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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命炮灰A一心咸鱼(105)

作者: 温酒煎茶 阅读记录

这么一句话成了她们未来一年都在追寻的梦。

十八岁,闻鸢为了棉棉放弃了c大选择了n大,那晚,棉棉在她怀里,泪水打湿了她的衣襟,抽抽噎噎:“阿鸢,太亏了呀。”

闻鸢不这么觉得,未来可以靠自己努力去改变,而棉棉就一个,她不想离棉棉太远。

她哄不好棉棉了,听棉棉哭哭啼啼地絮絮叨叨,她脑袋嗡嗡地疼,就想堵住棉棉的嘴。

在老房子暧昧昏黄的灯影下,她们接吻了。

许多年后,闻鸢评论了一条“初吻是什么感觉”的话题,她回复:初吻是咸味的布丁。

软软的,弹弹的,沾满了棉棉的泪。

二十岁,她们从大学宿舍搬到了外面住,租的是一间带浴室的主房,有时候隔壁为爱鼓掌的动静大了就能听得很清楚。

棉棉很能干,唯独做菜特别不擅长。闻鸢恰恰相反,有着一手好厨艺,她总是变着法子做好吃的,她想把抱起来搁手的棉棉养得软乎乎的。

可无论是做好吃的还是租房子都需要钱,而她们手头的钱支付完学费就所剩不多。

棉棉为了有更多的钱,背着闻鸢多做了一份兼职,结果累病倒了,闻鸢气得心绞痛。

她们有了第一次的吵架。

闻鸢气棉棉瞒着她,更气自己无能,她情绪低落不想说话,就那么冷战了好几天。

病好后,棉棉下厨给她做了菜,哄她开心。简单的西红柿炒鸡蛋和青椒炒肉片,味道都不怎么样,厨房还差点烧了。

闻鸢叹气,但什么也没说,全吃完了。

棉棉无辜地笑笑,哄闻鸢:“晚上加餐,保证好吃。”

闻鸢:“……”

到了晚上,闻鸢忐忑地等着棉棉再做出些什么心惊动魄的事,等来的却是棉棉穿着她的衬衫坐在床上。

闻鸢虽然记不起来棉棉的面容,却记得那时的棉棉用很无辜很诱人的眼神看她,一边解扣子,一边问她:“加不加餐啊。”

第一次吵架促进了她们另一个第一次。

闻鸢记得那个夜晚下着雨,空气都是潮湿的。

屋外大雨滂沱,屋里的她们抱在一起香汗淋漓,像两条在海浪里沉浮的鱼。

棉棉的柔声低吟,棉棉的柔若无骨,投落在墙壁上的交叠倩影,都成了烙在闻鸢骨子里最深刻的记忆。

二十一岁,大四快毕业了,闻鸢进了外贸公司运营对外网店,棉棉在教育机构做老师。她们换成了整租房。

她们努力赚钱,省吃俭用的存钱。

棉棉说以后想要一套属于她们自己的房,不用太大,如果养一只猫再养一只狗就更好啦。

那成了闻鸢努力的目标,她擅自改了改梦想,她想要给棉棉一个大房子,一只肥猫一只胖狗。

二十三岁,年轻气盛的闻鸢想辞职创业,她们窝在暖和的被窝里彻夜长谈,闻鸢已经注册了店铺,她做好了规划,但前期发展太需要钱了,她不知道这样的决定是不是正确的。

如果失败了,她和棉棉这几年的努力都会打水漂。

棉棉给了她那张存钱的卡,说:“我相信你。”

“为什么这么相信我?”闻鸢开玩笑地调侃,“你不怕我飞黄腾达抛弃糟糠之妻?不怕我拿着钱就不要你啦。”

那时棉棉都快哭了,却十分坚定地说:“我相信你,你有很多次机会不要我的,可你都没有。”

她钻到闻鸢怀里,闷闷地补充:“不过,我真的也怕你不爱我、不要我。”

怎么会有这么招人疼的女孩啊,闻鸢心里犹如被打碎了糖罐,糖甜得要命,玻璃扎得她疼的要命。

就在那天,她拉着棉棉的手贴近自己,引领她探索自己。

“那我给你打一剂强心针。”

“做一回1吧,宝宝。”

她与棉棉在一起很久,棉棉总是躺着的那个,闻鸢知道棉棉是想给她退路。

可她也知道自己从不需要退路。

她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想要和棉棉拴在一起,不离不弃。

那一夜,棉棉虽然眼泪没断过但闻鸢能感觉到她很开心。

闻鸢也很舒服。

就是第二天腰酸腿软起不来床那会儿不太舒服。

二十四岁,她们参加了两次葬礼。

棉棉的爸喝多了走在村道上踩空摔进了坑里,那一年的冬天下了好大的雪,等雪化了才发现尸体。

那男人连死都那么窝囊。

棉棉的噩梦随着她爸的死彻底结束了。

没多久,闻鸢的舅舅也因病去世。

闻鸢其实不像表面那么淡薄,她很重情重义,舅舅待她虽不亲,却也不算差。

失去了这世间最后一个亲人,让闻鸢有种空落落的孤独感。

棉棉抱住她,贴在她耳边声音轻软:“宝宝,你还有我,我会永远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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