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修:“……”
‘总之不管是什么!’牧千里突然又喊了一嗓子,‘我发誓我只对你有过那种感觉,对任何人都没有,我只想亲你只想碰你只想和你……那个什么……就是……就是那个什么……你懂的……,
“我不懂。”
牧千里:‘……,
“你想和我什么?”廖修心中的阴霾不知何时被一扫而空,他把胳膊搭在窗户上问。
‘你知道的……,
“我真不知道,”廖修说,“你这么说,我怎么能懂。”
听筒里的呼吸声大了,廖修感觉牧千里的脸红的估计都能出血了。
小皇子眯起眼,他猜牧千里现在窝在被子里,整个人缩成一个球,动也不好意思动。
‘就像在船上,在咱们家里……做的那个事儿……’
廖修一怔,差点笑出来,他突然觉着牧千里的那些愚蠢的军师留着也挺不错。
“你以为只是那样就行了?”廖修问。
‘什么?’
天空落下一团白色,廖修把头伸出车窗,“下雪了。”
‘嗯?’牧千里的声音里带着疑惑,然后他叫,‘真下雪了!’
廖修察觉到不对,“你在哪儿呢?”
‘我家楼下啊。’
“为什么不上去?”
‘你还生气么……’
廖修的呼吸一滞,“我生不生气关你回不回家什么事儿,再说我也没生气,赶紧上去,刚洗了两个澡,风一吹特别容易感冒。”
‘嗯我知道了,那你……’
“我回家,不是说有事要做么。”廖修看着越来越密集的雪说,“大概年前都没时间了,我争取抽出一些去找你。”
1奸。,
“行了,上楼吧。,,
‘嗯,那我上去了,你也注意休息。’
“口辱'〇”
‘廖修……,
廖修刚要挂电话,牧千里又喊,廖修将手机贴在听筒上,“我在。”
‘以后有什么话你就说行么?’
廖修僵住。
‘我反应慢,有时候还会曲解你的意思,误会什么的……我真的够够的,不要再来也别再有了行么?你这么回去我心里可不舒服了,我……’
“这次是我不好。”
‘不不不……’牧千里慌忙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以后我有什么想法会先和你说。”
‘额……好,我也是。’
“别往心里去。”
‘嗯……’
“上楼去吧,雪越来越大了。”
‘好……’
“晚安牧千里。”
电话那头吐了口长气,后面的话牧千里应该是笑着说的,‘晚安。’
电话挂断,廖修倚在窗边看着飘落的雪花。
他忘记是从谁嘴里听到的话,他们正是处在血气方刚的年纪,稍微有点刺激就容易把持不住。
这种事情就像是会上瘾一样,一旦尝试过了,就不会轻易戒掉。
他以为他的定力很好,事实看来也不怎么样。
现在只要和牧千里一靠近,就下意识的想要离得更近,有更多的身体接触。
平安夜那天,在牧千里家楼下只是亲了下就有反应了。
廖修自己也没想到,这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
身体中的某些开关像是被打开,总是不受控制的去想些事情。
廖修摸摸胸前,他很久没感受过鸳鸯石的力量了,那个很讨厌的感觉,让他的身体背叛意
识。
廖修伸手,雪花落在指尖迅速融化,廖修把那滴水拿到眼前。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忘了牧千里是个男的,一切都这么理所当然呢。
大概因为一开始的定义就不一样,在廖修决定接受这个婚约的时候,牧千里在他心中的位置就变成了他的妻子,他的廖夫人。
所以牧千里是不同的,廖修一直站在丈夫和妻子的角度去考虑,去面对任何事情。
想到这里小皇子一僵。
他是这么想的,但全世界的人都认为他才是牧千里的媳妇儿……
各种各样戏虐的眼神和玩笑让廖修无语,他拉好窗子,重新开车。
这个称呼,大概这辈子都纠正不了了。
廖修叹了口气,散去暖风的车里,出现一团淡淡的白烟。
余光扫到牧千里要的那对粉红色对杯,廖修摸了摸,又叹了口气。
几天之后,沈临洋被传唤,调查取证结束,他的最终判决要出来了。□作者闲话:
第一三零章 沈临洋的最终判决第一三零章沈临洋的最终判决
司法部不像一般监狱,沈临洋虽然被关押但并未受到任何不合理待遇。
关押期间,他一边接受调查一边治伤,三餐均衡作息规律,气色反而比来之前要好。可再次出现在传唤室的沈临洋整个人死气沉沉的,沉默不语,颓然尽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