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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吉祥(27)+番外

风战修只当她那点力气如小鸡一般,有力的双臂抱着她朝着床塌而去。

“本王说了什么?不过是将你废黜罢了,可本王从没说过不碰你。”他说着,眯起鹰眸,促狭过一抹邪气。

“你……”

明珠听得这话,又是愕然不已,自己则被他置放于柔软的床塌,羞得红了脸。他刚刚松了手,她立刻机灵地躲蹿,想要从他的臂腕下逃脱。可不料刚有所动作,却又被他抱了个满怀。

“风——战——修——!”她终于吼出了他的名字,十分气急。

风战修单手捏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身体,将她拉向自己的胸膛。被他这样放肆得禁锢,明珠倔强地甩头,想要挣开他的手,“放开我!”

他是那么脏,他的一切……

“怎么?从前你可是很享受的呢!”风战修慢慢地低下头,一缕黑发顺着动作滑落而下。

那张俊容一贴近自己,明珠只觉厌恶,脱而口出,“离我远点!不要碰我!”

“夜明珠!”风战修手指加了力道,清楚地瞥见她眼底隐匿的那抹嫌恶神色,阴郁地说道,“你好象还没有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是什么!”

“唔——”明珠被他捏得下巴疼痛,仿佛快要碎裂一般。

“你是本王的溅妾,你的身体,你的心都属于本王!生是本王的人,死了也是本王的鬼!”风战修斩钉截铁地放话,突又森然轻笑,“你让本忘离你远点?本王偏不顺你的意!”

“让本王别碰你?”他嘴角噙着一抹弧度,犹如地狱而来的阎王,“本王偏就要碰你!”

话音落下,黝黑的大掌朝她的衣襟探去。只听见衣服被撕裂的脆响声,伴随着明珠凄厉地叫喊声,“不要……”

雪白的肌肤映入风战修眼底,漆黑的双眸蒙上一层旖旎绯色。

明珠握紧了拳头,不停地打向他,“风战修,你放开我,你不要碰我,我恨你!”

“恨本王?你可要恨久一点,恨得越久越好!”风战修无谓地说道,三两下动作直接将她的衣服扒光。

明珠顿觉寒气逼人,回神发现自己已经浑身赤|裸于他面前。他松开手,颀长的身躯伫立于床前。她无助地朝后退去,不停地退缩,直到后背贴着墙壁,感受到冰冷的温度,知道她再也无路可退。

明珠瞧见他开始脱衣服,慌得不知所措。

脑子里空白一片,什么想法也没有了。双眼直直地盯着床柱,一阵发呆。

风战修抬手将蟒袍甩到了一旁的桌子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开始解开裘衣的扣子。他的动作极慢,那样幽雅从容。他的双眼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床塌,那一角落里蜷缩成团的无助身影。

不会让你如愿,绝对不会!明珠咬牙念道。

她眉宇凛然,愤愤地瞪了一眼风战修。毫无预兆下扬起笑容,似是在嘲讽他,“有本事你就继续!我绝对不屈服!”

笑容转而一僵,她以极快的速度朝着床柱决然撞去。

头脑晕旋,昏得她眼前一黑,血腥味也在口腔里肆意充斥。明珠眯起眼睛,意识恍惚地望向他阴霾的容颜,得意地笑,“风战修……你休想……”声音转弱,瘦小的她倒了下去。

风战修的手指触于盘扣,终于停了下来。

他又是轻笑,笑声骸然盘旋于寂静无声的闺房。

※※※

一个时辰之后,闺房的门终于被人推开了。

风战修挺拔的身躯踱出房来,迈着沉稳的步伐朝着烟云楼外走去。他的神情似乎十分惬意,仿佛是享受了一顿美食。双眸望着那一片白雪皑皑,默然地散步前行。

回廊尽头,众离双手压着佩剑环胸,寸步不离地等候。

瞧见徐徐走来的风战修,众离立刻毕恭毕敬地站直了身体,“王爷。”

“回吧。”风战修悠然说道,靴子踩上了雪地。

众离道,“是!王爷!”

一主一仆来也成双,去也成对,一前一后。

前院里,冬梅、冬竹两个丫鬟坐立不安多时。回头瞥见来人,急忙低下头,气也不敢喘得急。等到风战修带着随从走近,这才齐齐喊道,“恭送王爷!”

风战修默然不应,转身走出了烟云楼。

待他走后,两丫鬟互望了一眼,急忙转身奔向夫人的闺房一探究竟。

当冬梅与冬竹赶到闺房的时候,房门只是半掩,并没有关牢。两人想了下,终究还是犹豫不前。冬竹本就年岁轻,胆子更是小,她担忧地瞥了眼房内,而后将目光转向了一向视为姐姐的冬梅。

“冬梅姐姐……”冬竹喊了一声,示意她该如何才好。

她蹙起眉头,轻声说道,“进去看看!”

冬梅说着,径自奔入房内。冬竹瞧见如此,连忙跟了上去。两人走过外间,踱进了里间。抬头望去,瞧见床塌上躺着的人儿,吓得惊慌。她们奔到床沿,只见被子盖至明珠的胸口。

裸露的肩头,白皙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痕迹。可以想象,被褥下她的身体该是如何模样!

而她的唇更像是被人狠狠蹂|躏过,红肿不堪。

一张白净的小脸显得血色全无,苍白吓人。额头撞了个口子,血迹尚未干涸,流淌下的血液斑驳于脸庞。她就这样沉静地躺在那儿,一动也不动。甚至连呼吸都那么轻微,轻微到让人怀疑,或许她根本就没有呼吸。

冬竹双手掩面,不敢再看,“姐姐!”

“……”冬梅瞬间提了一颗心,颤颤地伸出手触向她的鼻下。

只觉微弱的鼻息,隐约传来。

还活着!冬梅总算是松了口气,依旧心有余悸。她刚想开口说话,却听见脚步声伴随着谈笑声由远及近响起。冬梅一下子不知该如何是好,同样慌乱阵脚,眼神闪烁地望向冬竹。

那交错而起的女声正是顾若儿以及容嬷嬷!

“夫人,您快些进屋,小心受了寒气,那可就不好了。”容嬷嬷扶着顾若儿朝着闺房走去,笑得老脸皱纹横生,阿谀地说道,“您若是受了风寒,王爷可会心疼呢。方才连云管事都特意来与您搭话,咱们夫人啊,在这府里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顾若儿听见这番话,原本就得意的心更加高傲,却故意拿乔,“这话可别说太满,只不定哪天王爷就宠了别的女人。”

“不会不会,绝对不会!王爷如今就疼着宠着夫人一人,心里啊只有夫人!”容嬷嬷道。

顾若儿娇笑出声,心情十分不错,“嬷嬷说得即便是谎话,我心里也舒坦。”

“老身都这把年纪了,哪会说谎,这可都是实话。”容嬷嬷一脸认真,突又狐疑地念道,“那个死丫头,让她取件斗篷,竟然一去不复返!我看她是存心想让夫人冻着,一会儿不盯着她就要偷懒!”

“现在可好了,连冬梅和冬竹那两个丫鬟也一起造反了!”容嬷嬷一路走来都没瞧见人影,当下又是喝道。

顾若儿轻声说道,“容嬷嬷,幸亏你在我身边,这些头疼的事儿多亏了你!”

“夫人小心些。”容嬷嬷小声叮咛,搀扶着她走入闺房,“全都交给老身,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她!”

站在里间早已僵硬了四肢的冬梅冬竹听见这话,登时心口一窒。

等到顾若儿与容嬷嬷的身影闪入视线,两人“扑通”一声跪拜在地。

“你们全都呆在夫人房内做什么?难不成想偷夫人的东西?”容嬷嬷瞧见她们如此举动,只当是对方做贼心虚,立刻搬了罪名套在她们身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出声指责。

冬梅还在犹豫,支吾着不知道该怎么说,“夫人,嬷嬷……”

“怎么说话的!皮痒了是不是!”容嬷嬷怒声喝道。

冬竹想到皮肉疼痛,身体本能颤栗,一下子呜咽出声。她伸手指向了床塌,混乱地说道,“夫人,容嬷嬷,事情不是这样的!其实是王爷……不!其实是明珠……是明珠回来替夫人取斗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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