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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美人是心机钓系(172)

沈淮:“所以,越早开始我休息的时间越长。”

封凌:“……”

沈淮转身把浴室的门锁上,那清脆的一声“咔嚓”表明了他的决心。

他不想拖拖拉拉,说了这次见面就是这次。

封凌要是犹豫……他有办法让他冲动。

沈淮问:“封凌,你还记得上次我们在浴室发生的事吗?”

封凌怎么可能不记得。

上次在他家浴室,沈淮只是捻了他胸口的一滴水珠,他就疯了。

他恶劣地看沈淮在他手下崩溃哭泣,内心的满足无以言表。

一想到上次,封凌喉头滚动,身体难以抑制地开始发烫。

等他再抬起头时,沈淮正解自己的扣子。

他戏一结束就上车回来了,身上的制度还没换下。

即便站在浴室里,他也是脊背挺直如在办公室,身姿挺拔而绰约,单手解扣子时,把禁欲和诱惑完美结合,完全没法让人移开眼。

他只解了三颗扣子,里面的衬衫也一样,他扯了扯,露出在车上时被咬出的痕迹。

制服是高领,最能掩盖身上的凌乱,因而在保姆车上时,封凌有些放肆。

高领的制服更能凸显人的高冷肃穆,沈淮穿着这身衣服在片场,随便站在哪里,都是一副高冷之花无法触碰的样子。

谁也不知道,就是这个领子下,有一个个红色的咬痕,密集地向下蔓延,在锁骨处绯红的胎花处大肆爆发。

沈淮转身面向浴室的镜子。

浴室的镜子在洗手台后的墙上,方方正正很大一块,镜子四周是条形镁光灯,可以把站在洗手台前的沈淮一点细节不落地映出来。

他从旁边置物架上拿出一管药膏,对着镜子又解了两粒扣子,把衬衫和制服拉开更大。

封凌站在他身侧,既能看到他前面,又能看到他后面。

纯黑的制服压着白色的衬衫,从肩膀上滑下来,白皙清瘦的肩膀在灯光下,闪着一层温润的光泽。

而前面,沈淮挤出一点绿色的药膏,涂在锁骨的咬痕上。

绿色能淡化红色,细长的手指在上面一点点揉压,力道很轻,反倒是像是轻轻地在画圈。

一会儿上,一会儿下,没入到衣衫之下。

封凌用力闭了闭眼,当闭上眼时,眼里脑里的画面依然在继续。

按照他的意愿,又一点没放过他。

浴室没有放热水,依然闷热得封凌掌心湿热,同时口干舌燥。

沈淮继续涂膏药,绿色的膏药里不知道是不是加了薄荷,刺刺的同时,一片沁凉,这股凉又加重了刺刺拉拉的感觉。

在这样的气氛下,这种感觉让沈淮有点难耐。

他微微咬了下唇,心中生出一丝懊恼。

要是封凌……

这样想着时,身后贴上一个人。

封凌站到他身后,一点点贴向他,紧贴到他身上后还没停止,继续向前。

沈淮只能向前,他的腿已经紧紧地贴到了洗手台上,封凌还继续,他脊背被压弯,手撑在洗手台上。

封凌俯身,双手压在他洗手台上的两只手上,十指交叉。

沈淮终于感受到,封凌不是没感觉,相反,他的感觉十分凶猛。

沈淮天鹅颈后仰,闭着眼跟他脖颈交叠,听他粗重的呼吸。

浴室的花洒泄出水,水量被开到最大,发出哗哗啦啦的声音。

门窗上渐渐漫上浓重的水雾,遮住室内湿重、凌乱和放肆的一切。

沈淮被放到床上时,眼皮沉重地掀不开,他昏昏沉沉的,不知道已经过去了多久。

他被裹进羽绒被里,有人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沈淮想拍开他,或者踢走他。

但他腿软得连身上的羽绒被都踹不走。

他听到封凌蹭着他的脸,嗓音沙哑地说:“沈老师,我刚才差点死了。”

沈淮咬牙切齿,要死的人究竟是谁。

他的咬牙切齿表现在脸上,只是脸颊鼓了一下,睫毛颤动。

他脸上还带着一层湿气,眼尾眼下泛着一层薄红,睫毛颤动时,就像蝴蝶掀动脆弱的翅膀。

封凌刚消退的青玉,难以控制地再次汹涌地淹没了他。

他觉得他的身体坏掉了,轻而易举地被沈淮牵动着,超越大自然的规律和造物主的规则。

他不敢直接触碰沈淮的皮肤,怕自己再做出什么畜生的事,他隔着被子抱住沈淮,无法抑制地一句句表达他内心的开心和澎湃。

“沈老师,我好喜欢你。”

“沈老师,我好开心,我从来没这么开心过。”

“沈老师,你知道我多喜欢你吗,喜欢时想发疯。”

“沈淮,我们结婚好不好?”

他的声音低低哑哑的,带着滚烫的热度,沈淮在这样一句又一句爱意的表达中,眼皮越来越沉。