇,纹路清晰的眸底泛着熟悉的浅红,红酒香弥漫,细腻地包裹住紧张的热可可。

“嗯,我在,不喜欢那样?”

一句话,沈陆扬眼泪就收不住了,委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